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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好歹是您的妻子啊,是蘇懷瑾的大母,她怎么能如此惡毒……” 蘇懷瑾笑了笑,很是淡然,說:“夫人,說話要講究根據(jù),懷瑾怎么誣陷的你?人贓并獲,夫人的貼身香囊,還有商陽國的公主招認(rèn),夫人的的確確……通敵賣國!” 她的話一出,蘇正嚇得一頭冷汗,連忙顫抖著雙手,抬起來擦了擦自己的冷汗,深吸了兩口,通敵賣國,通敵賣國,這可不是小罪名! 皇上特意讓身邊最得力的紅人方遷把蘇夫人遣回來,還說是軟禁,其實(shí)明顯是話里有話,皇上肯定是想要看看,蘇正會如何處理這件事情。 蘇正又擦了一把冷汗。 那面兒蘇夫人一聽,害怕極了,哭嚎著說:“不不不!我沒有賣國!沒有賣國啊!老爺,老爺是真的!我只是……我只是……” 她說著,怕自己真的被蓋了一個(gè)大帽子,連忙解釋說:“妾身也只是一時(shí)糊涂,老爺明鑒啊,都是那蘇懷瑾霸著玉脈,想要獨(dú)吞,妾身是替老爺氣不過啊,因此才……才一時(shí)糊涂,受了商陽國公主的擺布!老爺,是商陽國的公主會妖法??!對對對,妖法!” “嘭!?。 ?/br> 她的話剛說完,蘇正氣的一掌拍在桌上,嚇得蘇夫人一身尖叫。 蘇正氣的要死,一向硬朗的身子板都有些搖搖欲墜了,他之所以這么生氣,是因?yàn)樘K夫人承認(rèn)了,果然是和商陽國的公主里應(yīng)外合來著。 蘇正氣的說:“懷瑾就算不是你的親生女兒,但你身為大母,怎能做出如此狠毒之事?!” 蘇夫人嚇得瑟瑟發(fā)抖,狡辯說:“妾身,妾身也是想為老爺,老爺把玉脈奪過來而已……” 蘇懷瑾笑了笑,說:“夫人承認(rèn)自己與商陽國串通便好?!?/br> 蘇夫人著急的說:“老爺!老爺您聽我說,我只是一時(shí)糊涂,我沒有通敵賣國啊,商陽國泄洪的事情,我不知情的,我真的不知情的,我沒有賣國啊,我哪有那么大的膽子??!” 蘇正自然知道這一節(jié),蘇夫人之前沒見過商陽國的人,泄洪肯定不是她的事兒,但是她的確和商陽國的公主串通了。 這樣一來,外面嚼舌頭根子的人不少,通敵賣國的大帽子壓下來,可不止壓在蘇夫人一個(gè)人的頭上,還壓在了蘇家整個(gè)頭上。 這也是讓蘇正最生氣的。 他苦心經(jīng)營的整個(gè)蘇家,若就這么垮了,如何對得起列祖列宗? 蘇正厲喝道:“住口!我看你還不知悔改!我蘇家怎么會有你這樣的人?” 蘇懷瑾聽到這里,瞇了瞇眼睛,淡淡的說:“父親,是時(shí)候……像處理紫橋一樣,丟棄一個(gè)卒子,保全蘇家的顏面了?!?/br> 她這么一說,縮在一邊的蘇錦兒嚇了一跳,連忙看向蘇懷瑾,蘇懷瑾一直沒提紫橋的事情,蘇錦兒還以為蘇懷瑾不知情,哪知道蘇懷瑾心里頭明明白白,就跟明鏡兒一樣。 蘇夫人也嚇了一跳,因?yàn)樽蠘虻南聢鍪鞘裁??是死啊?/br> 蘇正同樣嚇得一驚,因著他以為這事兒已經(jīng)揭過去了,哪知道蘇懷瑾還記在心里頭。 紫橋是怎么死的?畏罪自殺死在了牢獄里頭。 其實(shí)呢? 紫橋是被蘇正秘密下令,殺人滅口的,因?yàn)樘K正要“顧全大局”,保全蘇家的顏面,如果紫橋招認(rèn)主使,牽連出來的就是蘇家的丑聞,這樣一來,蘇正的顏面也不好過,朝中那么多人賊著他兩朝元老的位置,蘇正絕不能讓這些毀了自己的丞相之位。 