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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要在瑜瑾宮**了,重生而來,本打算向薛長瑜報仇,狠狠的報復(fù)他,然后幫著自己的父親脫離悲劇。 只是如今,一切全都顛倒了。 本想報復(fù)的薛長瑜,卻對她好的不得了,恨不能掏心挖肺,每一次打開心竅,都是鋪天蓋地的寵愛和真誠。 而本想幫助的父親,卻一意孤行,讓蘇懷瑾越來越看不透了…… 蘇懷瑾還想要說什么,蘇正已經(jīng)憤怒的起身,說:“好了,為父要說的,都已經(jīng)說完了,就是來知會你一聲,不要做一個妒婦,你距離皇后的寶座只有一步之遙了,不要毀了這個寶座,也毀了為父,毀了蘇家,知道了么?” 蘇正這么說著,還想要拿出父親的威嚴,讓蘇懷瑾認可,但是聽不到蘇懷瑾的回話,氣憤的說:“為父在與你說話,聽到了么?不知道回答么?” 蘇懷瑾嘆了口氣,沒有再說話,驚濤駭浪反而在這種時候,漸漸平靜下來,沒有了任何波瀾,淡淡的說:“綠衣,送客?!?/br> “你……” 蘇正氣的不行,綠衣卻已經(jīng)走過來,說:“丞相大人,奴婢送您出去?!?/br> 蘇正臉色漲紅,一半是被送客羞恥的,一半是被氣的,還想要訓(xùn)斥蘇懷瑾,綠衣已經(jīng)說:“丞相大人,這里可是皇上的寢宮,看時候,皇上怕是要回來陪娘娘用膳了?!?/br> 蘇正一聽,怒瞪著綠衣,說:“好好好,你們都翅膀硬了?!?/br> 說罷了,甩袖子走人了。 蘇懷瑾松了一口氣,連綠衣都十分吃驚,說:“娘娘,老爺怎么這樣兒了,連奴婢都知道,刑國狼子野心,這時候送來美人兒,準(zhǔn)保沒安好心呢!” 蘇懷瑾抬起手來,示意綠意不要再說,又揉了揉自己的額角,似乎十分難受似的。 就在這個時候,薛長瑜果然如時而到,急匆匆的趕回來陪蘇懷瑾用膳,一進來,就看到蘇懷瑾支著額頭,似乎十分頭疼的模樣。 薛長瑜趕緊大步走過來,說:“瑾兒,怎么的?不舒服么?” 蘇懷瑾搖了搖頭,說:“無妨,只是稍微有些累?!?/br> 薛長瑜不怎么放心,一定要御醫(yī)過來看看。 蘇懷瑾的身子,如今已經(jīng)有八個月,再有兩個月,就要生產(chǎn),御醫(yī)也不敢耽誤,好生診治著,不過蘇懷瑾只是情緒不好,胎兒非常穩(wěn)定,沒什么大礙。 薛長瑜扶著蘇懷瑾坐下來,親自給她布膳,說:“若是不舒服,吃過了午膳,就小歇一會兒,千萬別累著,若有什么,一定遣綠衣去叫我,別自個兒忍著。” 蘇懷瑾點了點頭,眼見薛長瑜如此這般的關(guān)切,又想起了蘇正的冷漠模樣,不由心中一陣感嘆,這輩子,到底出了什么錯,為何會變成這般模樣? 蘇懷瑾這么想著,突然想起了什么,她之前去找方遷,方遷把球又踢了回來,讓她回去問皇上,似乎方遷不便回答。 蘇懷瑾一下想起這個,就說:“皇上,懷瑾有一事,想要問問皇上。” 她這么一說,哪知道薛長瑜竟然分外緊張,筷箸差點掉在桌上,咳嗽了一聲,正襟危坐,看向蘇懷瑾。 蘇懷瑾一陣詫異,這是什么表情?做錯事兒的表情?做壞事兒的表情?心虛的表情? 蘇懷瑾剛要開口,那面兒薛長瑜已經(jīng)忍不住,立刻招認,說:“瑾兒,你聽我解釋,我真的沒有!” 蘇懷瑾更懵了,說:“沒有?” 這兩個字本是疑問,但是在心虛的薛長瑜聽來,那就是質(zhì)問。 