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診左手,一會兒診右手,然后蹙著眉似乎在想什么。 蘇懷瑾疼了一陣子,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稍微好轉(zhuǎn),終于不是那么疼痛了,剛才的陣痛也不知為什么,眼見御醫(yī)遲遲不說,還以為自己的寶寶不好了。 只是蘇懷瑾也沒看到系統(tǒng)提示自己的寶寶不好,心里真是七上八下的。 薛長瑜幾乎要忍無可忍,這時候御醫(yī)才跪著說:“回稟皇上,娘娘并無大礙。” 薛長瑜說:“并無大礙?沒有大礙能疼成這樣兒?” 御醫(yī)說:“回皇上,微臣剛才替娘娘請脈,發(fā)現(xiàn)娘娘……極有可能懷得是一雙,方才只是孩子比較頑皮,在互相打鬧,因此并無大礙?!?/br> 薛長瑜登時懵了,驚詫的說:“兩個?” 御醫(yī)點了點頭,說:“正是,恭喜皇上,恭喜娘娘?!?/br> 蘇懷瑾也懵了,一雙?明明系統(tǒng)只讓自己定了一個寶寶,怎么還有一個? 難道要隨機? ☆、第63章 新的任務(wù) 【第143章】 薛長瑜懵了一下, 聽說自己要有孩子的時候,已經(jīng)非常歡心了,如今太醫(yī)又說,竟然是兩個孩子! 薛長瑜當(dāng)即歡心的不能言喻,連忙讓蘇懷瑾躺好,對御醫(yī)說:“快開個安胎的方子, 對, 不要太苦的, 瑾兒吃不了苦味兒?!?/br> 御醫(yī)趕忙一連串的應(yīng)聲下來, 趕緊過去開方子, 綠衣帶著御醫(yī)退下去, 薛長瑜就坐在榻邊, 噓寒問暖的,問的蘇懷瑾額上青筋直跳。 這時候蘇懷瑾想要再開啟心竅,看看薛長瑜的心聲,就只有鋪天蓋地的喜悅,旁的什么也沒有, 心里笑的跟個二傻似的…… 蘇懷瑾一陣無奈,白套了這么半天話,現(xiàn)在功虧一簣了, 薛長瑜不去想, 蘇懷瑾的心竅也看不出來。 登基大典不是說舉辦就舉辦, 一切按照制度禮義, 緊鑼密鼓的準(zhǔn)備著, 這段時間里,薛長瑜其實已經(jīng)履行了做皇上的義務(wù)。 而昔日里的皇上,如今的太上皇,已經(jīng)移居其他宮殿,說好聽了不管政事,頤養(yǎng)天年,說不好聽了,其實就是軟禁,連行動都受到了限制。 不過一日三餐是好生伺候的,吃穿用度沒有一個不精細(xì),因為在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薛長瑜不想再出事端,也不想讓人捏住自己的把柄。 至于那個行刺咸平公主的前皇后王氏,也被軟禁在了太上皇的宮殿里,兩個人也算是就了伴兒,不過據(jù)說不太和平,根本不見了以前的舉案齊眉,反而天天兒里打得不可開交。 太上皇心情不好,就對著王氏動手,王氏因為大皇子的事情,心情非常抑郁低落,又錯失了太后的寶座,因此太上皇動手,她就動嘴,當(dāng)然不是好言相勸,而是上嘴咬人。 蘇懷瑾在皇上的寢宮住了一段時間,聽的最多的就是太上皇和王氏負(fù)傷的事情,今兒個太上皇的頭發(fā)被王氏揪掉了一撮兒,明兒個王氏的牙齒被太上皇打掉了一顆,也就是這樣兒了。 蘇懷瑾天天在寢宮養(yǎng)病,薛長瑜也不讓她回瑜瑾宮去,幸而這幾個月,薛長瑜要準(zhǔn)備登基,所以每日都很忙碌,除了一日三餐,幾乎不見人,每天晚上也會來的很晚很晚,都是在蘇懷瑾睡下,第二天一大早又消失去忙碌,等蘇懷瑾差不離起身梳洗好,薛長瑜又匆匆趕來,和蘇懷瑾一起吃早飯。 