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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就敢對雙瑞做出這種事情來,膽子夠肥的啊。你別急,這口氣我一定給你連本帶利的討回來,讓她付四小姐一輩子青燈古佛去吧。” 昭陽說的咬牙切齒。 春青笑道:“給雙瑞報(bào)仇那是自然的,只是一點(diǎn)我不明白,她們?yōu)楹螌﹄p瑞如此,你幫我分析分析?!?/br> 昭陽毫不猶豫的說道:“自然是沖著你的。雙瑞才幾歲,素日又和付家來往的并不多,不過是點(diǎn)頭之交罷了,若非是美食大會(huì),雙瑞必定是不會(huì)赴約的,可見她們就是看中了雙瑞的喜好才下手的?!?/br> “你也覺得她們沖著我?”春青心頭一驚。 在侍郎府時(shí),春青就隱隱覺得,這件事雙瑞只是當(dāng)了自己的炮灰,她們真正的目標(biāo)是自己。 可一想到是因?yàn)樽约哼B累meimei差點(diǎn)受到那樣歹毒的毒害,春青心底十萬分不愿意承認(rèn)。 如今被昭陽一語中的的說出,她心頭那絲僥幸徹底灰飛煙滅。 “自然是沖著你,不過也不能完全說是沖著你,我想應(yīng)該是沖著宋徽去的。雙瑞只是她們的誘餌罷了,她們看重的就是宋徽對你的感情,你對雙瑞的感情,想要以此要挾宋徽?!闭殃桋久挤治龅?。 昭陽字正腔圓的分析無一不和春青先前心底不敢說出口也不愿承認(rèn)的猜測所吻合。 “是和豐谷大營有關(guān)?”春青深吸一口氣,面色凝重的問道。 昭陽搖頭,“是不是和豐谷大營有關(guān)就難說了,只是……” 聽著昭陽說道關(guān)鍵處突然頓住,春青頓時(shí)無力的翻了個(gè)白眼,這都什么毛病啊,怎么連昭陽也和母親一般,說話說半句,你們說個(gè)完整的話能死??! “只是什么?” “付家辦事一向唯我二皇兄馬首是瞻,這一次他們的行為是不是受我二皇兄指使就不知道了,春青,事關(guān)重大,這根本不是女孩子們之間的拈酸吃醋彼此構(gòu)害,你還是讓宋徽好好查一查的好。”昭陽一臉嚴(yán)肅的說道。 而春青卻在昭陽提到二皇子的瞬間,腦海里浮現(xiàn)出宋靜若的身影,一種強(qiáng)烈的只覺,如果此事真的和二皇子府上有關(guān),那一定是宋靜若所指使的。 “自然要讓世子去查,只是,在他查出真相之前,我擔(dān)心付家那邊會(huì)散布謠言,說雙瑞到她們府上做客,卻偷了她們的東西?!贝呵嗾f道:“只要這樣的謠言一出,不管真相是非究竟如何,雙瑞也被推到了風(fēng)口浪尖,她的名聲定是被污了。” “如果是我二皇兄指使她們?nèi)绱诵袨?,想來在沒有用此和宋徽談條件之前,她們是不會(huì)這樣做的?!闭殃柊参看呵?,“且等宋徽去查吧,等他有了結(jié)果,讓我好好收拾她們。” “可如果是靜若呢?”春青迫不及待的說道:“你也知道,在府上靜若一向?qū)ξ沂悄莻€(gè)樣子,若此次是她的手筆呢?” 如果真是宋靜若所為,昨兒她回門,想來她沒有時(shí)間指使她們下一步該如何做,今兒等她騰出空來,那這謠言必定是轉(zhuǎn)眼便會(huì)滿城風(fēng)雨的。 