薛長瑜更緊張了,竟然舉起手來發(fā)誓,說:“真的,刑國使團獻上的什么女詩人,我壓根兒沒多看一眼,早就已經(jīng)遣走了,讓她住在驛館,都沒有留在宮里,這時候已經(jīng)走了,真的,我可以發(fā)誓,若有半句虛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蘇懷瑾:“……”這什么跟什么,自己要問的是這個么? 還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這誓言的分量夠足的…… 薛長瑜緊張的要死,趕忙解釋,蘇懷瑾則是一陣無奈,差點不雅的翻白眼,說:“皇上……懷瑾要問的,不是這個?!?/br> 薛長瑜難得懵了一下,說:“不是這個?” 那面兒綠衣伺候在一邊,都想要發(fā)笑了,實在忍不住,趕緊捂住自己的嘴。 薛長瑜松了口氣,說:“那……是什么事兒?” 蘇懷瑾說:“懷瑾今日遇到了方遷,方遷說,皇上可能有什么事情,想要和懷瑾說的,而且這件事情,只有從皇上的口中說出來,是最好的?!?/br> 薛長瑜一聽,腦子里“嗡——”一下,隨即咳嗽了一聲,說:“瑾兒你想多了,先用膳罷?!?/br> 蘇懷瑾更覺狐疑,薛長瑜卻已經(jīng)打岔,說:“后日就是登基大典,瑾兒好生歇息,別太累了?!?/br> 登基大典如約舉行,各國都派來了使臣,有些小國甚至是國君親自恭賀,場面異常盛大。 不止如此,薛長瑜果然在祭臺面前,當(dāng)著列祖列宗和天地神明,宣布要立蘇懷瑾為皇后的事情。 這一事情讓太后始料未及,太后找薛長瑜商量了好幾次,每一次薛長瑜都消極抵抗,而且登基大典臨近,這個事情也沒被提起來,太后也沒看到各部擬定立后的文書,還以為薛長瑜已經(jīng)放棄了。 哪知道,薛長瑜竟然在祭祀的時候,當(dāng)機立斷,一言九鼎的宣布,還有很多其他國家的使臣,甚至是國君在場,這樣一來,蘇懷瑾成為大薛的皇后,就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榱恕?/br> 太后氣得不輕,登基大典之后,一回到皇宮,立刻就讓人去把皇上找來,想要訓(xùn)斥皇上。 太后正在氣頭上,那面兒太后的親哥哥也過來拱火。 太后的親哥哥是工部侍郎,官階不大,因為本沒什么能力,工部侍郎這個職位,油頭很大,因此太后才巴巴的將他放在了這個位置上。 劉宏才走進來,也不等太后請坐,直接坐了下來,拿起茶碗來喝,抱怨地說:“皇上這是怎么回事兒?太后,你不是答應(yīng)我了?要立我的外侄女兒為皇后,如今皇上在登基大典上昭告天下,先斬后奏,這是什么意思?” 太后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劉宏才眼睛一轉(zhuǎn),又說:“我都已經(jīng)和侄女兒說好了,結(jié)果現(xiàn)在打了水漂,這不要緊,就算是我侄女兒沒這個福分!但是,太后您就不同了,皇上這么做,不就是給太后您臉子看么?。磕f說,太后您辛辛苦苦的把皇上拉扯長大,現(xiàn)在還不如蘇家的一個狐媚子!” “好了!” 太后怒喝一聲,拍著桌子說:“你不必說了!哀家今兒個定要好好數(shù)落數(shù)落皇上,真是越大越?jīng)]個樣子?!?/br> 太后要找皇上過去,薛長瑜就帶著蘇懷瑾一并子過去,說是順便請安。 蘇懷瑾有些為難,說:“皇上,這樣不太好罷?太后娘娘請您過去,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