蘇懷瑾這時(shí)候拿出來對比,仿佛是一把重錘,敲在蘇正的心口上。 蘇夫人一聽,驚恐的睜大眼睛,說:“你?。√K懷瑾?。∧阍趺慈绱藧憾荆?!你竟然要對我下毒手??!” 蘇懷瑾笑了笑,說:“下毒手?夫人,懷瑾怎么聽懂?紫橋的事情,怎么牽連到下毒手了?” 蘇夫人頓時(shí)有些啞口無言,因?yàn)檫@是一個(gè)心照不宣的秘密,說出來蘇正臉上無光,因此蘇夫人頓時(shí)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蘇懷瑾不再理會蘇夫人,而是對蘇正說:“父親,你想想看,皇上為何會把夫人遣回丞相府軟禁?還令身邊兒的紅人方遷親自走一趟?難道為了體現(xiàn)對丞相府的宅心仁厚,概不追究么?” 自然不可能! 蘇正心里頭清楚。 蘇懷瑾淡淡的說:“是施壓。父親,皇上在通過方遷,對您施壓,皇上想要看看父親的忠心?!?/br> “忠心……” 蘇正喃喃自語。 是了,皇上要看看兩朝元老的忠心,是保住夫人,還是表達(dá)對皇上的忠誠不渝。 蘇夫人聽得瑟瑟發(fā)抖,這還不算完,蘇懷瑾繼續(xù)說:“如果父親不丟棄這個(gè)卒子,該毀滅的就是整個(gè)蘇家,整個(gè)丞相府,父親試想想,朝中有多少等著落井下石的人?那些人可不管夫人到底是為了玉脈,還是別的什么,他們只知道,夫人的事情牽扯到了商陽國,現(xiàn)在我大薛與商陽國的邦交如此緊張,能沒有人拿出來做文章么?” 蘇正聽到這里,“嘭!”一聲又拍了一下桌子,不輕不重,卻像是重重拍在蘇夫人的心口上,嚇得蘇夫人險(xiǎn)些就要癱倒在地上。 蘇正聲音有些艱澀的說:“懷瑾,你繼續(xù)說?!?/br> 蘇懷瑾點(diǎn)了點(diǎn)頭,恭敬的說:“父親,我知您心腸軟,臉面也軟,畢竟是如此多年的夫妻,但如今大義擺在面前,不得不抉擇。再者說,雖然夫人不仁,但是懷瑾也沒有這般狠毒的硬心腸,并非讓父親處決夫人來表達(dá)忠心,畢竟如果狠心大義滅親,皇上難免要想,父親的心腸是不是太冷太硬,做得太絕,倒也會被旁人捏了把柄。” 蘇正說:“那該如何是好?” 蘇懷瑾看向蘇夫人,淡淡的說:“皇上既然要看父親的忠心,父親給皇上看便是,直接休棄了夫人,遣送回家,然后恭敬的稟明皇上,一切都請皇上發(fā)落?!?/br> 蘇懷瑾的話音一落,蘇夫人驚得“咕咚”一聲,真的癱坐在了地上,睜大了眼睛,瞬間嚎哭了起來。 “老爺!老爺!妾身伺候您這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您不能休了妾身?。 ?/br> 蘇夫人哭著,趕緊膝行向前,抱住了蘇正的小腿,說:“老爺!求求您了!老爺!您不能信蘇懷瑾的話??!她定然是故意的!蘇懷瑾是針對我!妾身好命哭??!老爺,老爺您就原諒妾身一次罷!老爺您可是當(dāng)今丞相,您去向皇上求求情,皇上一定聽您的……” 她的話還沒說完,蘇正已經(jīng)忍無可忍,一腳踹開了蘇夫人,冷聲喝道:“你這個(gè)婦道人家,什么都不懂,還令我去求情?我們?nèi)叶家荒愫λ?!方才懷瑾說的,你還聽不懂么?!皇上將你放回來,難道是可憐兒你?你在皇上眼里,是個(gè)什么東西,皇上愣是要可憐兒你?皇上不過試探我的忠心罷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