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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的格外的慷慨激昂,義憤填膺。 說罷,溜了一眼站在春青身后的白汀和白芍,眸光一閃,露出一抹奇異的亮光,說道:“她們兩個模樣就不錯,水水嫩嫩的,給世子收了做通房最是合適?!?/br> 白芍和白汀立刻被她這莫名其妙的話氣的臉色青白。 白芍性子沉穩(wěn)又一貫知道這位姨太太的脾性,倒還好些,白汀卻氣的拳頭捏的咯咯響,狂躁的內(nèi)心涌著一股想要打人的沖動。 蔣沁則是眉眼一挑,朱唇微起,落井下石道:“或者從外面好人家里給世子選一個姨娘也是可以的?!?/br> 自從上次的木梳事件,春青的娘親對蔣沁便有了猜疑之心,此時她再說這話,不免多看她一眼。 她不知道,好好地孩子,是什么時候有了這些不該有的心思的。 她的女兒心思純良,可千萬莫被jiejie和沁兒的話迷了心智,真的做出那糊涂事來。 姨娘通房什么的,最是招惹不得。 請神容易送神難。 還好白芍和白汀這滿臉憤懣的表情讓她知道她們并無這樣爬主子床的心思,不然,她定是要找個借口將她們從鎮(zhèn)國公府要回侍郎府的。 為什么女子懷孕,就要為丈夫找通房找小妾。 自己不也生兒育女三次,不也沒有給春青她爹爹找一次通房小妾,日子不也過得舒舒心心的。 她也不知道jiejie的這些歪理究竟從哪里來。 哪有主動給自己男人找女人的道理,除非腦子不好使了。 “jiejie,還是莫cao心她了,你還不知道,她是個倔驢脾氣,不停人話的?!贝呵嗟哪镉H笑著對蔣沁她娘說道,“她……” 蔣沁她娘立刻打斷說道:“不能因為她脾氣倔我們做長輩的就聽之任之,到時候她吃苦還不是我們跟著cao心難過?!?/br> “聽姨媽的,回去就把這兩個小丫頭開了臉?!笔Y沁她娘苦口婆心一副真心實意為了春青好的樣子,說道:“男人哪一個不好色,你不給他找,將來他自己找了,可有你受的?!?/br> 這一句話,她說的咬牙切齒。 “姨媽,世子不喜歡那些的?!贝呵嘈χ芙^道。 開什么玩笑,讓她給自己的相公找小三小四,她又沒病。 蔣沁她娘一嗔,白眼一翻說道:“胡說,他不過是說著哄你罷了,若是當(dāng)真不喜歡,為什么還有通房!”說的斬釘截鐵,仿似她什么都知道一樣。 白汀覺得自己再忍下去一定會爆炸的。 “姨太太這就不知道了,雖然我們大奶奶進門之前世子爺?shù)拇_有一個伺候他起居的丫鬟,可自從我們大奶奶進門,世子爺便再沒有踏進那丫鬟房門半步?!?/br> “說是通房,其實也算不得,不過是明治堂里灑掃丫鬟罷了?!?/br> “我們世子爺眼里心里都只有我們大奶奶一人。您還是不要cao心這些了,免得被我們世子爺知道了,惱了您?!?/br> 白汀仿佛竹筒倒豆子似得,噼里啪啦說道。 蔣沁她娘到還罷了,蔣沁卻是聽了白汀的話,臉色一陣白一陣紅,縮在衣袖里的手指尖冰涼。 真的是這樣嗎? 第二百一十五章 議論婚事 白汀毫無遮攔的話讓春青微微有些臉頰發(fā)燙。 畢竟是自己的房里事。 蔣沁她娘一臉吃驚的樣子看著春青,匪夷所思道:“他當(dāng)真沒有再進那通房屋里半步?” 春青點頭。 春青她娘心頭愈發(fā)松了下來,她就知道世子待春青是極好的。 沉默片刻,蔣沁她娘忽的臉色一變,極是夸張的看向春青,說道:“別不是世子有了外室吧?”目光灼灼。 春青她娘微微一怔,心里翻了個白眼,jiejie的心思言行她越發(fā)捉摸不透。 未見面時從她來信的字里行間總覺得她日子過得窩心,滿心的心疼她,可見了面看到她如此反倒卻心疼不起來了。 春青怎么看姨媽的樣子,都覺得她一副唯恐天下不亂,深怕她日子過得舒心,好像她非得有點什么糟心事她才肯罷休似得。 什么人啊。 姨媽,您以前雖然說話也不好聽,可心眼不壞啊,什么時候變得和蔣沁一模一樣了。 能不能盼著我一點好。 就算不為我考慮,為你自己考慮你也該盼著我好呀,世子若是真心實意待我好,你們不是也能跟著沾光嘛。 哎! 看來得上點狠的了,不然還不知道姨媽要就著這個話題扯多久多遠呢。 “姨媽,表姐的婚事定下了嗎?”春青直接跳過蔣沁她娘的話題,硬生生的將話題扯到蔣沁身上去,“表姐比我都大一歲呢,總不能以后我的孩子都會走路了表姐還小腹平平啊。” 蔣沁的婚事是蔣府一塊烏漆漆的陰云。 以前每每春青或者雙瑞提起蔣沁的婚事,春青她娘總是要出言斥責(zé),可今日她卻覺得再沒有比這更合適的話題了。 人都是自私的,在別人的傷疤和自己的傷疤面前,當(dāng)然是趨利避害義無反顧的選擇去揭別人的傷疤了。 “是啊jiejie,你就是再舍不得沁丫頭也不能這么留著她,都十八了?!贝呵嗨镲L(fēng)輕云淡的說道。 如果春青的話是一把鋒利的匕首,那她娘這句話則是淬在鋒利匕首上的毒藥,泛著幽幽藍光,直插蔣沁和她娘心口。 蔣沁登時臉色一白,有些搖搖欲墜。 十八歲,她都是十八歲的老姑娘了。 蔣沁她娘眼眶又是一紅,說道:“哪里是我要留她,分明是她自己沒有本事,嫁不出去!”邊說邊帶著幾分怒意掃了蔣沁一眼,“這么大的人了,難道就非要等著人家上門提親不可,人家不來提親她還一輩子不嫁了!”氣咻咻的說道。 春青和春青她娘登時瞠目結(jié)舌彼此相望對方一眼。 雖然男大當(dāng)婚女大當(dāng)嫁,可這畢竟是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就算是來自現(xiàn)代社會的春青也覺得姨媽這話說的過了。 蔣沁不在閨房等著人家來提親難道要跑出去自己拉個男人嫁了不成! 雖然心中一直不喜蔣沁,可聽了姨媽的話還是有些同情的朝蔣沁看了過去。 蔣沁低眉垂首,滾熱的眼淚如同拇指大的珍珠一般,吧嗒吧嗒落到她交疊放在前面的手背上。 春青心底嘆了口氣。 “就知道哭?!币姷绞Y沁哭,蔣沁她娘情緒更為激動,“哭要是能哭出個個男人來,你就是哭死了我也不說什么,能嗎?不過是平添晦氣罷了,哭什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