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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兜的蔣沁依然冷的瑟瑟發(fā)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將手中事先準備好的一個乳白色瓷瓶的蓋子打開,蔣沁將那瓷瓶的瓶口放到睡在她身側的男子鼻尖。 這是她早就準備好的合歡香,今日出門之前,她又特特的在瓷瓶里加了足足的量。 只要聞上片刻,哪怕宋世子再不喜歡他,也會控制不住的瘋狂的想要要她。 須臾,那男子便渾身sao熱的惺忪睜眼。 眼皮抬起,還未反應過來怎么回事,就看見眼前一個女子身形的人影與他并肩而臥,女子特有的香氣絲絲縷縷撲至鼻尖。 ……什么情況,這是做夢了?還是客棧的特殊服務? 身體的本能反應讓他沒有一絲思考的能力,翻身將那女子壓至身下。 他么的,這夢也太逼真了,這手感……嘖嘖,真不賴。 頓時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烈疼痛感襲遍全身,可蔣沁心底卻是甜蜜的幸福。 這一刻,她期待的太久了。 站在門口的冬青聽到屋內(nèi)傳來一陣高過一陣的粉紅色旖旎之聲,臉色緋紅到耳根,一顆心砰砰直跳。 用不了多久,她也能承歡宋世子了。 冬青摩拳擦掌,那本從喬二夫人那里偷來的閨房心經(jīng)她早已經(jīng)倒背如流,只待一試。 就在蔣沁亢奮的顛鸞倒鳳的同時,皎皎月光下一匹古銅色的駿馬背上坐著一個滿臉塵色的英俊公子。 策馬揚鞭,他直抵鎮(zhèn)國公府門前,翻身下馬,上千叩門,動作灑脫又帥氣。 “天!世子爺,您怎么這個時候回來了?”開門的小廝一見到滿臉塵色的宋徽,又是吃驚又是歡喜的說道,一面說一面將門大展。 宋徽將手中馬兒交給那小廝,便直奔明治堂。 幾個月不見,他要想死那個小妖精了。 為了能提前見他的小妖精幾個時辰,他不惜在等到所有同伴都歇下后,連夜奔回。 春青睡覺,向來不用人守夜。 只是經(jīng)歷的今日的事情,白芍心底總是不踏實,于是待春青睡下后,便和白芷悄悄地在外屋歇下。 原本是想著等明日一早,她們再悄無聲息的搬出去,做的滴水不漏不露出任何痕跡。 卻沒想到說好明日回來的世子竟突然從天而降,活生生的站在她們面前。 宋徽也被雙雙瞪著眼一臉驚訝表情看著他的白芍和白芷嚇了一跳。 那小妖精不是不習慣丫鬟守夜的嗎? 難道是我不在,她一個人害怕,所以不僅要了丫鬟守夜,還一下子要了兩個? 宋徽心下疑惑。 心尖澀澀的,像澆了一杯溫熱的檸檬汁。 剛剛得知春青懷孕他就一下子離開這么久,春青心里一定難受死了吧。 這一刻,宋徽只想立刻將春青擁在懷里,在她耳邊告訴她,這些日子以來,每時每刻他是多么想念她。 宋徽低聲屏退了眼睛瞪得像銅鈴的白芍和白芷,兀自輕柔的沖進了內(nèi)室,一眼看到朝思暮想的人,宋徽頓時整個人頓在那里。 看著他心尖的小妖精像個孩子一般睡得香甜,不知道夢見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揚,帶著滿足又歡喜的笑意,一路奔襲的疲勞頓時消散殆盡。 宋徽沒有再挪一步,就那樣靜靜地站在春青頭前,滿眼含情的凝視著他的小妖精,不知過了多久,直到雙腿發(fā)麻再也站不住,宋徽才轉(zhuǎn)身去了盥洗室。 等宋徽洗漱干凈換了松軟的家常衣裳輕手輕腳的再回到春青床榻前的時候,卻見春青正睜著烏溜溜的眼睛看向他,眼睛一片奕奕光彩。 原本在方才宋徽轉(zhuǎn)身出屋之際,春青就睜開了眼。 肚子里寶寶鬧得實在厲害,就跟在她肚子里練習什么降龍十八掌或者連環(huán)腿似得,把她鬧醒了。 今年是申猴年,她別不是懷了一個齊天大圣吧。 春青輕輕摸著小腹,睡眼惺忪的和里面活蹦亂跳的寶寶進行母子交流,孩子啊,大半夜的你睡覺覺吧,娘親好困啊,明兒一早你再練功習武可好? 結果春青一睜眼就看到了宋徽一閃而過的背影,驚得她頓時睡意全無,可抬手揉揉眼卻又什么都見不到了。 春青以為自己又做夢了。 “你醒了?”宋徽走上前脫鞋上了床榻,緊緊挨住春青,抬手捏她的臉蛋,滿眼柔情蜜意滿心激動亢奮。 這媳婦,醒的真是時候,看來我和我家小妖精心有靈犀呢! 天! 這夢也太逼真了吧,怎么還是三d效果的。 春青怔怔的抬手摸方才被宋徽捏過的臉蛋,滿眼匪夷所思轉(zhuǎn)臉看眼前的人。 這夢里的人也喘氣呢,而且這熱乎乎的氣息還這么逼真,都吹到我臉上了。 春青不禁抬手向前去摸。 第二百二十九章 糖衣炮彈 春青一雙流光溢彩的眼睛專注的望著眼前的宋徽,把宋徽一顆心都看化了。 看著春青伸向自己的白白嫩嫩的小手,宋徽幾乎是屏住了呼吸。 咦,沒氣兒了? 春青懸在空中的手在宋徽鼻尖前猛地頓住,就說嘛,夢里的人怎么會喘氣兒呢,一定是我被肚子里的小寶寶鬧得神志不清了。 不過,我現(xiàn)在究竟是睡著呢還是醒著呢? 我記得我是被小寶寶的乾坤大挪移給踢醒了呀,怎么這會又在夢里了,還夢到半獸人和我一起在床榻上,他還捏我的臉。 春青頓時覺得腦袋頂上一團亂糟糟的細麻線嗖嗖四處飛。 我一定是因為今天輕微出血的事情給嚇得神經(jīng)衰弱了,要不然怎么會這么渾渾噩噩,分不清夢境和現(xiàn)實呢! 哎,我還是不要胡思亂想趕緊睡吧,明兒一早還要容光煥發(fā)嬌艷欲滴的見我的世子相公呢! 頂著一對熊貓眼可不是鬧著玩的。 春青刷的將胳膊放下,轉(zhuǎn)身閉上眼睛睡去,不過是翻了個身的時間,已經(jīng)沉沉睡著。 滿心期待的宋徽登時…… 媳婦,不帶你這么逗我玩的?。?/br> 咱倆好歹也是幾個月不見了,小別勝新婚呢,你就算是不和我勝新婚,也不能這么敷衍我啊。 好歹你相公我也是日夜兼程快馬加鞭的飛奔回來呢,想你的一顆心就像是被滾熱的砂石裹住一般,焦灼的讓人坐立不安。 你這也太…… 把手舉到我鼻子尖算是什么問候方式? 宋徽真想俯身一個激烈的深吻將春青吻醒,然后告訴她什么叫思念的洪荒之力。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