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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兒,去哪里?” 蘇懷瑾來不及解釋,也沒辦法解釋,說:“呂彥有危險。” 薛長瑜更是詫異,說:“危險?什么危險?瑾兒……” 薛長瑜一邊問,一邊追著蘇懷瑾,蘇懷瑾披上衣裳,就要往外走。 薛長瑜趕緊追上去,拽了一件披風(fēng),給蘇懷瑾披上,說:“夜里頭涼,披上點,你先等一等,我去叫護(hù)衛(wèi)過來,今兒個是九爺在宮中當(dāng)班。” 蘇懷瑾立刻制止說:“先別叫人,以免打草驚蛇?!?/br> 薛長瑜聽的是一頭霧水,說:“打草驚蛇?” 蘇懷瑾沒說什么,已經(jīng)往外走去,還對薛長瑜招了招手。 薛長瑜:“……” 薛長瑜一臉無奈,反正也聽不懂,干脆就不問了,直接跟著蘇懷瑾往外走。 綠衣在外殿伺候著,眼見已經(jīng)安寢的皇后娘娘突然起來了,詫異的說:“娘娘,有什么吩咐的么?您這是……這是要出去么?” 已經(jīng)過了子時了…… 蘇懷瑾擺擺手,很自然的說:“不必跟著,本宮與皇上出去賞月。” 綠衣一臉迷茫,說:“賞……賞月?” 薛長瑜則是跟著往外走,篤定重復(fù)說:“賞月?!?/br> 花前月下…… 那是不可能的。 ☆、第69章 治愈生效 【第161章】 兩個人前后腳從寢宮中出來, 薛長瑜跟在后面, 說:“瑾兒,到底去哪里?” 蘇懷瑾其實也不知道去哪里, 因為她只是看到了目明的加成,看到了一個很偏僻的地方,但是并不知道那個地方真正在哪里,可以肯定的是在宮中。 蘇懷瑾左右看了看,似乎在尋找。 薛長瑜肚子了有很多疑問, 但是此時一句話沒說,就站在旁邊, 靜靜的看著蘇懷瑾,似乎在等蘇懷瑾思考。 薛長瑜這么看著, 不由笑了起來,總覺得像這樣,能安安靜靜的端詳蘇懷瑾的時候,還真是少之又少。 蘇懷瑾思索了一會兒,陡然想到了什么, 這才回了神,就看到薛長瑜抱臂盯著自己“傻笑”。 蘇懷瑾登時有些頭疼, 薛長瑜說:“想到了么? 蘇懷瑾點了點頭,抬步往前走, 說:“這邊走?!?/br> 薛長瑜跟在她后面, 還是沒有發(fā)問。 蘇懷瑾有些狐疑, 想了想, 說:“皇上心中難道沒有什么疑問么?” 薛長瑜笑了笑,說:“有很多很多的疑問,但是我問了瑾兒也不一定會告訴我,所以我還是靜靜的等著,看看瑾兒什么時候主動告訴我。” 蘇懷瑾說:“那……恐怕沒有那一天了。” 薛長瑜卻篤定的說:“會有的?!?/br> 兩個人一路往前走,薛長瑜就發(fā)現(xiàn)他們來到了車馬署。 蘇懷瑾記得,自己用耳聰聽到,刑國太子說已經(jīng)買通了呂彥的馬夫,呂彥本是要出宮去的,如果買通了馬夫,來車馬署看一看,或許有什么收獲。 天色已經(jīng)黑透了,車馬署很安靜,大臣們的馬車已經(jīng)開走了,顯得空空框框,還有一些大臣留宿在宮中,馬車就停在空場上,也沒有人去動。 一切都安安靜靜的。突聽“茲拉——茲拉——”的聲音。 薛長瑜立時戒備起來,伸手將蘇懷瑾護(hù)在身后,就看見昏暗的空場上,有個人佝僂著身子,正賣力的拖著什么,順著車馬署的空場,一直往后拖。 蘇懷瑾瞇眼一瞧,是個穿著短打的壯漢,看起來應(yīng)該是馬夫一類的,但是面生,蘇懷瑾也不認(rèn)識。 