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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國大皇子被扣押,刑國使團立刻返回刑國,準備稟明刑國大皇子的事情。 除了這個之外,就是云安郡主和馮北的婚事了,薛長瑜親自主持,已經(jīng)令人去采辦。 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給馮北采辦一個宅子,不然開春兒之后,馮北都沒有地方辦婚宴。 眾人都忙碌起來,除此之外,其實還有一個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和商陽國開戰(zhàn)。 開戰(zhàn)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比上輩子提前了五六年還多,如今的商陽國還沒有養(yǎng)精蓄銳,在薛國面前似乎不值一提。 就算不值一提,也不是一件小事,所以朝廷還是忙的不可開交。 和上輩子一樣,這件事情,太子薛玉珒自動請命,皇上也打算交給太子來完成,因此別人都很忙碌,薛長瑜卻十分清閑,只要管著馮北的婚事,其余都不聞不問。 與商陽國開戰(zhàn)在即,雖然這事兒與蘇懷瑾無關(guān),但是蘇懷瑾心里頭還惦記著一樣。 那自然是…… 蘇錦兒了! 蘇錦兒還關(guān)在牢里,和商陽國的二王子小公主一起,因為拒不認罪,所以還被關(guān)著。 蘇懷瑾想了想,絕對要再去牢里走一圈。 蘇懷瑾之前來過兩次牢房,所以牢卒們十分有眼力勁兒,一見到蘇懷瑾來了,恨不能跪地迎接,笑著說:“蘇姑娘,請,請!” 牢卒引著蘇懷瑾進了蘇錦兒的牢房,一股子難聞的發(fā)霉味道,還有血腥臭氣撲面而來。 蘇錦兒在牢房中待遇想來不好,已經(jīng)骨瘦如柴,有些脫相,不止如此,落魄的厲害。 但是一見到蘇懷瑾,眼神頓時瘋狂起來,大喊著:“蘇懷瑾?。∧氵@個賤人??!” 她剛喊完,旁邊的牢卒頓時一個嘴巴抽過去,“啪?。 币宦?,蘇錦兒“啊——”的慘叫。 牢卒喝道:“大膽!怎么與蘇姑娘說話呢!” 蘇懷瑾笑了笑,抬起手來制止牢卒,笑著說:“不妨事兒,我呢……今兒個是來給錦兒meimei踐行的?!?/br> 她說著,頓了頓,又說:“來送錦兒meimei,最后一程,畢竟咱們曾經(jīng)姐妹一場。” “你說什么???” 蘇錦兒四聲大吼,說:“你說什么?!你別想恐嚇我!我是不會認罪的!你這個賤人!!蘇懷瑾——” 蘇懷瑾不為所動,仍然一臉云淡風輕的模樣,露出一點點沒誠意的驚訝,說:“我說什么?錦兒meimei難道不知?大薛要與商陽開戰(zhàn)了……” 蘇懷瑾瞇起眼睛,聲音慢條條的說:“錦兒meimei的好日子,怕是要到頭了?!?/br> 【第91章】 “開戰(zhàn)?!” 蘇錦兒大叫了一聲,隨即使勁搖頭,說:“不不!就算開戰(zhàn),也沒有我的事兒!我是被陷害的!被陷害的!不管我的事兒!” 蘇懷瑾微微一笑,說:“你以為進到這里,還能活著出去么?” 蘇錦兒打了一個顫,睚眥盡裂的瞪著眼睛,狠狠盯著蘇懷瑾,嘶吼著說:“蘇懷瑾??!你不得好死??!你以為我死了,你就能霸占四皇子了嗎?!” 蘇懷瑾聳了聳肩膀,一副很無所謂的模樣。 蘇錦兒“哐啷哐啷”使勁掙扎著鎖鏈,鎖鏈發(fā)出“嘩啦?。。 钡穆曇?,隨即“啪?。 