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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道而來的客人?” 一想到鎮(zhèn)國公府的人說她是客人說她是潑出去的水,姑太太心里就跟萬箭穿心似得難受。 田氏立刻面色一僵,一顆心撲通撲通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周春青,你這個天殺的,田氏心里咬牙切齒的咆哮道,說什么不好,你偏偏要在姑媽面前提這個,你一定是故意的,故意要害我! 田氏恨不得把春青手撕兩半以解心頭之恨。 努力壓著一腔熊熊的怒火,田氏小心謹慎的陪著笑,“姑媽,您一向知道,我最是敬重您了,我怎么會說出那樣的話。” “不是你說的?”姑太太腰桿一顫,幾乎是用鼻子說道。 田氏立刻保證道:“當(dāng)然不是我說的了,我若是說出這樣大不敬的話來,就讓我天打五雷轟好了?!?/br> 話音落下,田氏心里一陣默默的呸呸呸,老天爺,您就當(dāng)什么也沒聽到哈! 要天打五雷轟,您也去轟春青那個死丫頭去,都是她,都是她做的孽。 田氏算是看出來了,這春青徹徹底底就是她命里的克星,有春青一日在,她就沒一日的舒坦。 沒有春青的時候,哪一次姑媽來不是和她有說有笑的,哪一次不是背地里送她這送她那的,可這次呢? 打從姑媽進了鎮(zhèn)國公府大門那一刻起,就只送出一件東西,那就是送給春青的那個鐲子。 原本昨兒吃飯的時候還說特特給靜若準備了禮物了,結(jié)果到現(xiàn)在田氏連個禮物的影兒都沒瞧見。 沒收到東西不說,還得在這里擔(dān)心受怕的陪著笑臉。 田氏都快哭了。 很快小姑要給大郎屋里塞人的事便傳到了老太君那里,柳嬤嬤面帶微笑的將她聽到的話一五一十的告訴老太君。 老太君聽了以后,滿臉欣慰的笑容,“我真是沒有看錯大郎媳婦?!?/br> 柳嬤嬤笑著應(yīng)和道:“是啊,姑太太那樣的人,誰敢在她面前說個不字呢,非得鬧個人仰馬翻??善褪谴罄上眿D,不但理直氣壯的拒絕了她,她還一點把柄抓不到,想鬧都鬧不起來?!?/br> 老太君含笑點頭。 一想到小姑被大郎媳婦氣的臉色又黑又綠,她心里那叫個爽快啊! 大郎媳婦說的太對了,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這話簡直就是她的心聲啊。 老太君想說這句話想了很多年了,可每次也就是在心里默默嘀咕嘀咕,沒想到竟然被大郎媳婦就這樣輕描淡寫的說了,還說的那么的順其自然。 這大郎媳婦真是個寶??! “奴婢聽說,姑太太一出明治堂的門,就讓人去二門處守著了,專等世子爺回來呢!”柳嬤嬤說道。 老太君則是無所謂的笑道:“守也是白守,我的孫兒我最清楚了?!?/br> 柳嬤嬤嘿嘿一笑,說道:“也是,世子爺和大奶奶一直都是蜜里調(diào)油的,怎么會傷大奶奶的心呢!只是這一次姑太太不能得逞,只怕不會善罷甘休呢!” “不會又怎么樣!”老太君冷聲一哼,隨即一臉得意的說道:“我看啊,她可不是我們大郎媳婦的對手!” 邪不壓正,哪有一個做姑祖母的插手插到人家侄孫兒屋里去的,更何況春青丫頭可不是那沒嘴的葫蘆,雖然春青丫頭素來只壓事不挑食,可她也不是怕事躲事的。 小姑這次就等著被懟吧,也是她活該! 老太君心情好,午飯吃的也格外香甜。 不過日子總是幾家歡喜幾家愁,姑太太那邊就氣的吃不下飯了,那一句“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就像一根硬刺卡在她的喉嚨,無論她吞什么,都梗的難受。 一肚子氣沒處撒,姑太太干脆尋了個茬將伺候她的幾個丫鬟婆子一頓教訓(xùn)。 哭天搶地的慘叫聲傳到明治堂,春青眉頭微皺,嘆了口氣。 她心里明白,這是姑祖母今日在明治堂吃了虧拿下人們出氣呢。 雖然人人平等這句話在這個朝代就是句匪夷所思的鬼話,可聽著別人因為自己而受罰,春青心里還是有些憋得慌。 “你去告訴三嬸,就說我的話,讓她把伺候姑太太和繪心小姐的丫鬟婆子都撤了吧,反正姑太太來的時候也沒少帶下人,她自己帶來的人足夠她用了,我們鎮(zhèn)國公府的下人愚笨,憑白在那里惹姑太太生氣罷了。”春青吩咐白芍。 蘇氏得了春青的話,絲毫沒有猶豫遲疑的立刻執(zhí)行,她早就想這么做了。 下人也是人,憑什么我鎮(zhèn)國公府的下人要被你這樣糟蹋呢,就算是糟蹋也是我們這些正經(jīng)主子糟蹋,還輪不到你一個客人呢,客人就該有客人的樣子。 我們大郎媳婦果然是王母娘娘轉(zhuǎn)世,這向來都是鬼見鬼愁的姑太太竟然一連兩次栽在了大郎媳婦手里。 如今闔府上下都知道了那個“客人”的梗。 蘇氏去姑太太那里的時候,田氏也在。 一進屋,看著滿屋子黑壓壓跪了一地的下人,蘇氏眼皮抖了抖,笑道:“這起子沒眼色的東西,又惹姑媽生氣了?” 姑太太脧了蘇氏一眼,沒搭理她,姑太太向來不大喜歡蘇氏。 蘇氏被姑太太晾著,田氏則幸災(zāi)樂禍的看了蘇氏一眼。 第二百六十六章 激光眼 對于姑媽的冷眼和冷臉蘇氏倒是無所謂,反正這么多年了,自從她進了鎮(zhèn)國公府的大門,這位姑媽就沒給過她什么好臉色,就連春節(jié)拜年問好,她都是一張冰坨臉擺在那里。 反倒是田氏那種莫名其妙出現(xiàn)卻又發(fā)自內(nèi)心的鄙夷和高高在上的笑容讓蘇氏心里有些作嘔。 再巴結(jié)又如何,姑媽也不會把常家成堆的金銀搬到你二房屋里去。 蘇氏就是瞧不上田氏這樣見錢眼開的小家子氣,就跟一輩子沒摸過銀子似得,還相府出身的嫡女呢,真是給娘家丟盡了臉。 蘇氏不屑的脧了田氏一眼,繼續(xù)笑道:“姑媽別和他們置氣,氣壞了身子可是自己的,他們不好,打發(fā)了他們就是。” 說著,蘇氏轉(zhuǎn)臉指著跪了一地的丫鬟婆子,冷臉說道:“沒眼色的東西,手腳不利索也就罷了,就會惹得姑太太生氣,還杵在這里做什么,還不趕緊的滾出去,姑太太在府上的這些日子,不許再在姑太太面前出現(xiàn)一次,但凡讓我知道你們中間誰又惹了姑太太生氣,決不輕饒。” 蘇氏來的路上還琢磨該如何說起這話才不讓自己得罪了這個難纏的姑太太,反正不管怎么說她肯定不會把大郎媳婦說出來的,現(xiàn)在好了,撿個現(xiàn)成的機會。 得了蘇氏的話,一屋子丫鬟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