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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活潑的丫頭就是蘇懷瑾身邊的貼身丫鬟綠衣了。 云安郡主有些狐疑,不過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云安郡主走到蘇懷瑾的馬車邊上,蘇懷瑾就讓綠衣扶著云安郡主上車,一起同乘。 很快馬車又“骨碌碌”的行駛起來。 云安郡主上了車,與蘇懷瑾作了禮,便默默的坐在一邊,似乎又要入定一般。 蘇懷瑾笑了笑,她已經(jīng)把云安郡主的心思讀的透透徹徹,一切都逃不過蘇懷瑾的“法眼”。 這樣一來,其實馮北和云安郡主,也算是兩情相悅,只不過云安郡主起初用了欺騙的手段,而現(xiàn)在事情暴露,馮北心里有些無法接受,而且馮北以為,云安郡主不過是想要借著自己逃離刑國,對自己是毫無感情可言的。 蘇懷瑾挑了挑眉,看來自己要做一次月老了。 雖馮北和云安郡主的事兒,和自己無關(guān),但是蘇懷瑾覺得,這個閑事兒是有必要管一管的。 一來,馮北的確是個好的,上輩子蘇懷瑾就知道,馮北忠心耿耿,而且辦事兒麻利,幫了蘇懷瑾不少忙,于私,蘇懷瑾也想要報答一下馮北。 二來,云安郡主雖只是個過氣兒的刑國郡主,但是如今刑國大皇子已經(jīng)倒臺,刑國下一任皇帝絕不可能是刑國大皇子,日后刑國的軌跡,已經(jīng)被蘇懷瑾打亂,所以未來的刑國,到底是誰掌權(quán),猶未可知。 蘇懷瑾也深知,自己的身邊,可有一條臥龍,那就是呂彥了! 呂彥和云安郡主可是親兄妹關(guān)系,如果蘇懷瑾幫助這條臥龍的meimei,促成了一段良緣,呂彥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日后想必定會知恩圖報。 蘇懷瑾這么一想,頓時笑了笑,感覺這是一單非常合算的買賣,日后說不定還會利滾利,越滾越大…… 蘇懷瑾笑了笑,看向云安郡主,開口說:“郡主與馮北,可是舊相識?” 云安郡主沒成想她會提起馮北,抬頭看了一眼蘇懷瑾。 蘇懷瑾早就用心竅把一些讀的透透徹徹,云安郡主的吃驚,還有心中的復(fù)雜,真是透徹?zé)o比,讓蘇懷瑾再一次感嘆,心竅可真是好用。 無論人心有多么復(fù)雜,在心竅這個屬性下,卻都忘了如何說謊…… 蘇懷瑾了然的一笑,說:“郡主,不妨說來聽聽,一個人悶在心里,也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br> 云安郡主點(diǎn)了點(diǎn)頭,自嘲的一笑,說:“是了,自然不會什么結(jié)果,早就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了?!?/br> 云安郡主這么說著,仍然開口了,說:“那是很多年前的事兒了,當(dāng)時太后去世,我從宮中搬了出來,所有人都在嘲笑我,譏諷我,甚至虐待我,當(dāng)年的太子府早就沒了,被大皇子霸占著,我無處可去,自然就留在了太子府里,寄人籬下……” 之后的事情,蘇懷瑾已經(jīng)可以想象了,刑國大皇子暴虐成性,一直虐待云安郡主,她名義上是個郡主,刑國皇帝想要讓百姓看到自己的仁慈,因此沒有廢掉郡主的稱號,但是背地里,云安郡主過的還不如一個丫鬟,一個粗使的下人。 “那日……燕王殿下出使刑國,馮北就跟在他的身邊……” 云安郡主回憶著,那是她第一面見到馮北。 刑國大皇子在接風(fēng)宴上喝的爛醉如泥,又開始撒酒瘋,當(dāng)著賓客的面兒,抽打云安郡主,不止如此,還借著酒瘋,意圖侮辱云安郡主。 當(dāng)時云安郡主十分無助,所有人都在看熱鬧,看著她這個前廢太子的女兒,如何被當(dāng)成頑笑一般消遣。 沒成想的是,馮北竟然挺身而出,將云安郡主救了下來。 那時候馮北不過是個侍衛(wèi)…… 云安郡主回憶起了那時候的事情,嘴角竟然有了些笑意,說:“不過馮大人肯定不記得我,那時候,他估計以為我是個小宮女也說不定,畢竟哪個郡主會像我這般窩囊?” 大皇子調(diào)戲云安郡主的丑聞令刑國皇帝得知,畢竟云安郡主和他們是同宗同族,這事情要是傳出去,皇家的臉面怎么可能擱得??? 因此刑國皇上大發(fā)雷霆,教訓(xùn)了大皇子一頓,那之后,大皇子收斂了不少,云安郡主才勉強(qiáng)又挨過了這些年。 蘇懷瑾笑了笑,開門見山的說:“郡主,懷瑾可以幫郡主與馮大人重修舊好。” 云安郡主愣了一下,想要說什么,不過還沒開口,蘇懷瑾已經(jīng)制止了她的話頭,笑著說:“自然了,一方面是為了馮大人,懷瑾看得出來,馮大人十分在意郡主,只不過郡主的作為,有些傷人,但馮大人若真是錯過了郡主,傷心的可能就不是一時,而是一世了。另一方面么……” 蘇懷瑾看了一眼云安郡主,別有深意的說:“懷瑾與郡主的兄長呂先生,也算是好友?!?/br> 云安郡主吃了一驚,連忙掩飾的說:“不……云安不知蘇姑娘在說什么……” 蘇懷瑾笑了笑,說:“郡主,明人面前不說暗話,何必掩飾呢?何況懷瑾心中明鏡兒一般?!?/br> 【第88章】 云安郡主聽到這里,明智的閉上嘴,也沒有再說話,似乎想要消極抵抗。 畢竟在蘇懷瑾面前,似乎多說多錯…… 蘇懷瑾笑了笑,說:“難道郡主敢說,對馮大人已經(jīng)沒什么看法了么?” 云安郡主抬起頭來,看了蘇懷瑾一眼,淡淡的說:“有或沒有,反正回京之后,使團(tuán)就要返回刑國,屆時我也會一并返回,還能做什么留戀呢?都是一般的?!?/br> 蘇懷瑾說:“那可不一定。” 云安郡主納罕的瞧著她,只是蘇懷瑾似乎不想再說這個,反而笑著說:“既然沒多長光景了,有空就去看看呂先生罷,你們兄妹這么許多年沒見,如今又要分離,該抽空多說說話,訴訴委屈才是?!?/br> 云安郡主又沉默了下來,沒有表態(tài),不過那眼神晃動了兩下,蘇懷瑾挑了挑眉…… 因為一路上要顧及著蘇懷瑾的傷勢,所以腳程并不快,黃昏的時候需要在野外扎營。 營帳扎好之后,蘇懷瑾并沒有立刻休息,而是令綠衣找了棋盤和棋罐子。 綠衣詫異不已,說:“小姐,您這是要做什么去?下棋么?下棋多耗神呢,您重傷初愈,還是快些躺下來歇息罷。” 蘇懷瑾笑著說:“不,我要下一盤大棋?!?/br> 綠衣聽不懂,不過瞧著小姐的笑容,總覺得頭皮發(fā)麻,這笑的好像……不懷好意似的? 綠衣沒有辦法,按照蘇懷瑾的要求,找了棋盤和棋罐子,蘇懷瑾出了營帳,找到了祁老九。 笑著說:“九爺,下棋么?” 祁老九一聽,眼睛都亮了,說:“下??!下!下下下!” 蘇懷瑾一笑,說:“正好,那咱們約了王爺一起?” 祁老九喜歡熱鬧,人越多越好,連忙說:“走走走!走著!” 不過轉(zhuǎn)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