春青的提醒讓昭陽變了臉色,立刻說道:“這事等不得,我現(xiàn)在就去付家將她們穩(wěn)住,你現(xiàn)在就立刻回府去,我讓春兒拿著我的令牌進(jìn)宮找宋徽,讓他即刻回去。” “春兒拿著你的令牌能帶著白芍進(jìn)去嗎?”春青問道。 “可以,只是她去做什么?” “白芍知道的不比我少?!贝呵嗾f道:“讓春兒把她帶進(jìn)去,讓她轉(zhuǎn)告世子吧,免得一來一往耽誤時(shí)間。至于付家那邊,我想和你一起去。” “也好。”昭陽想了想說道:“就依你的?!?/br> 她們剛剛商討定,恰好白芍和春兒一起用烏木托盤端著五十串羊rou串聘婷裊裊的進(jìn)來。 第三百一十七章 找上門去 春青和昭陽共坐安王府的馬車,而春青的小白露小白汀和小白芷這跟著夏秋冬擠在鎮(zhèn)國公府的馬車,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行到了京兆尹的府邸。 她們到的時(shí)候,京兆尹付輝一家正在吃午飯,聽聞安王府的昭陽郡主來了,驚得付輝手里一個(gè)三鮮餡的包子頓時(shí)就骨碌碌的滾到了地上。 這個(gè)祖宗怎么跑到了他家! 付輝深刻的記著,他的前任就是因?yàn)榈米锏恼殃柨ぶ鞑疟话l(fā)配邊疆的,這才讓他趁機(jī)撿了這個(gè)便宜,從一個(gè)小小的詹士升做京兆尹。 當(dāng)然,這其中自然少不了二皇子出力。 “不過是郡主來做客,我們好生接待就是了,瞧你像什么樣子,再說,郡主是女眷,自然也不會(huì)見你的?!备遁x的妻子高氏脧了付輝一眼說道:“孩子們看著呢?!?/br> 付輝這才驚覺在妻兒面前失了分寸,立刻尷尬的干咳幾聲掩了過去,說道:“郡主是貴客,你們要好生接待,切不能有絲毫的閃失?!?/br> 說罷,付輝便擱下筷子帶著他兩個(gè)嫡出的兒子離開。 “爹,飯還沒吃完呢!”付輝的小兒子立刻嚷道。 付輝伸手“啪”的在他小兒子腦勺上一拍,“就知道吃,今天的大字寫完了?”吼道。 雖然惦記著紅燒rou才吃了兩塊,可心虛沒寫完大字,付輝的小兒子也只好嘟著嘴巴依依不舍的望著那紅燒rou,邁著小短腿跟著付輝離開。 “爹爹,昭陽郡主來,我們也該向她請安吧。”付輝的嫡長子付玉鵬目光閃爍的說道。 付輝沒有看付玉鵬一眼,不耐煩的說道:“請什么安,她是郡主,你是外男?!?/br> “可小姑不也帶著俞黎表弟和娘親一起去見昭陽郡主嗎?”付玉鵬說道:“爹爹,兒子聽聞郡主尚未成親!” 付輝這下明白他兒子的意思,立刻伸手在付玉鵬后腦勺重重的拍的一掌,“放屁!前些日子郡主剛剛才和平西王府的世子訂了親,再說,俞黎才十四歲,自然可以請安,你都十七了,要知道避嫌。” 給兒子娶媳婦娶個(gè)尋常官宦家的女兒,自己還能擺公公的款,若是娶了昭陽郡主回來,那簡直就是娶了個(gè)祖宗,得天天日夜供著。 付輝實(shí)在不能理解堂堂平西王府是吃飽了撐的,非要鬧死鬧活的去招惹昭陽郡主。 付玉鵬受他爹一掌,立刻哭喪著臉去捂后腦勺,“不見就不見?!弊焐想m然如是說,可心里到底還是想去看看。 訂了親又怎么樣,誰不知道平西王府的世子心里悅的是他的那個(gè)表妹,說不定平西王府的世子早就想要和昭陽郡主退婚了,只是挨著皇家面子不好提罷了。 只要郡主肯退婚,平西王府的世子一定求之不得。 自己何不去郡主面前碰碰運(yùn)氣,萬一能得手,自此將是不費(fèi)吹灰之力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