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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薛長瑜自命是個君子,怎么也有些教養(yǎng),昨日里卻借著蘇懷瑾酒醉,占了蘇懷瑾的便宜。 這實在禽獸不如! 薛長瑜懊悔不已,說:“瑾兒,這……” 他說著,抹了一把自己的臉,說:“瑾兒,我并非想要推卸責(zé)任,如果你肯讓我負(fù)責(zé),我會立刻向丞相提親,如果……” 蘇懷瑾臉上一陣發(fā)燙,不過很快鎮(zhèn)定下來,慢條斯理的將錦被披上,說:“如果我不想嫁給你呢?” 薛長瑜一陣懊惱,立在榻邊,雙手攥拳,看著蘇懷瑾,嗓子滾動了兩下,臉上有些苦澀。 蘇懷瑾其實心里也不鎮(zhèn)定,不能說是漣漪,已經(jīng)驚濤駭浪了,自己昨日喝了點酒,竟然被薛長瑜的美色所迷惑,按照回憶起來的那些片段,薛長瑜可并非用強(qiáng),而且主動的還是自己。 蘇懷瑾一陣頭疼,說:“王爺先回去罷。” 薛長瑜只好點了點頭,隨便打理了兩下,就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外面崔思守了一夜,王爺竟然沒有回來,她睡過了頭,起來之后連忙往回跑,沒成想一進(jìn)了院落,正好被綠衣打了個正臉。 綠衣說:“崔思,你昨兒個晚上去哪里了?用你的時候找不到你。” 崔思支支吾吾的,就這時候,“吱呀——”一聲,蘇懷瑾的房門被推開了,走出來的人卻并非是蘇懷瑾,而是燕王薛長瑜! 崔思看到薛長瑜一驚,不止如此,王爺?shù)囊律肋€不是很整齊,頭發(fā)也是披散下來的,并沒有束發(fā),手里還捏著自己的發(fā)冠。 崔思一愣,隨即“啊啊啊啊?。?!”一聲尖叫了出來,似乎受到了極大的刺激。 自然了,崔思當(dāng)然受到了極大的刺激,因著崔思瞬間明白了,昨兒個王爺沒有回房,那是因為自己下的苦功,都給蘇懷瑾做了嫁衣! 崔思怎么可能不受刺激? 蘇懷瑾在房舍中,聽見一聲刺耳的尖叫,連忙走出來查看,蹙眉說:“崔思,你在做什么?” 崔思看到蘇懷瑾,更是不能鎮(zhèn)定了,蘇懷瑾雖然衣裳比較整齊,不過也沒有來得及束發(fā),頸側(cè)還有一些紅印,看起來又清晰又曖昧。 崔思睜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 蘇懷瑾有些狐疑,立刻打開心竅來查看崔思。 “?!?/br> 【系統(tǒng):心竅二重,生效】 這一剎那,蘇懷瑾猛地瞇起眼睛,因為她將崔思的心思看的清清楚楚! 薛長瑜之所以趁火打劫,趁著蘇懷瑾酒醉成就燕好,分明就是崔思給他下了料。 蘇懷瑾冷笑一聲,眼睛一瞇,說:“崔思,你好大的膽子!” 崔思嚇得膝蓋一彎,差點跪下,眼睛狂轉(zhuǎn),心虛的說:“小……小姐,不知思思做錯了什么,思思實在……實在是不明白,還請小姐明示……” 【第112章】 “做錯了什么?” 蘇懷瑾一笑,說:“有一句話你該當(dāng)明白,事不過三,如今你做錯的事兒,遠(yuǎn)遠(yuǎn)超過三件,可別怪我不留情面了。” 崔思心虛的厲害,薛長瑜卻不知這是怎么回事兒,看了一眼崔思,又去看蘇懷瑾。 崔思還想要裝傻充愣,哭哭啼啼的說:“小姐……就算,就算您是小姐,也不能……也不能平白冤枉人呢,思思本本分分,從不敢逾越一步,您……您何苦這樣為難思思呢?!?