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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文化,太兇殘了。事務(wù)所的人比起券商的來說,真是單純多了。更別提這些常年負責(zé)銷售采購,和管理工廠以及生產(chǎn)基地的人了。最近白酒要喝吐了,我好討厭白酒啊啊啊啊啊啊??!回程之前踐行的晚餐喝的好難受,可是我總不能說自己大姨媽所以不能喝吧?!?/br> “嚶嚶嚶,晚上就一直疼,喝水也疼吃東西也疼,還反胃,整個胃和針扎一樣。所以我現(xiàn)在不知道是到底是姨媽疼還是胃疼了,或者應(yīng)該叫做兩疼相遇,必有更疼。連和陸澤的電話都沒說兩句,趕緊說我困了掛了。結(jié)果還是睡到直接疼醒了,睡不著了啊啊啊啊?。∶魈煸缟线€有特別特別重要的會,哦,不對,應(yīng)該叫做今天早上還有會,現(xiàn)在已經(jīng)五點了,剛剛下樓買了止疼藥,我直接吃了兩顆止疼藥,我不疼了,可是我也睡不著了。算了,一會兒出門上班之前再補一顆,現(xiàn)在先去洗頭洗澡吧,昨晚疼的都沒洗漱就躺床上了?!?/br> 陸澤捏著手里的止疼藥盒子,直接摔上門就出去了,直接開車開到喬喬公司樓下,停車上樓。 然后見過一次陸澤來送玫瑰花就記住他的小前臺攔住了他,“您等等,外來人員不得入內(nèi)的,何況您進去也找不到喬副總監(jiān),她在會議室開會呢,今天管理層都在會議室里開會呢。好像很重要的,所有電話都不轉(zhuǎn)接呢?!?/br> 然后小前臺就看到喬副總監(jiān)的男朋友一句話不說,轉(zhuǎn)身去了待客區(qū),一副冷淡低氣壓的樣子,又不坐,也不玩手機,也不看邊上的報紙雜志,就那么皺著眉盯著辦公區(qū)一動不動地等著。 陸澤一等就是一個多小時,直到午飯時間,會議暫時結(jié)束。剛出會議室門的喬喬被前臺小姑娘叫住了,悄悄和她說了兩句話。 喬喬聞言趕緊和與會的其他人打了個招呼,說自己等會兒直接去午宴的酒店包間,然后快步趕在別人前面繞去了待客區(qū),想把陸澤領(lǐng)走。 陸澤看見喬喬走過來,一句話不說,拉著她的手就要帶她出去,喬喬反手握住他,沒去電梯那邊,拐彎推開逃生樓梯間的門,把他拉進去,省得遇到一會兒要出來的人。 “你怎么啦?這么不高興?怎么提前回來了?”喬喬還伸手去摸陸澤的額頭,有點奇怪,陸澤很不高興,喬喬看得出來。陸澤很少這樣對她不高興,不,應(yīng)該說是從來沒有這樣對她不高興。即使在兩人初見那些日子里,他也只是冷淡寡言而已,幾次因為別的事情低氣壓,也沒有影響他和喬喬談?wù)碌那榫w。 “下午請假,我?guī)闳メt(yī)院?!标憹烧Z氣不容置喙地說道。 喬喬看了眼被陸澤捏在手里的止疼藥盒子,以為陸澤是在她家茶幾上看到了猜到了,試圖給他解釋:“我沒有隨便吃止疼藥,今天的會議真的很重要參與的人很多,我不能請假。我不可能因為我胃疼例假疼這種事情,要求管理層和所有券商律師會計師把會議推遲了等我吧?!?/br> “你不愿意請假,我去替你請假?!标憹赏崎T就要出去。 喬喬死死拉住他不松手,“不行,真的不行。你見過哪個人不上班還叫男朋友去請假的?!?