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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一品嬌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7

分卷閱讀37

    位,并且無人可以撼動。

    不過春青倒是沒有因此就對宮里的女子有任何偏見,畢竟生活所迫,誰不是為了活的好一點(diǎn)。

    再說,她又不認(rèn)識人家,吃多了撐的對陌生人有偏見。

    那是社會憤青做的事。

    春青以為自己會惆悵或者緊張的徹夜不眠。

    結(jié)果,腦袋剛沾枕頭,她就夢見自己在皇宮里撿金元寶了,還呼朋喚友的拉著許多美若天仙的娘娘們一起撿,場面那叫一個壯觀。

    所以宋徽回來的時候,就看見熟睡的春青臉上掛著心滿意足的笑容。

    夢見吃羊rou葫蘆餡包子了吧。

    宋徽摸摸春青紅潤又細(xì)膩的小臉,不禁想到,嘴角掛起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溫柔的笑容。

    感覺到有一只大手在摸自己的臉,出于女性精準(zhǔn)的第六感,熟睡中的春青第一反應(yīng)就是有色狼!然后嗖的一下坐起身來,睡意朦朧中抬手就朝眼前人打去,一邊打還一邊撕心裂肺的叫道:“快來人啊!”

    第三十五章 乖,別鬧哈

    宋徽頓時臉就黑了,并且還結(jié)了厚厚的冰。

    他當(dāng)然不會讓春青這殺豬似得吼叫聲在子時響徹靜謐的鎮(zhèn)國公府上空。

    在春青剛剛發(fā)出“快”這個音的時候,宋徽就果斷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捂住了春青的嘴,動作行云流水。

    “來人啊”三個字就變成了“嗚嗚嗚”。

    “是我!”宋徽咬牙切齒,恨恨的在春青耳邊低聲說道,真是笨死了。

    春青被宋徽大手一捂,驚得頓時睡意全無,徹底清醒,心里一聲哀嚎,難道我就要命喪于此了嗎?

    所以當(dāng)心驚膽戰(zhàn)的春青聽到宋徽的聲音的時候,仿佛真的起死回生一般,激動地抱住宋徽的胳膊,一臉劫后余生的慶幸。

    春青的激動讓宋徽十分感動,沒想到春青竟然這么想他。瞬間原諒了春青剛剛把他當(dāng)成色狼的舉動。

    春青穿一件真絲繡鴛鴦戲水的桃紅色睡衣,烏黑的頭發(fā)散散的披在肩上,驚慌過后,略有些發(fā)白的臉上有一種勾魂攝魄的迷人美。

    更要命的是,她還在拍著胸脯大口喘氣,調(diào)勻呼吸。

    小宋徽立刻跟干了兩碗雞血似得,蠢蠢欲動起來,大有一種打破束縛一擊長空的姿態(tài)。

    宋徽脫鞋上炕,在春青身邊坐下。

    春青漸漸平靜下來,如釋重負(fù)的幽幽的說道:“怎么是你呀。”

    宋徽伸出去要攬住春青腰肢的手就在半空中僵住。

    小宋徽也立刻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再無一絲雄心壯志。

    怎么是我?

    什么叫怎么是我!

    你以為是誰,還是你希望是誰!

    被激怒的宋徽腦中就冒出蔣煥那張臉,同時還伴隨著蔣沁的聲音,“想想那年我哥哥生病,還多虧表妹悉心照顧呢?!?/br>
    悉心照顧生病的蔣煥?

    怎么個悉心法!

    宋徽冷若冰霜的臉立刻垮了下來,懸在空中的手毫不猶豫的落在春青已經(jīng)白里透紅的臉上,狠狠捏一把,恨恨的說道:“不然呢!”

    春青被宋徽捏的吃痛,眼淚都快出來了。

    這個蛇精狂犬病怎么大半夜的犯病啊!揉揉被宋徽捏痛的臉,春青翻了他個白眼,“疼死了!大半夜的嚇唬人,你還有理了?!?/br>
    咱倆誰嚇唬人!

    我就是摸摸我媳婦的臉,你至于那么大的反應(yīng)嗎!

    宋徽瞪了春青一眼,“你表哥得的什么???”冷聲問道。

    春青完全沒有跟上宋徽詭異的跳躍性思維。

    一臉茫然望向宋徽,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立刻問道:“表哥病了?”語氣里是明顯的焦急。

    表哥住在侍郎府,他要是病了,娘親得多cao心呀。

    還有蔣沁,難不保她要說些什么錘心之語讓娘親心里難過。

    宋徽理所當(dāng)然的把春青的焦急理解為她對蔣煥的擔(dān)心,臉色更加難看。

    “表哥”這種生物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

    看著宋徽“黑云壓城城欲摧”的大黑臉,春青覺得表哥一定是得了重病。

    只是白天吃飯的時候還活蹦亂跳的呢,怎么就突然病重了呢?

    難道是腦出血之類的?

    或者是猝死?

    春青不禁被自己的猜測嚇了一身冷汗。

    “我表哥要死了?”春青抓住宋徽的衣袖,緊張的問道,好不容易從驚嚇中恢復(fù)紅潤的臉又蒼白起來。

    “你就這么在乎蔣煥?”宋徽陰著臉問,聲音冷的像是寒冬臘月中河里的石頭,不僅冰涼還生硬。

    春青一心牽掛蔣煥,沒有注意到宋徽的千年寒冰臉,兀自說道:“他可是我親姨媽的親兒子?!?/br>
    “就因?yàn)檫@個?”宋徽依然聲音冰涼。

    春青皺眉望向宋徽,奇怪的看著他,說道:“不然呢?”說完翻了宋徽一個白眼,“趕明兒靜若要是病了,你就不擔(dān)心?”

    宋徽……

    他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趕明兒靜若病了,他還真不知道自己擔(dān)不擔(dān)心。

    二叔和二嬸一門心思的要害他,他早就對二房上下都抱以戒心了。

    見到宋徽不說話,春青就道:“所以說啊,一個道理,我表哥生病我也擔(dān)心啊?!?/br>
    “真的只是因?yàn)檫@個?”宋徽聲音雖然還是冷冷的,可心里已經(jīng)不那么難受了,有一種如釋重負(fù)的輕松感。不過同時一種對牛彈琴的無力感又襲上心頭。

    他吃了半天醋,某人完全毫無知覺,根本就沒有發(fā)現(xiàn)他臉色有多難看。

    難道我生氣的時候表現(xiàn)這么不明顯嗎?

    春青被宋徽問毛了,我表哥都要死了或者已經(jīng)死了,你怎么總問些莫名其妙的問題啊。

    果然是病的不輕。

    相公,趕明兒進(jìn)宮,你要不求求皇上給你請個太醫(yī)瞧瞧,有病咱得治啊。

    這磨人的!

    春青努力讓自己心平氣和,不停地默默勸自己,咱不和病人計(jì)較。以至于她面色平靜,神色淡定,不疾不徐的問出了“我表哥到底死沒死!”這樣詭異又驚悚的問題來。

    宋徽先是一愣,然后整個人都精神起來了。

    憑他多年做錦衣衛(wèi)審問犯人的經(jīng)驗(yàn),一眼就能看出來,能這么說話,足以證明春青無愛于蔣煥啊。

    心情好了,說話聲音自然就又溫柔起來,“蔣煥沒死也沒病。”

    春青頓時眼前三條黑線。

    蛇精狂犬病相公,不帶你這么大半夜的嚇唬人的。

    你知不知道真的會嚇?biāo)廊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