/br> 蘇懷瑾冷笑了一聲,說:“本本分分?這天底下,怕沒有你這樣本分的丫頭了,昨天宴席,你做什么去了?” “宴……宴席?” 崔思嚇得渾身冒冷汗,心里“梆梆梆”的狠跳,但是心想著,蘇懷瑾怎么可能知道,應(yīng)該不知道的,可能是詐自己。 崔思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說:“思思哪里也沒有去啊,一直在照顧宴席。” 蘇懷瑾挑眉說:“是么?若我沒有猜錯,你讓崔熠敬了王爺一杯酒?!?/br> 她說到這里,崔思連忙揮手,說:“沒有沒有沒有!決計沒有,小姐……小姐怕是看錯了,記錯了!” 薛長瑜聽著,蹙了蹙眉,瞇起眼睛,敬酒?的確有這么回事兒,昨天宴席上,崔熠的確給自己敬了一杯酒,但是當(dāng)時薛長瑜什么也沒多想。 蘇懷瑾說:“有沒有,叫崔熠過來當(dāng)場對峙,不就清楚了?” 崔思嚇得魂兒都要沒了,險些跪在地上,卻仍然狡辯說:“小姐……小姐昨兒個怕是喝多了,真的沒有,小姐您記錯了?!?/br> 蘇懷瑾不理她,轉(zhuǎn)頭說:“綠衣?!?/br> “是,小姐!” 綠衣趕緊跑過來,說:“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蘇懷瑾說:“去將崔校尉請過來?!?/br> 綠衣應(yīng)了一聲,趕緊轉(zhuǎn)身小跑著出去,崔思嚇得不輕,睜大了眼睛,想要阻止,不過綠衣不聽她的,已經(jīng)跑得沒影兒了。 薛長瑜隱隱約約覺得不對勁兒,再加上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自己可沒有喝醉,薛長瑜也不傻,心里頓時有了些底兒。 因著綠衣去叫崔熠了,崔熠可是外人,薛長瑜連忙讓蘇懷瑾進(jìn)屋,先去洗漱束發(fā),等一切梳洗整齊,才好見崔熠。 薛長瑜也趕忙去梳洗整齊。 崔熠被叫過來,等了一會兒,不知是什么事兒,卻見自己meimei一副要哭的模樣。 崔熠說:“你又惹了什么事兒?” 崔思登時怒目而視,說:“為何是我惹了什么事兒?怎么不說是小姐刁難我?!” 崔熠無奈到了極點,說:“蘇姑娘的為人,大家伙兒都清楚,你若是做的都好,為何要無端端的刁難你?” 崔思冷笑一聲,說:“木秀于林,風(fēng)必摧之?!?/br> 她的話說到這里,就聽到“吱呀——”一聲,房舍的門被推開了,蘇懷瑾從里面端端走出來,笑著拍手,十分愉悅的說:“好好好,說得好,木秀于林?我倒要看看,你這塊被風(fēng)摧折的木頭,到底是朽木,還是秀木?!?/br> 崔思沒成想自己的話被蘇懷瑾聽見了,登時漲紅了臉。 那面兒薛長瑜也梳洗整起走出來,崔熠一看,登時有些眼皮狂跳,他雖是個老實人,只是…… 王爺?shù)淖齑狡屏艘粋€角,有些留疤,而蘇姑娘的脖頸上有個曖昧的紅痕,這看起來…… 崔熠連忙垂下頭去,不敢多看。 蘇懷瑾說:“崔校尉,我也不繞彎子了,叫你來就是問問你,昨兒個宴席上,令妹是否給了你一杯酒,讓你敬給王爺?!?/br> 崔思一聽,連忙給崔熠打眼色,崔熠有些狐疑,看到了meimei的眼色,但并沒有扯謊,而是直接說:“是,確有這么回事兒。” 崔思登時一臉氣憤,狠狠瞪了崔熠一眼。 蘇懷瑾笑著對崔思說:“崔思,你不是說,自己沒有給崔熠酒么?” 崔思打定主意,抵死狡辯,就擠出了一些眼淚,說:“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