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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果,商陽國此時不過是緩兵之計罷了,再過五六年,也到底要打這一仗,那時候商陽國已經(jīng)休養(yǎng)生息,兵強馬壯,皇上又聽信了太子的建議,排錯了主將,致使這一仗打得十分慘烈。 不過說到底,薛長瑜能順利登上太子之位,也是因為薛國對商陽國這一仗,打得太過慘烈,皇上異常震怒,罷免了太子一切職務(wù),另其反省,這時候蘇正又鼎力支持四皇子,舉薦四皇子掛帥,蘇懷縝為將,出征討伐商陽國。 薛長瑜一舉殲滅商陽國賊軍,得到了皇上的首肯,最終冊封太子。 太子薛玉珒并不知道之后的事情,還因為能攬下這次的活計而暗自歡心,感覺自己是撿了一個大瓜落兒。 皇后說:“我兒,趁著這次宴席,你該多親近親近那個蘇丫頭才是?!?/br> 太子薛玉珒蹙了蹙眉,說:“母后說的是,只不過……兒子覺得,如今還不是時機?!?/br> 皇后差異的說:“時機?什么時機?” 太子薛玉珒說:“母后您想一想,蘇懷瑾剛剛退婚,雖她如今是皇上跟前的紅人兒,京城里不敢議論她的事情,但到底鬧得滿城風(fēng)雨?!?/br> 的確如此,雖然很多人口上不敢說,但是心里頭一面嫉妒,一面又作祟,背地里說道的絕不會少。 當時蘇懷瑾退婚四皇子薛長瑜,皇上并沒有意思把蘇懷瑾指給其他皇子,或者是太子,因為皇上不是傻的,但凡長了心眼兒的人都知道,退婚這件事情,說到底是在世俗眼里女方吃虧,女兒家名節(jié)受損,皇上怎么可能再要這種女子嫁給自己其他兒子,尤其是太子? 這不是抽了自己左臉,又抽自己右臉的做法? 再說了,皇上也沒有愛見蘇懷瑾愛見到不注意世俗的地步。 太子薛玉珒說:“如今蘇懷瑾受寵,連方遷都對她畢恭畢敬,其實是個好兆頭,但時機還太早,怎么也要沉淀個兩年,等退婚的事情,真真兒風(fēng)平浪靜了,才好做下一步打算。” 皇后這么聽著,點了點頭,說:“也是這個理兒,只恐到那時候,蘇家的丫頭,已經(jīng)被人給娶走了?!?/br> 薛玉珒笑了笑,不以為意,說:“母后,您多慮了,蘇正是當朝元老,能讓自己的女兒低嫁?那老貨看似個老好人,其實是個喜歡高攀的人,絕不可能然給他的女兒嫁的低,但您想想看,若是往高里嫁,滿朝文武這些侯爺王爺,誰愿意娶蘇懷瑾?” 薛玉珒又開頑笑的說:“難不成是薛長瑜么?” 皇后頓時被他逗笑了,說:“好了,這事兒你心里有數(shù)就好,這面子你先探看探看,那就讓平兒,先多多接近一些蘇丫頭?!?/br> 薛玉珒點了點頭,說:“是了,平兒方才聽說蘇懷瑾進宮,已經(jīng)去找了?!?/br> 皇后和太子口中的平兒,不是旁人,就是之前皇上口中,比不上蘇懷瑾的女兒。 咸平公主是皇后的嫡女,是太子一母同胞的親meimei,比蘇懷瑾還小一歲光景,生性活潑,聽說蘇懷瑾揭發(fā)商陽國泄洪的事情,心里早想著結(jié)交蘇懷瑾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如今好不容易來了機會,自然要去了。 蘇懷瑾進了宮,蘇正很快就被叫去攀談了,蘇懷瑾與一些貴族女眷在一起,隨便聊了聊天兒,多半是些家長里短兒,也沒什么意思。 蘇懷瑾便站起來,獨自出了偏殿,綠衣趕緊跟著,兩個人往外走了幾步,外面就是個花園子,雖是初冬,但還有些花卉,一片郁郁蔥蔥的模樣。 