那壯漢托拖著一個穿著官袍的年輕人,正賣力的往后拽。 薛長瑜定眼一看,登時壓低了嗓音,說:“呂彥?” 因為距離太遠(yuǎn),蘇懷瑾看不清楚,剛想用系統(tǒng)加成,結(jié)果薛長瑜就認(rèn)出來了。 薛長瑜一見那被壯漢拖著的年輕人竟然是呂彥,就想要上前。 蘇懷瑾卻抬手制止,低聲說:“等一等,皇上,釣魚自然要釣大魚?!?/br> 薛長瑜額頭一跳,心想?yún)螐┧坪跏腔杳赃^去了,這樣釣魚的話,不會出什么事兒罷? 蘇懷瑾則是確信沒什么事,因為刑國太子想要陷害嫁禍呂彥殺人,這樣一來才好挑起刑國和薛國的戰(zhàn)火,同時也能解決呂彥這個眼中釘,rou中刺。 如果呂彥死了,那豈不成了受害者,所以如今呂彥一定不會有事。 薛長瑜和蘇懷瑾就在暗中觀察著那壯漢,壯漢雖然力氣大,但是有些魯莽,拽著昏迷的呂彥一路走,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 那壯漢將呂彥從車馬署拖出去,拖到了一個很偏僻的地方,然后左右看了看,“嘭!”一聲,推開了一間房門,看起來應(yīng)該是堆雜物一類的房舍。 蘇懷瑾見他要將呂彥拖進(jìn)去,就說:“走罷。” 那壯漢根本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還賣力的拖著呂彥,結(jié)果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嚇得他一個激靈,還以為有鬼。 壯漢回頭一看,登時“嗬?。 币簧ぷ雍傲顺鰜?,因為后背拍他的不是鬼,而是比鬼更可怕的…… 那人身材高大,竟然穿著一身明黃色的龍袍! 壯漢大喊一聲,一把丟開呂彥,就要逃跑,蘇懷瑾連忙大喊著:“抓住他!” 薛長瑜也是下意識反應(yīng),抬手“啪??!”一聲,直接扭住了壯漢的胳膊,“咔吧”一聲,差點給擰下來。 壯漢疼的“哎呦哎呦”大喊,“嘭?。 币宦?,根本毫無反抗之力,直接被按在旁邊的墻上,一動也不能動。 “饒命啊!饒命啊——” 壯漢大喊著,薛長瑜冷笑一聲,手上的桎梏沒有放松,回頭去看蘇懷瑾。 這一看登時又喝了一碗陳年老醋。 蘇懷瑾已經(jīng)跑過去,蹲在地上,衣擺和披風(fēng)蹭在地上也顧不及,正伸手拍著呂彥的臉頰,說:“呂先生?呂先生?” 呂彥昏迷過去了,一點子都不清醒,拍了半天,壓根兒沒有反應(yīng)。 蘇懷瑾趕緊檢查了一下呂彥,后腦有點腫,看來是被人砸了一下,稍微有些出血,但是并不是太嚴(yán)重。 薛長瑜那個氣啊,心想著呂彥昏倒了也不安生,真真兒氣死自己了。 就這時候,薛長瑜突然吸了吸鼻子,說:“什么味道?” 他這么一說,蘇懷瑾才想起來,田敏竹! 是了,田敏竹還在這里。 不過也不能說是田敏竹本人了,因為怕已經(jīng)成了尸體! 蘇懷瑾連忙丟下呂彥,沖進(jìn)內(nèi)室去看田敏竹。 薛長瑜眼皮一跳,就聽到“咕咚”一聲,呂彥被丟在地上,不知道是不是又砸了一下。 薛長瑜:“……”突然也不是很吃味兒了…… 蘇懷瑾跑進(jìn)去,登時抽了一口冷氣,連忙捂住自己的口鼻。 薛長瑜聽到里面的抽氣聲兒,嚇了一跳,趕緊將自己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