币宦暱嚲o,蘇錦兒手腳和脖頸上都是鎖鏈,根本無法移動到蘇懷瑾面前,還有一半的距離,已經(jīng)繃緊,勒的她眼珠子恨不能凸出來。 蘇錦兒使勁往前掙扎,伸著雙手,張牙舞爪,脖子勒的不自然的向后仰,仍然使勁往前夠,嘶吼著:“蘇懷瑾!你以為自己能獨占四皇子的寵愛么?!你看的還不夠透徹么?!四皇子不過是為了丞相府的勢力?。?!不過是為了蘇家的勢力!” 蘇懷瑾聽在耳朵里,端端的站著,一點兒也不為所動,眼皮子都不眨一下,淡淡的說:“哦,是么?” 蘇錦兒氣的大吼:“別做白日夢了!就算你除掉了我,又能怎么樣!你這個惡毒的賤人!” 蘇懷瑾“呵呵”一笑,竟然給逗笑了,忍不住抱臂靠在一邊兒,似乎要和蘇錦兒閑談似的。 “我惡毒?與錦兒meimei相比,那真是天差地別,是不是?” 蘇錦兒繼續(xù)大吼,根本不聽蘇懷瑾說話,使勁掙扎著,說:“你這個賤人!!你放了我!放了我!你們根本沒有證據(jù)!放了我!不關(guān)我的事兒!!蘇懷瑾!你做夢!你做夢?。∥乙欢〞倪@里出去!你別想一個人獨占四皇子!四皇子是我的!是我的!我也是蘇家的千金小姐!憑什么你蘇懷瑾一個人獨占?。 ?/br> 蘇錦兒不停大吼著,似乎已經(jīng)癲狂,鎖鏈發(fā)出“哐啷哐啷”的聲音,隨即就聽“卡!”一聲。 旁邊的牢卒們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聲脆響,蘇錦兒的鎖鏈竟然崩開了,就這一瞬間,蘇錦兒發(fā)狂一樣撲出去,沖向蘇懷瑾。 牢卒吃了一驚,只是還沒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眼見一個黑影,驀然從外面一個搶步?jīng)_進來,一把抱住蘇懷瑾的腰,向后一帶,將人護在身后。 蘇懷瑾也吃了一驚,定眼一看,竟然是薛長瑜! 薛長瑜今日穿了一身黑色的華袍,看起來高大冷酷,面上帶著一股森然。 蘇錦兒掙脫了鎖鏈,想要撲過去和蘇懷瑾拼命,只是沒成想,四皇子薛長瑜突然沖了出來,而且還將蘇懷瑾護在身后。 蘇錦兒就這一怔愣的空檔,旁邊的牢卒連忙撲過來,合力將蘇錦兒扭起來,快速綁上鎖鏈。 薛長瑜冷冷的看了一眼蘇錦兒,這才收回目光,看向蘇懷瑾,變臉一樣,瞬間換上關(guān)切緊張的神情,焦急的說:“有沒有受傷?你的傷還沒好,怎么就跑到這里來了?” 蘇懷瑾定眼看著薛長瑜,心里“梆梆”狠跳了兩下,不為別的,只是因為薛長瑜沖出來的太及時。 薛長瑜是個練家子,若是按照沖出來的時間來算,恐怕蘇錦兒的話,薛長瑜已經(jīng)聽了半半落落。 薛長瑜見蘇懷瑾一時沒說話,還以為她傷口疼,連聲說:“是不是傷口疼?后背的劍傷裂開了?快回去,我去叫御醫(yī)來?!?/br> 蘇懷瑾聽到這里,趕緊制止薛長瑜,說:“多謝王爺關(guān)心,懷瑾無事?!?/br> 薛長瑜這才松了一口氣。 那面兒被五花大綁的蘇錦兒一聽,四皇子薛長瑜竟然對蘇懷瑾噓寒問暖,緊張的要命,登時大叫著:“王爺??!王爺!蘇懷瑾就是個陰奉陽違的賤人!王爺!蘇懷瑾為了博取您的同情,得到您的寵愛,使出了諸多下三濫的手段!王爺,錦兒是被冤枉的!王爺快救救錦兒呀!” 她的話說到這里,薛長瑜突然抬起頭來,終于把目光從蘇懷瑾身上轉(zhuǎn)移過去,蘇錦兒還以為薛長瑜要可憐兒自己。 哪知道薛長瑜的目光十分陰霾,陰沉的目光之中仿佛夾雜著冰錐子,冷的刺骨。 蘇錦兒沒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