/br> “午休時間我?guī)闳メt(yī)院。”陸澤的右手被喬喬拉著,左手半撐著已經(jīng)被他拉開大半的樓梯間的門,“喬喬,底線,我不讓步。不然我現(xiàn)在就進去幫你辭職?!?/br> “你別鬧了?!眴虇桃灿悬c生氣了。 “我沒鬧,我認真的?!标憹啥ǘǖ目粗?。 光是想一想在一大波與會的管理層和券商律師會計師合伙人們面前,陸澤進去幫她辭職,理由是女朋友生病不舒服,喬喬頭皮都是麻的。 “喬喬,我認真的?!标憹勺鲃萦崎T出去。 喬喬只好拉住他,“真的沒什么大事,就是胃疼而已。那我和你去醫(yī)院好吧,我不參加午宴了?!?/br> 喬喬沒辦法,左手緊緊地拉住陸澤,右手把手機開機,撥通李晉州的電話,盡量壓低聲音和他通話:“喂,頭兒,不好意思,我中午抽時間去趟醫(yī)院行不行,不和你們吃飯了?!?/br> “嗯嗯,沒什么大事,就是胃疼,我下午兩點開會之前回來。” 陸澤聽著喬喬一臉歉意地和李晉州說話,臉色就更冰冷了,都生病成這樣了還在道歉。 喬喬手里還抱著文件夾,她也不好再回去放,怕遇到人。陸澤接過她手里的文件夾,牽著她要出去電梯那邊。喬喬固執(zhí)地不肯,電梯里遇到更尷尬,怎么解釋? 哦,大家好,這是我男朋友,因為我例假痛胃痛,他追來公司的。我中午不參加和你們的午餐了,他陪我去醫(yī)院。 喬喬氣鼓鼓地順著樓梯往下走,陸澤拉住她,“這是十層,你還穿著高跟鞋?!?/br> “高跟鞋又不是不能下樓,我現(xiàn)在又不疼。”喬喬堅決不肯去坐電梯。 陸澤兩步跨下去,把她橫抱了起來,不再堅持走電梯,抱著她從樓梯下去,淡淡地說道:“你現(xiàn)在當(dāng)然不疼,你吃了止疼藥?!?/br> 喬喬窩在陸澤懷里覺得自己要尷尬死了啊啊啊??!多大的人了,一身職業(yè)裝被人打橫在寫字樓里抱著。還好這是逃生樓梯,寫字樓里平時沒人用,到了一樓喬喬趕緊讓陸澤把自己放下來。 去醫(yī)院的路上喬喬不肯說話,陸澤也不說話,車里氣氛安靜沉默的要命。 為了節(jié)約時間能盡量趕上下午的會議,喬喬去急診看的病,盡可能最快的拿到了胃鏡的片子。然而狀況卻不是特別好,不是單純的胃疼。 看病的醫(yī)生年紀比較大,態(tài)度倒也挺溫和,拿著胃鏡片子和喬喬說道:“你看,胃壁上有出血點,你從前胃就不好,被白酒刺激了。以后不要喝酒了,以后也不能用止疼藥忍著,得早點來,拖久了就真胃出血了?!?/br> 醫(yī)生給喬喬開了三天的點滴,說道:“先輸液看看情況再說吧?!?/br> 一直立在旁邊陪著她但是不說話的陸澤補充道:“病假條。” 喬喬不肯要,“不用了,我晚上或者午休來打點滴就行了。” 醫(yī)生看看一臉不高興的男朋友,再看看不愿意請病假的病患,還是把病假條開了,“病假條開給你,你休幾天自己決定,我建議你休一周,工作壓力太大恢復(fù)不好。下午我也建議你請假,點滴就需要大概三個小時?!?/br> 沒辦法,喬喬只好算著等會兒李晉州他們差不多吃完的時候,再打電話過去請假,缺席下午的會議。 喬喬看著陸澤一言不發(fā)地去取藥繳費陪她打點滴,一連接近半個多小時,陸澤都一句話不說,只是陪她打吊瓶的時候,手輕輕地覆在喬喬打針的手上,怕她太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