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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找一家官職比自己小的尋常富貴人家好些。 起碼女兒因為自身問題在婆家犯眾怒的時候,自己還能給她撐腰。 他不求女兒榮華富貴,但求她平安一生。 可是,自從見了宋徽,周侍郎就改變了主意。 一向自詡善于相面的周侍郎斷定,宋徽能給女兒安穩(wěn)。 周侍郎拍著女兒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孩子,宋世子是極好的人,你要好好和他過日子,只是也莫要為難自己,實在合不來,就大歸,回來做姑奶奶也好。” 春青差點兩眼一翻,倒栽過去。 娘親,爹爹,你們到底對女兒是多不自信啊。 春青怎么想都覺得這場面詭異。 春青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哥哥身上,仰著嫩白的小臉,一雙黑曜石般亮閃閃的大眼睛,雙目含情的望著哥哥。 “青青,到了國公府,莫要下河了?!敝苎軜O認真的說道:“倘若真的大歸,你放心,哥哥和嫂嫂都會對你好的?!?/br> 春青嗖的一下,直挺挺的朝鋪著大紅色繡金色喜字褥子的大炕上躺下去。 也不知道誰在褥子上亂扔核桃,春青的腦袋不偏不正壓了上去,疼的春青齜牙咧嘴,反手將被壓碎了的核桃取出來。 娘親愁苦的看著春青,連連嘆氣,“哎!這可怎么好,怎么這個時候了,你還是惦記著吃?!?/br> 春青恨恨的將核桃仁放到嘴里,使勁嚼了幾下,宣泄不滿。 你們就不能盼著我點好!還沒嫁人呢,怎么就都惦記上我大歸了! 爹娘和哥哥又絮絮叨叨的囑咐了好多,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室內(nèi)登時安靜下來,落針可聞的安靜讓春青有些不適應,春青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早已經(jīng)滿臉是淚。 看著這個已經(jīng)住了十三年的屋子,此時披紅掛彩,彰顯著大婚的喜氣洋洋,春青心里傷感起來。 春青記得在小院子里,有一株爹爹親自為她種下的桃樹,每到秋天,要結(jié)碗口大的桃子,碩果累累。 那桃子用來做桃子醬,那味道,嘖嘖,真是極好的。 咳咳,似乎是想多了。 春青努力將思緒從吃上拉回來,繼續(xù)傷感。 明日就要去鎮(zhèn)國公府了,也不知道鎮(zhèn)國公府有沒有桃樹,買回來的桃子做桃子醬味道總不如現(xiàn)摘的好。而且現(xiàn)摘的桃花做桃花酥也是很贊的。 “小姐,昭陽郡主送了信來?!卑咨帜弥粋€粉色花箋進來。 春青將信箋接過來,徐徐展開,淡淡的茉莉花香撲鼻而來。 昭陽郡主是春青在這里最好的朋友。 昭陽郡主的爹爹是個只愛吃喝玩樂的閑散王爺,不涉及權(quán)力斗爭,因此更得皇上恩寵。 春青和昭陽是在一年元宵燈會上結(jié)實的。 起因煞是可笑,兩人竟然是因為爭搶一塊臭豆腐不打不相識,自此成了閨中密友,在吃貨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昭陽愛吃不愛做,春青愛吃又愛做,昭陽常常感慨,自己若是個男子就好了,一定把春青娶回家去。 信的大致內(nèi)容就是昭陽千叮嚀萬囑咐,等春青嫁到鎮(zhèn)國公府以后,不要忘了經(jīng)常邀請她去鎮(zhèn)國公府做客,她聽說,鎮(zhèn)國公府的杏仁露做的極是好喝。 損友! 也不惦記惦記我臨近出閣的心情,惦記什么杏仁露! “小姐,這個要不要帶上?!卑茁栋崃藗€巨大的火鍋進來,眼神賊亮賊亮的,一臉期盼。 春青覺得,只要她不答應,白露極有可能失去理智把銅火鍋砸過來。 不過,春青還真的想帶,大冬天的,外面冰天雪地北風怒號,坐在屋里吃上一口熱乎乎的涮羊rou,多爽啊! “當然要帶。”春青極為肯定的說。 白露粲然一笑,抱著碩大的銅火鍋步伐輕盈的轉(zhuǎn)身離開。 望著白露的背影,春青不禁嘀咕,白露真的很壯啊! 第二章 rou包子 翌日一早,春青還在渾渾噩噩的睡夢中,就被娘親派來的梳妝嬤嬤一把從被窩里提了出來。 嬤嬤梳起頭發(fā)來格外用力,好幾次春青都覺得頭皮生生被她拽的離開腦袋了,心驚膽戰(zhàn)的,生怕一不小心腦袋就被從脖子上揪下來。 整個早晨春青腦子里都是凌亂的,來不及出閣前的緊張,她人就已經(jīng)被塞到花轎里了。 耳邊花炮鼓樂聲大作,春青坐在花轎里,依稀還能聽見娘親和meimei隱隱約約的哭泣聲。 轎子緩緩被抬起,這一刻,春青終于意識清醒過來,她真的出嫁了。離開了這個她住了十三年的溫暖的家。 眼淚毫無征兆的撲簌簌的就落了下來。 因為是鎮(zhèn)國公府的世子成親,花轎要在京城環(huán)城一周才被送到鎮(zhèn)國公府。幾十條街上的人都涌過來看熱鬧,人聲鼎沸。 坐在轎子里,春青并不舒服,頭頂上沉甸甸的鳳冠要把她脖子壓折了。 春青記得哥哥說過,花轎環(huán)城一周大概要兩三個時辰的樣子。 天啊,兩三個時辰,那就是將近六個小時啊。 春青眼淚落得更兇了,一大早起來,她一口飯都沒有吃呢。 屁股底下還有一盆燒的很旺的火盆,正在奮力的烘烤她的屁股,趕上烤全羊的節(jié)奏了。 得虧這是深秋不是仲夏?。?/br> 這哪里是娶媳婦,簡直是謀財害命。 想著這個年代,幾乎所有的女子都要經(jīng)此一難,春青認命的噘著嘴巴熬著。 哎!要是有個rou包子就好了。 終于在春青昏昏欲睡饑腸轆轆的時候,轎子一晃,停在了鎮(zhèn)國公府門口。 春青忙把半路上扯下來擦汗的蓋頭蓋好,端端正正的坐起來。 宋徽一身大紅喜袍器宇軒昂的站在鎮(zhèn)國公府門口中央,瀟灑的將三只飛羽箭嗖嗖嗖的射向天空。 禮花響過之后,一個盛裝打扮的少女邁著小碎步走到花轎前,優(yōu)雅的打起轎簾,拉春青的衣袖,扶春青出來。 卯初起床,此時已經(jīng)是酉時,春青早就前胸貼后背,兩眼昏花,四肢無力了,猛地起身,不禁眼前一黑,趕緊又坐下緩口氣。 扶春青出轎的人是鎮(zhèn)國公府二房嫡女宋靜若,這是個露臉的好機會,宋二老爺?shù)姆蛉颂锸夏壳罢乒苕?zhèn)國公府中饋大權(quán),當然要讓自己的女兒出來秀一秀了。 宋靜若也想趁此在眾多世家子弟面前表現(xiàn)一番,卯時不到就起來精心裝扮了,她哪里會想到新娘子起來居然又坐下,登時臉色難看起來。 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