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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的。 匆匆趕到醫(yī)院,病房里,穆冰正安靜地躺在床上,閉著眼睛昏迷不醒,他的頭上纏著厚厚的繃帶,左手和右腿也纏繞著繃帶,輸液瓶正一滴一滴的慢慢注入他的右手。 穆森正埋首安靜地坐在椅子上,看的出來他現(xiàn)在是非常難過的。 “穆森,”裴羅嵐上前叫他。 穆森看見裴羅嵐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小嵐,你來了?!?/br> 裴若羽急著問道:“穆冰他怎么樣了?” “別擔心,醫(yī)生說他已經(jīng)脫離危險了,”穆森此時反而安慰起裴若羽來。 裴若羽這才放心,她皺著眉頭問:“發(fā)生什么事了,穆冰他怎么會出車禍?” “昨晚他一直沒有回來,我很晚才接到醫(yī)院打來的電話,說小冰他……”穆森沒有說下去,他看向裴若羽,“昨天你們不是一直在一起嗎,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嗎?” “我不知道,我昨晚很早就回去了?!迸崛粲鹦睦镆怀?,她也想不到穆冰居然會出車禍,難道是昨晚她拒絕了他,所以他想不開嗎? 裴若羽晃了晃腦袋,她在想什么呢,不是這樣的,這一定只是個意外,和她沒有一點關系。 白崎和葉珂聽見穆冰發(fā)生車禍了,急忙從巴黎趕來看望他,但是一連過了好幾天,穆冰都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他依然沉睡在那里,安靜的令裴若羽感到陌生。 病房里只剩下裴若羽一個人陪著穆冰,其他人都回去了。望著穆冰那沉靜的睡臉,一種不安的感覺涌上心頭,她抓住來視察的醫(yī)生發(fā)了瘋似的問道:“不是說他已經(jīng)脫離危險了嗎,為什么他還不醒?” 那名醫(yī)生稍微檢查了一下,然后說:“病人的傷確實沒有太大的問題,只是…似乎有什么傷心的事令他不愿意醒來?!?/br> 裴若羽一陣顫抖,差點沒站穩(wěn),令他傷心的事,是她嗎?那天晚上她毫不留情地拒絕了他然后離去,她傷害到他了嗎? 其實這幾年她一直在傷害他,她的心里只有莫扎特,一直無視穆冰對她的感情,他對她所做的她都知道,她只是不愿面對,她不想接受另一個人。 坐在穆冰的床邊,裴若羽心痛的罵著:“你這個傻瓜,你為什么不愛惜自己,你快點醒來,你不是說會一直等著我嗎,等到我接受你的那一天,就算那是很久以后的事。但是你現(xiàn)在躺在這里,你說的那些話都說騙我的咯。” “其實你對我的心我都知道,是我太執(zhí)著了,我心里放不下小特,他走之后我一直都很難過,這幾年我從來沒有真正快樂過。穆冰,真的很謝謝你,如果不是你一直陪在我身邊,我想我會崩潰的,所以,你對我來說也是很重要的人,你快點醒來,你不在我身邊我真的會難受的。” 裴若羽此時心里無比的自責,她覺得是她害了穆冰,她的心本來就軟,最見不得別人為他受傷了,她趴在穆冰的床邊抽泣。 也不知過了多久,裴若羽迷迷糊糊地快睡著了,她聽見有人叫她。 “若羽!” 裴若羽抬起頭,朦朧著雙眼看到穆冰正坐在床上,她吃驚地睜大了眼睛,穆冰還對著他微笑。 “穆冰,你…你醒了?!?/br> 穆冰微笑著,語氣頗為神秘:“若羽,我是小特??!” “什么?”裴若羽不可置信地看著他,聲音都有些顫抖:“小特…你說…你是小特?”裴若羽有些不太相信。 穆冰點點頭:“是我啊,我是小特,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時的情景嗎?” 穆冰看了看發(fā)愣的裴若羽說道:“沙洲大學校慶的那天,我借用你的身體和穆冰一起彈奏了雙鋼琴奏鳴曲,之后在后山我第一次現(xiàn)身,當時的你還嚇得不清?!?/br> 聽見他說的裴若羽的眼睛慢慢變得明亮。 “若羽,我的那本樂譜你還留著嗎,我送給你的曲子你可喜歡?” 裴若羽突然抱住他,眼淚再也控制不住地流了出來:“小特,你是小特,你真的是小特?!?/br> 被抱住的穆冰笑了:“是我,我回來了。” “小特,我好想你,你終于回來了,”裴若羽緊緊地抱住他哽咽著說。 “我也好想你!”穆冰的下巴輕輕地撫著裴若羽的頭發(fā),他閉上眼睛享受似的嗅著裴若羽的發(fā)香。 裴若羽突然放開他,慌亂而又小心翼翼地摸著他的胸膛說:“你的傷怎么樣了,要不要緊…你痛不痛?” 莫扎特抓住裴若羽的手握在懷里:“沒事,我的傷都是小事?!?/br> “你怎么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再也不會回來了?!迸崛粲鹗治卣f著。 “我看見你那么傷心,就偷偷回來啦,我想讓你開心。” “但是,你這次怎么會到穆冰的身體里,”莫扎特不在她的身體里,這讓她感覺有些不習慣,他不能一直在她身邊了。 莫扎特開心地笑了,把裴若羽摟進懷里說:“這樣我才能擁抱你,才能和你在一起??!” “那穆冰呢,他怎么樣了,他不會真的…” “他沒事,他只是在沉睡,所以我才暫時借用了他的身體。” “暫時?”裴若羽沒有放過這敏感的兩個字眼,她掙脫莫扎特的懷抱,憤怒地盯著他問道:“你還會走的是嗎?你又要扔下我是不是?” “若羽,對不起,但是我的時間真的不多,”莫扎特深情地看著她,同時眼里還帶著一絲歉意和痛楚,“這幾天,我只想好好的陪著你。” 裴若羽不想說話,只是不停地流淚。 “若羽,我們回去吧!帶我在這個維也納好好的玩一玩?!?/br> “你的傷…” “沒事,我的傷都好了,你看,”說著,莫扎特還使勁甩了甩手臂。 裴若羽看他真的沒什么大礙了,這才放心讓他出院。 裴若羽帶著莫扎特去了一家高檔奢華的餐廳,這家餐廳的環(huán)境很好,裝修的也很精美。 “你昏迷了這么多天,一定餓了吧!”裴若羽牽著莫扎特的手,慢慢走到靠窗的座位坐下,“這家餐廳的東西很好吃的,以前你還是靈魂體的時候不能吃東西,只能看著我吃,現(xiàn)在我也帶你來嘗嘗維也納的美食?!?/br> 醇香的葡萄酒,精致美麗的甜品蛋糕,香味撲鼻的烤rou和炸豬排一一擺在桌上。裴若羽和莫扎特一起喝了一口葡萄酒,她還切了一小塊烤rou給他,待莫扎特吃了之后好奇地問道:“我們現(xiàn)在的食物和你們那個時代的比怎么樣?” 莫扎特滿意地笑了笑:“很好吃,rou質(zhì)比我們那個時候的更加嫩滑,味道也更加鮮美。” “是嗎?也許經(jīng)過了幾百年的發(fā)展,人們的廚藝也變的更加精湛了?!?/br> “若羽,我走的這幾年你有好好練習鋼琴嗎?” “當然,我是因為鋼琴才能和你相遇,鋼琴對我來說是很特殊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