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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劉宏才立刻說:“不不不,賠不是一定是要的,太后就看在為兄這般誠意的份兒上,幫襯一把罷?!?/br> 太后實(shí)在不耐煩,但是又覺著,如果皇上剛剛登基,就把關(guān)系弄得這么僵硬,反而讓蘇懷瑾討了便宜,實(shí)在不妥。 于是太后便站起來,帶著劉宏才親自過去。 太后端著劉宏才送過來的酒,劉宏才本分的追隨在后面,垂著頭,其實(shí)滿臉都是笑意,興奮的不得了,只要稍微抬一下頭,就能看到他臉上興奮的跳著青筋,整個人都猙獰起來。 蘇懷瑾眼見太后那面的動靜,她心里清楚,劉宏才怕是要行動了。 太上皇用劉宏才借刀殺人,劉宏才又用太后借刀殺人,這羅圈架,饒了好幾個圈兒,果然不嫌落馬的人多。 太后和劉宏才走過來,太后就說:“皇兒,哀家和你舅舅,也敬你一杯,昨兒個你舅舅在你面前說了錯話,已經(jīng)反省了一晚上,如今心里過不去,想要親自給你陪個不是,你們親舅舅親侄兒的,也沒什么隔天兒的仇,是么?” 劉宏才立刻說:“是是是,都是微臣口無遮攔,還請皇上恕罪,微臣先干為敬了?!?/br> 薛長瑜不想和劉宏才這個草包廢話,就接過太后的酒,準(zhǔn)備敷衍的喝一口。 太后沒什么反應(yīng),劉宏才睜大了眼睛,額頭上青筋直蹦,一臉的期待。 就在這個時候,蘇懷瑾卻突然說:“等一等?!?/br> ☆、第65章 早產(chǎn) 【第149章】 蘇懷瑾這一句“等一等”, 險些嚇壞了劉宏才,畢竟劉宏才做賊心虛,嚇得恨不能一哆嗦,當(dāng)場跳起來。 而太后則是什么也不知道,很不耐煩的說:“我們這面說話,由得你插話了?沒大沒小, 沒規(guī)沒據(jù)的, 成什么體統(tǒng)?” 太后這么說, 蘇懷瑾卻一點(diǎn)兒也不生氣, 反而笑了笑, 說:“太后, 是懷瑾魯莽了, 只是……皇上方才已經(jīng)飲了許多酒,不宜再喝,若是再飲,恐怕要醉了,明日里該頭疼難受, 因此……這一杯,還是懷瑾代飲罷?!?/br> 劉宏才差點(diǎn)又跳起來,立刻大喊著:“不不不!不行!” 他這聲音太大, 旁邊的大臣們?nèi)伎催^來, 就連刑國的使團(tuán)也看了過來, 詫異的看著劉宏才撒風(fēng)。 太后詫異的瞪了一眼劉宏才, 說:“你做什么, 大呼小叫的,你也是,成什么體統(tǒng)?” 劉宏才后知后覺,支吾的說:“這……這……” 蘇懷瑾則是笑瞇瞇的說:“劉大人,您在害怕什么?” 薛長瑜有些狐疑,瞇了瞇眼睛。 劉宏才連忙擺手說:“是……是這樣兒的,皇后娘娘有孕在身,身懷龍種,實(shí)在是……實(shí)在事不宜飲酒,恐怕傷身,也傷了龍種啊!因此卑臣才這般大驚小怪,也是為了皇上和娘娘,還請……還請見諒。” 太后不疑有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也是,懷著龍種,就好生愛惜才是,還想替人飲酒?” 太后越想越覺得蘇懷瑾沒個體統(tǒng),十分氣憤。 