蘇懷瑾看著就覺得鬧得慌,一日不下十次來回寢宮和政事堂,也和薛長瑜說過,不必如此麻煩,但是薛長瑜不聽,仍然“一意孤行”。 這日蘇懷瑾沒什么事兒,就準(zhǔn)備去看望一番咸平公主。 咸平公主養(yǎng)傷也有一段時間了,因著身子骨比較嬌氣,平日里也不習(xí)武,也不是個五大三粗的人,傷口又很深,所以恢復(fù)起來很慢,養(yǎng)了幾個月,這才恢復(fù)如初。 蘇懷瑾進了咸平公主的宮殿,那面兒就聽到“咯咯”嬌笑的聲音,不用說了,蘇懷瑾一聽就知道,方遷一定在里面,絕對是“捷足先登”了。 門口沒什么侍女,蘇懷瑾就自己走了進去,果然看到了方遷和咸平公主。 方遷弄了一只鸚鵡來逗咸平公主,他知道,咸平公主雖然心思單純,但是被自己的親生母親行刺,心里肯定不好受,再加上大皇子和王氏的事情,咸平公主其實也受到了一些打擊。 咸平公主有傷在身,心情又不好,也不怎么配合吃藥醫(yī)治,病情拖了很久,所有人都束手無策。 那時候薛長瑜就發(fā)話了,讓方遷去處理,若是處理不好,提頭來見。 果然方遷一出馬,立竿見影。 方遷之后每日都會來看咸平公主,一連就是幾個月,咸平公主的傷勢終于是痊愈了。 今兒個方遷又來了,還帶來了一只鸚鵡,一方面的確是給咸平公主解悶兒,另外一方面,其實方遷也知道,皇上登基在即,這些日子肯定會很忙,自己不能時常過來,因此才找了個頑物陪著公主。 那鸚鵡是重金尋來的,別說是可愛了,毛色鮮艷亮麗,而且十分靈巧,看起來特別伶俐,說話利索,還會歪頭殺,逗得咸平公主不行。 而且鸚鵡不需要放在籠子里,根本不亂飛,還十分粘人,一帶來之后,仿佛就知道咸平公主是自己的主人一樣,立刻飛到咸平公主的手上落下來,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仿佛是個小話癆一樣。 咸平公主自然喜歡的不得了,方遷就陪著她頑了一會兒。 哪知道咸平公主和小鸚鵡頑的正好,根本沒注意腳下,“啊……”的一聲,身子一歪,就要跌倒。 咸平一歪,鸚鵡“嘩啦”一聲,展開翅膀就飛了,直接飛到旁邊的茶桌邊緣站定,還忽閃著自己的翅膀。 方遷嚇了一跳,連忙一步踏上,一把摟住咸平公主,猛地一個翻身,“嘭??!”一聲,兩個人直接跌在地上,方遷給咸平公主做了墊背,墊在了下面。 咸平公主也嚇了一跳,驚魂未定,定眼一看,頓時臉就紅了,她和方遷兩個人倒在地上,自己趴在方遷懷里,甚至能聽到方遷強健有力的心跳聲,跳得咸平公主莫名心慌不已。 兩個人之間的空氣仿佛膠著在了一起,方遷其實想要立刻起身,但是對上咸平公主的眼神,登時也有些迷醉了,他們本就挨得近,也不知怎么的,中間的空隙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方遷的手掌輕輕撫摸著咸平公主的鬢發(fā)和耳畔,咸平公主只覺麻嗖嗖的,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雖然十分害羞,卻十分期待,心里隱約有些希冀…… 蘇懷瑾進來的時候,就聽到了一聲驚呼,趕緊疾步走過去看,哪知道竟然看到這么曖昧的場面。 那兩個人呼吸膠著,就差一點點就親在了一起,蘇懷瑾真是沒眼去看。 落在茶桌上的小鸚鵡歪了歪腦袋,似乎在琢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