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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tǒng)果然響了起來。 【系統(tǒng):耳聰三重,生效】 【系統(tǒng):目明三重,生效】 真的全都生效了,隨即耳邊是“嘩啦——”的水聲,蘇懷瑾睜開眼睛,頓時“嗬——??!”的一嗓子,差點嚇得背過氣兒去。 不是蘇懷瑾不夠鎮(zhèn)定,也不是蘇懷瑾一驚一乍,而是眼前的光景,實在太令蘇懷瑾受驚了。 這里壓根兒不是云安郡主的營帳,眼前霧氣蒙蒙,熱騰騰的霧氣慢悠悠的飄散著,四周一片旖旎,有人坐在寬大的浴桶里,他張開雙臂,搭在浴桶的邊緣,正仰著頭,似乎在享受熱湯的舒適。 薛長瑜! 蘇懷瑾嚇得不輕,她抽了一下冷氣,坐在浴桶里的薛長瑜突然瞇了瞇眼睛,身上的肌rou登時繃緊,猛地向四周看了看。 蘇懷瑾又嚇了一跳,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還以為要被薛長瑜發(fā)現(xiàn)了。 只不過蘇懷瑾并沒有真正的來到薛長瑜的營帳中,自然不可能被薛長瑜發(fā)現(xiàn)。 薛長瑜警戒的往四周看了看,但是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人,連個鬼影兒也沒有。 薛長瑜無奈的搖搖頭,似乎覺得自己太疑神疑鬼,伸手將自己散下來的黑發(fā)撩起來,打濕之后全都被在腦后,瞬間薛長瑜俊美深邃的五官,頓時袒露無疑,竟然沒有一丁點兒的瑕疵…… 蘇懷瑾連忙閉起眼睛,心說紅玉鐲到底靠不靠譜,自己要看的是云安郡主,又不是薛長瑜,為何又讓自己看薛長瑜沐浴? 【第79章】 蘇懷瑾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四周已經(jīng)是自己的帳子,目明和耳聰?shù)募映梢呀?jīng)失效。 蘇懷瑾現(xiàn)在是心有余悸,畢竟已經(jīng)是第二次看不該看的東西了。 她稍微冷靜了一會子,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紅玉鐲,輕輕撫摸了一下,說:“這次應(yīng)該不會出錯罷?” 蘇懷瑾深吸了一口氣,又閉上了眼睛,就聽到“吱呀——”一聲,耳聰和目明又生效了…… 真的是云安郡主,蘇懷瑾看的清清楚楚,云安郡主從榻上起身,這么夜了,似乎也沒有要就寢的意思,反而披上了衣裳,又加了一件披風,然后掀開帳簾子走了出去。 蘇懷瑾有些狐疑,不知她要干什么去。 雖然蘇懷瑾并不能“身臨其境”,但是視線仍然能跟隨著云安郡主。 云安郡主走出帳子,并沒有喚人來伺候,只是站在帳子門口,抬起頭來,似乎在看天上的星辰,只可惜今兒個是陰天,天空上什么也沒有,連月亮都看不見,陰沉沉的一片,似乎要飄雪片子一般。 云安郡主就站在那里良久,一動不動,不知在想什么,仿佛已經(jīng)入定。 蘇懷瑾更是狐疑,只可惜她雖然有耳聰和目明,但是并不能窺伺別人的想法,因此實在不知云安郡主到底在發(fā)呆什么。 就在這個時候,突聽“郡主”一聲。 云安郡主連忙回神,側(cè)頭一看,原來是馮北。 馮北一身戎裝,腰佩寶劍,一只手搭在佩劍之上,快速的從遠處走過來,說:“郡主,可是有什么吩咐?” 云安郡主看到馮北,下意識的眼神有些閃爍,隨即才說:“并沒什么,只是云安從未來過獵場,因此一時有些睡不著,出來散一散罷了。” 