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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眼看就要哭出來了:“我打不通她的電話,我只能想到來這里找你,看看她是不是來你這了?!?/br> 穆冰聽到后嚇的臉色蒼白,若羽失蹤了! 穆森很快就恢復(fù)了冷靜,他吩咐道:“趕緊打電話問問熟悉的人,看有沒有人見過若羽。” 葉珂:“若羽啊,沒來我這?!?/br> 舒零:“我都好幾天沒見過她了。” …… 所有人都說沒有見到裴若羽,穆森安慰著滿臉淚花的裴羅嵐:“你先別急,現(xiàn)在太晚了,明天一早我們就去報警?!?/br> 第二天,穆森他們?nèi)ヅ沙鏊鶊缶饺λ褜なй櫟呐崛粲?,葉珂,舒零都來了。 “怎么回事,若羽怎么會失蹤?”舒零一臉著急地問道。 “失蹤還需要理由嗎?誰會希望若羽失蹤呢?”穆冰冷冷說道,他對舒零一直懷有敵意。 碰一鼻子灰的舒零有些郁悶,他看著穆冰:“是不是你做了什么讓她傷心的事?” 穆冰怔住,以前裴若羽也失蹤過一次,那是她偷聽到他說那句話的時候,那時的她一定是傷心欲絕才會一聲不響的消失。 這次她又失蹤,難道有什么讓她傷心的事嗎? “我沒有,我還想問是不是你讓她傷心了,”穆冰反問道,語氣中帶著nongnong的酸味。 舒零覺得他說的真是一個可笑的問題:“我都好久沒見過她了,而且,我絕對,不會做出讓她傷心的事情。” 穆冰有些不相信地看著他問:“她喜歡的人不是你嗎?” “呵呵,我也希望是我。” 既然不是舒零,那會是誰?穆冰好像對他的敵意也消失了。 一連幾天,他們找遍了巴黎的許多地方都沒有找到裴若羽的下落。 此時,大家都聚在裴若羽的房間想對策。 裴羅嵐這幾天也憔悴了不少,她的眼神越來越絕望。 “穆森,她會不會也像我當(dāng)年一樣發(fā)生意外……”她沒敢說下去。 穆冰的表情變得恐慌起來:“不,不會的,”他不敢想象那樣的后果。 穆森走到他面前,一臉鄭重地說道:“小冰,你能想到若羽會去什么地方嗎?去把她找回來吧,我不希望,我和小嵐的悲劇再次重演?!?/br> 穆冰的身體一顫,他驚慌地?fù)u著頭,心里也非常害怕,可是他也不知道裴若羽會去哪里。 他看了一眼舒零,忽然想起那天晚上在天臺,裴若羽說的話。 “是一個,你永遠(yuǎn)也無法想到的人。” 永遠(yuǎn)也無法想到的人,會是誰?是他不認(rèn)識的人嗎? 穆冰的眼睛在房間里轉(zhuǎn)著,然后他的目光定在了那本破舊的樂譜上,那本莫扎特的手稿。一種荒誕的想法在他腦海中浮現(xiàn),他走過去拿起樂譜翻開看了看,然后他驚駭?shù)乇牬罅送?/br> 穆冰一句話也沒說就沖出了房間。 維也納。 圣馬克斯公墓。 莫扎特墓碑依然孤獨地立在那里,墓前的鮮花在風(fēng)中微微搖擺,小天使的雕像還是一如既往地低著頭望著墓地。 除此之外,再沒有看到別的人影。 穆冰蹙起了眉頭,難道他猜錯了? 對了,穆冰靈光一閃,他憑著記憶往一個地方走去,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了一個人的身影。 好像看到了希望似的,穆冰飛快地跑過去。 “若羽,”在看到她的瞬間,一種前所未有的喜悅涌來,她沒事,她好好的。 但是緊接著,穆冰的表情凝固了,繼而變?yōu)榭只拧?/br> 裴若羽坐在地上,身體靠著樹干,她的面色發(fā)白,嘴唇發(fā)紫,頭發(fā)亂蓬蓬的,身上的衣服也是半濕狀態(tài),顯然她是淋過雨的。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前方,目光中沒有色彩,穆冰找不到她眼中的焦距,她安靜的就像一座雕像。 不管穆冰怎么喊,怎么叫,甚至抓住她的肩膀拼命搖晃,裴若羽始終毫無反應(yīng),她就像一具沒有靈魂的木偶,任由他擺布。 “若羽,你到底怎么了?”看見這樣的裴若羽,穆冰的心放佛被一點一點的挖掉,痛的他再也承受不了。 裴若羽已經(jīng)坐在這里幾天幾夜了,她一直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坐著,就算下雨了她也沒有感覺,她只是一直坐在這里,不想離開,因為莫扎特在這里。 她看不見外面的一切,也聽不見任何聲音,她什么也感覺不到,她有的,只是對莫扎特的思念。 什么是絕望,在絕望過后是真正的心如死灰。 穆冰想把裴若羽帶走,但是裴若羽卻突然緊緊地抱著樹干,那畫面是那樣的詭異。 “若羽,你必須回去,”固執(zhí)的穆冰拼命掰開她抱著樹干的手,今天說什么也要把她帶走,她再這樣下去太危險了。 裴若羽一句話也不說,拼命反抗,就是不肯走。穆冰又氣又無奈,同時又很心痛,但他打定了主意要帶她回去。 裴若羽反抗了一陣之后慢慢暈倒,穆冰連忙扶住她,他摸了摸她的額頭,忍不住倒抽一口氣。 她的頭好燙。 她這樣坐在這里有多久了?淋了多久的雨?她有幾天沒吃東西了? 穆冰再也顧不得心痛,抱起她那瘦小脆弱的身體離開這座墓園。 “喂,爸,裴阿姨,我找到若羽了…在維也納…你們放心,我會照顧好她的。”安頓好一切之后的穆冰找了個時間給他們父母打電話。 遠(yuǎn)在巴黎的穆森和裴羅嵐接到電話總算松了一口氣。 昏迷了幾天的裴若羽醒來之后看到的是熟悉的場景,這是她在維也納住過的房間。 裴若羽即使醒來也是盯著天花板一動不動,也不知過了多久,如果不是穆冰進來發(fā)現(xiàn)她醒了,她還會一直這樣發(fā)呆下去。 穆冰把她扶起來坐在床邊,拿了一杯水給她喝,但是裴若羽沒有動。 “乖,若羽,你已經(jīng)好幾天沒吃東西了,先喝點水,等會就可以吃飯了,”見裴若羽還是毫無反應(yīng),穆冰耐心地喂給她喝。 裴若羽突然伸手打落穆冰手里的杯子,破碎的聲音響起,如同他們破碎的心。接著裴若羽撕心裂肺地對著空中喊道:“小特——小特——” 穆冰眉頭緊鎖,小特是誰,就是她喜歡的人嗎?他以前好像也聽過她喊這個名字。 穆冰抓著裴若羽大聲提醒她:“若羽,你現(xiàn)在很虛弱,你要吃點東西,你必須盡快好起來,阿姨還等著你呢?” 穆冰的話果真奏效了,似乎是想到了自己的母親裴若羽安靜了下來。 “馬上就要開演奏會了,你要盡快養(yǎng)好身子?!?/br> 裴若羽放佛聽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她推開穆冰,抱著頭縮到了墻角。 “不,不,我不能彈鋼琴,我再也彈不了鋼琴了。” 穆冰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聲音里帶著恐慌:“你說什么,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