薛長瑜也不同意蘇懷瑾替自己飲酒,畢竟薛長瑜酒量很好,就算多喝幾杯也不會喝醉,根本沒什么,不像蘇懷瑾,一杯就倒,而且現(xiàn)在還懷著身孕,自然不宜喝酒。 薛長瑜對蘇懷瑾笑了笑,說:“瑾兒,無事,朕沒有醉,一杯而已?!?/br> 他說著,拿起了酒杯。 蘇懷瑾心中一陣緊張,她又不能說破,若是點(diǎn)破了,薛長瑜肯定不會讓自己喝這杯毒酒,那大故豈不是不能完成? 但是不點(diǎn)破,薛長瑜又要自己喝。 蘇懷瑾心里納悶兒了,怎么總有人上趕著搶著和自己作死。 這時候系統(tǒng)還來搗亂,又開始催促起來。 【系統(tǒng):請飲毒酒,盡快完成大故九重】 蘇懷瑾一陣頭疼欲裂,心想著催催催,催什么催。 那面兒薛長瑜舉起酒杯,蘇懷瑾連忙又伸手說:“皇上!” 她這么一攔,那面兒劉宏才嚇得一頭冷汗,眼睛不停的轉(zhuǎn),心想著難道蘇懷瑾發(fā)現(xiàn)了,不然為何三番兩次的阻攔,但是不能夠啊,誰也沒看見自己下毒。 劉宏才緊張的要死。 薛長瑜奇怪的看向蘇懷瑾,蘇懷瑾笑了笑,有些羞澀的說:“其實(shí)……是懷瑾饞酒了,所以……所以才……” 蘇懷瑾做出一副嬌羞的模樣,換來太后不屑的一哼,說:“懷著身孕還饞酒,你心里到底有沒有分寸,把皇上的皇子當(dāng)成什么了?” 蘇懷瑾:“……”若不是為了完成大故,真想現(xiàn)在過去封了太后的嘴。 太后見蘇懷瑾垂著頭,一副做錯事兒的模樣,這樣子可不多見,當(dāng)即又得便宜賣乖,奚落了蘇懷瑾幾句。 薛長瑜一笑,說:“這樣兒?喝一杯倒也不是不行,不過這酒比較烈,酒勁兒太大了,一會兒朕讓宮女給你找些果酒來。” 蘇懷瑾剛想要反駁,一抬頭,就看到薛長瑜“眼疾手快”的,直接端起杯子,一仰頭,把酒喝干了! 蘇懷瑾“嗬!”的倒抽了一口冷氣,腦子里“轟?。。?!”一聲,不等她驚訝完。 薛長瑜突然嗓子里一陣痙攣,猛地抬手捂住自己的腹部,雙腿一顫,“嘭!”一聲單膝跪在了地上。 太后嚇了一跳,驚叫著:“皇兒!皇兒你這是怎么了!?” 蘇懷瑾不管其他,猛地?fù)荛_驚叫的太后,搶到薛長瑜身邊。 薛長瑜倒在地上,嘴里咳出血來,臉色陡然蒼白,似乎腹痛難忍,嗓子里發(fā)出“嗬——嗬——”的粗喘聲兒。 蘇懷瑾扶住薛長瑜,鮮血直接迸濺在蘇懷瑾的手背上,滴答滴答的,那種濕潤又溫暖的觸覺,一清二楚,讓人觸目驚心。 薛長瑜虛弱極了,嗓子里發(fā)出艱難的粗喘聲,看向蘇懷瑾,嘴角牽起一絲笑容,艱難的說:“幸好……幸好……” 薛長瑜說到這里,就聽旁邊的太后“啊啊啊?。。。 钡囊宦暭饨?,在這尖叫聲中,薛長瑜的手猛的一落,整個身體無力,直接倒在蘇懷瑾懷中。 蘇懷瑾被他壓得一個踉蹌,感覺到薛長瑜的重量,全都傾斜了過來,一瞬間,仿佛一塊石頭,壓在自己的胸口,重的她喘不過來氣,心臟莫名得一陣發(fā)擰,腦子里嗡嗡作響。 明知道…… 如果自己沒有完成大故,所有的事情就會重新開始,薛長瑜也不會就這么死掉,但是蘇懷瑾不知怎么的,心口突然一陣發(fā)緊,一陣陣難受,說不上來的感覺。 “滴答……” 伴隨著薛長瑜的血跡,蘇懷瑾看到自己的手背上,還有白色透明的水跡。 她抬手輕輕摸了摸自己的臉…… 自己竟然哭了? 為了薛長瑜。 蘇懷瑾感受著薛長瑜尚存的體溫,耳邊都是驚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