馮北是城門領(lǐng),這次冬狩也會參加,而且還負責帶一支隊伍,保護獵場的安全。 馮北說:“郡主,天色已經(jīng)晚了,夜里風大,還請郡主回營帳歇息罷?!?/br> 云安郡主笑了笑,說:“是了,那云安這就去歇息了?!?/br> 馮北幫她把帳簾子打起來,恭敬的說:“郡主,請?!?/br> 云安郡主準備往里走,不過回頭看了一眼馮北,馮北正恭敬的為她打起帳簾子,看到云安郡主頓住,就說:“郡主可是有什么其他吩咐?” 云安郡主搖了搖頭,看了一眼馮北,隨即進入了帳子,馮北恭敬的放下帳簾子,站了一會兒,見里面沒有任何吩咐,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云安郡主回到帳子之后,也沒有立刻睡覺,而是坐在榻邊上發(fā)呆,一直默默的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表情有些復(fù)雜憂愁,似乎在思慮很多的事情…… 蘇懷瑾看了一陣子,實在有些堅持不住,畢竟云安郡主只是發(fā)呆,于是就收回了耳聰和目明的加成,準備歇息了。 明日還要迎接圣駕,必然從早上忙到晚上,需要起個大早。 蘇懷瑾吹滅了燭火,躺在榻上,因著趕了一天的路,很快就睡著了,陷入沉沉的夢境。 “瑾兒……” 蘇懷瑾做了一個夢,她竟然夢到了薛長瑜,夢到那時候,薛長瑜剛剛登基為帝。 薛長瑜一身龍袍,滿面微笑,將蘇懷瑾輕輕攬在懷里,柔聲說:“朕會用天下最好的木頭做成殿門,用天下最美的玉石雕刻床榻,用天下最亮的夜明珠點綴飛罩,用天下所有的金子鑄成這座金牢籠……朕的牢籠里,只有你這只小鳳凰,瑾兒覺得如何?” 蘇懷瑾睡得并不安穩(wěn),前半夜夢到了薛長瑜的“甜言蜜語”,而后半夜,也不知怎么的,竟然直接夢到了目明的兩次失誤…… 也就是薛長瑜沐浴的場景。 蘇懷瑾嚇得不輕,感覺自己一頭冷汗。 薛長瑜坐在寬大的浴桶之中,小麥色的皮膚蒙著一層迷離的水汽,更添一層溫柔的俊美。 就在這個時候,薛長瑜突然轉(zhuǎn)過頭來,目視著她,聲音沙啞的說:“瑾兒,是你在那里么?” 蘇懷瑾猛的就醒了,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天色才灰蒙蒙,還沒有完全大亮,綠衣都還沒有過來伺候,外面只有守夜的士兵值崗,其他人還為早起。 蘇懷瑾已經(jīng)睡不下去了,怕又做“噩夢”,只好自行起來洗漱,等綠衣來的時候,震驚的不行,說:“小姐,您……您怎么起的這么早?” 蘇懷瑾平日里起的都不算太早,若是睡不飽,一天都會頭疼,說實在的,蘇懷瑾有的時候還會懶床,從未起的這么早過,綠意自然要驚訝了。 蘇懷瑾淡淡的說:“沒什么,只是不習慣行轅罷了。” 綠衣沒有多想,連忙給小姐再整理一下衣衫。 早上就要開始準備迎接圣駕,蘇懷瑾從營帳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薛長瑜已經(jīng)在了,換上了白色的王袍和王帽,一身雪白的華袍,銀色的花線,襯托著薛長瑜高大挺拔的身姿,又有一種溫柔親和的欺騙性。 薛長瑜一回頭,正好看到了蘇懷瑾,熱情的上來打招呼,說:“瑾兒?!?/br> 他只說了兩個字,有些驚訝的說:“你的臉色不太好,可是昨夜歇的不好?” 蘇懷瑾干笑了一聲,心想著,是了,后半夜被迫看了半夜赤著膀子的薛長瑜,怎么可能睡得好。 蘇懷瑾面上淡淡的說:“并沒什么?!?/br> 皇上的圣駕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