蘇懷瑾正低頭賞花兒,薛長瑜就看到了她。 薛長瑜見到蘇懷瑾,心里頓時歡心,總覺得那些艷麗的花卉在蘇懷瑾身邊,都要黯然失色。 薛長瑜剛要走過去裝作巧遇,結(jié)果那面兒竟然殺出一個“程咬金”來 有人捷足先登。 “蘇姑娘?!?/br> 蘇懷瑾聽到有人叫自己,回頭一看,竟然是方遷。 方遷后面跟著幾個內(nèi)監(jiān),團團簇擁著往這邊走來,看起來派頭不小,畢竟是皇上眼前的紅人。 蘇懷瑾見到方遷,笑了笑,說:“廠公大人。” 方遷說:“蘇姑娘一個人?真是巧了,在賞花?” 蘇懷瑾說:“殿中憋悶,出來透透氣兒罷了?!?/br> 方遷笑著說:“是了,蘇姑娘超塵脫俗,恐怕殿中的庸脂俗粉,無人能與蘇姑娘說話兒?!?/br> 蘇懷瑾看了一眼方遷,說:“廠公大人開頑笑了。” 方遷低頭看了看手邊的鮮花,又說:“奴才不過說了一句大實話兒,蘇姑娘不只氣質(zhì)脫俗,容顏也是奴才見過最頂尖兒的,令鮮花都羞愧不已?!?/br> 蘇懷瑾沒忍住笑了一聲,看了看左右,左右的人都畢恭畢敬的低著頭,不出聲,仿佛沒長耳朵一樣。 蘇懷瑾低聲說:“廠公大人,莫不是在討好懷瑾?” 方遷一笑,也故意壓低了聲音,說:“蘇姑娘,冰雪聰明?!?/br> 薛長瑜哪知道,自己還沒過去,竟然已經(jīng)有人過去與蘇懷瑾“巧遇”了! 竟然還裝作是“巧遇”的模樣,腆著一張臉,睜著眼睛說瞎話。 薛長瑜面上青筋暴怒,他哪想過,他覺得方遷是腆著臉巧遇,其實自己不也一樣? 薛長瑜耳聰目明,看的清楚,聽得更是清清楚楚,連那兩個人壓低了聲音說話,他也能聽得清清楚楚。 薛長瑜心里頓時醋的淹了,好家伙,青梅竹馬的危機好不容易解除了,如今又來一個油嘴滑舌的危機…… 【第40章】 按理來說,方遷雖然長得面目俊朗,身材挺拔,但到底是個內(nèi)監(jiān),就算油嘴滑舌,薛長瑜也不必吃這個味兒。 不過薛長瑜偏偏要吃這個味兒,其實是有道理的,并非是他吃橫醋。 而這個道理,蘇懷瑾本人也懂。 畢竟蘇懷瑾和薛長瑜,都是活了兩輩子的人,知道將會發(fā)生的一切。 方遷的確是皇上眼前的紅人,內(nèi)監(jiān)總管,也是兩廠廠公,雖然官位沒有多大,但絕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然而方遷……并非是真正的閹人。 這一點,如今怕只有蘇懷瑾和薛長瑜知道。 方遷自幼凄苦,小時候就被拐走,賣進了宮來,但是方遷并非閹人,怎么成想,竟然陰差陽錯的步步高升,后來還伺候在皇上身邊。 方遷嘴巴甜,為人能說會道,懂得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不止如此,手段凌厲,心機深沉,辦事干錯利落,皇上頗為欣賞他辦事的雷霆之勢,總覺得很多皇子都不如方遷辦事利索。 方遷的權(quán)利滔天,震動一時,不過后來,他不是閹人的秘密到底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皇上震怒,下令處死方遷。 蘇懷瑾知道方遷的能力,總覺得方遷若這般死了,當真也是可惜了兒的,不過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蘇懷瑾想要拉攏方遷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