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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不是?” 她的話還沒說完,蘇懷瑾已經(jīng)十分了然的接了這茬子,笑著說:“這話兒就不必說了,若是想說,就等著進了大理寺再說罷!” 蘇夫人聽到這里,雙腿打飐兒,最終沒忍住,“咕咚”一聲坐在了地上,幾乎是癱坐。 士兵沖過去拿人,蘇夫人還想抵抗,大喊著:“我……我可是丞相的妻子,我是當(dāng)今丞相的妻子!” 只是無論蘇夫人如何大喊大叫,士兵自然不會放了她,再加上薛長瑜早就瞧瑾兒這個后娘不順眼了,于公于私,都該出這口惡氣。 薛長瑜十分不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馮北立刻讓人將蘇夫人的嘴巴堵上,一瞬間蘇宅里頓時清凈了下來。 商陽國公主想要侵吞玉脈,沒成想賠了夫人又折兵,最后一點子也沒撈到不說,還把商陽國扒堤泄洪的事情給招認(rèn)了。 不止如此,最后捎上了蘇夫人,果然事兒不嫌大。 蘇懷瑾和薛長瑜都可謂是收獲頗豐,薛長瑜順利完成了特使任務(wù),拿捏住了商陽國的把柄,就準(zhǔn)備回京復(fù)命去了。 而蘇懷瑾呢,借著這機會,必然能解決了蘇夫人這個沒事找茬的后娘,不止如此,還收獲了大故五重。 這次大故五重,仍然分配了六點任意加點,而且還觸發(fā)了一個新的屬性——福氣一重。 蘇懷瑾有些不明白,福氣是什么意思?難道和幸運不是一個意思? 這樣一來,蘇懷瑾的加成屬性一共有,容顏、儀態(tài)、魅力、幸運、楚楚、威儀、萬貫和福氣,這么算一算,就是八個加成。 但是升上大故五重之后,加點仍然只給六個點,因此平均分配的話,根本不夠用。 蘇懷瑾想了想,系統(tǒng)是個傻的,魅力總是只朝著薛長瑜泄露,這實在太壞事兒,雖然蘇懷瑾覺著沒什么太大用處,但是重數(shù)太低,倒是不好使,還是需要升高一些。 如今的幸運已經(jīng)八重,簡直是運氣到了極致,蘇懷瑾覺著,這次就不必升幸運了,于是在萬貫上點了一個加成,錢財自然是多多益善。 又在新開的福氣加成上,點了一個,雖不知是什么,但是旁的加成都是二重或以上,單單這一點子一重,令蘇懷瑾看起來實在不愉。 于是剩下四點加成,蘇懷瑾打算下血本兒,一口氣全都敲在魅力上,這樣兒一來,就不怕魅力加成對著薛長瑜亂噴了。 蘇懷瑾想到這里,不由笑了笑,心想自己為了這個,也算是下了苦功了。 【系統(tǒng):任意加點,生效】 【系統(tǒng):容顏二重,儀態(tài)二重,魅力六重,幸運八重,楚楚二重,威儀三重,萬貫二重,福氣二重】 【系統(tǒng):加點不可重置,請謹(jǐn)慎加成】 蘇懷瑾加好了加成,這次魅力加成并沒有像上次運氣一樣,發(fā)生什么暴擊,不過六重看起來已經(jīng)很了不得了。 蘇懷瑾只是為了讓魅力不隨便泄露而已,感覺已經(jīng)足夠用,這簡直是一勞永逸的好法子。 因著蘇夫人被捕,這可是蘇家的大事兒,因此蘇懷瑾必須回京城一趟,頭天晚上草草的收拾了一番,第二日早上就要啟程,快馬加鞭的往京城趕去。 蘇懷瑾被綠衣扶著,從房間里出來,蘇辰蘇午因著是蘇懷瑾新添的親信,所以也一并子跟著蘇懷瑾回京城去。 蘇辰說:“小姐,馬車已經(jīng)備好了?!?/br> 蘇午說:“小姐,那面子水公子來送行了?!?/br> 蘇懷瑾點了點頭,說:“時辰不早了,啟程罷,路上腳程快些?!?/br> 蘇辰蘇午趕緊恭敬的應(yīng)聲,眾人一并子到了蘇宅的大門口,果然就看到水公子水修白已經(jīng)在門口等候了。 水修白見到蘇懷瑾出來,笑著拱手說:“聽說丫頭今兒個就要回京,我特來踐行的?!?/br> 蘇懷瑾笑了笑,說:“多謝水大哥?!?/br> 水修白說:“應(yīng)當(dāng)?shù)?,你這番回去,也是好事兒,你身子本不好,這小地方倒不如京里頭舒坦?!?/br> 蘇懷瑾說:“改日水大哥來京城做生意,一定要來蘇府,好讓懷瑾盡一盡地主之誼,沒準(zhǔn)兒還能恰巧遇到家兄回京?!?/br> 水修白笑著說:“是了,若有機會,我一定前去叨擾,就怕丫頭和你大哥嫌棄我?!?/br> 兩個人說說笑笑,蘇懷瑾眼看著日頭不能再等了,就準(zhǔn)備蹬車,隨即對水修白說:“水大哥,懷瑾這就往京城去,人不在老宅,玉脈還未曾開采全部,剩下的,就勞煩水大哥,幫襯一二。” 其實這事兒,蘇懷瑾已經(jīng)找過水修白,水修白自然明白,蘇家老宅沒多少是蘇懷瑾的人,蘇懷瑾怕走了之后,沒人能鎮(zhèn)住他們,但是這會子不得不回京城去,因此思來想去,只好勞煩了水修白。 水修白的確有些為難,但是最后還是答應(yīng)了蘇懷瑾,盡力幫襯。 水修白拱手說:“快上車罷,日頭不早,怕再晚些,路上就要趕得辛苦了。” 蘇懷瑾點了點頭,朝水修白作別,綠衣就把車簾子輕輕放下來,蘇辰蘇午也告辭了水修白,下令啟程,一輛馬車,并著一輛緇車,遙遙的往前而去。 綠衣輕輕打起窗簾子,往外瞧了一眼,隨即笑了兩聲。 蘇懷瑾說:“笑什么呢?” 綠衣這才放下簾子,低聲說:“小姐,水公子還跟那兒,沒走呢!” 蘇懷瑾點了點頭,說:“別皮實,坐下來,仔細(xì)磕了你。” 綠衣笑著說:“磕了綠衣還是小姐心疼,綠衣可不能磕著。” 她說著,趕緊坐下來。 蘇懷瑾有些無奈,不過也沒說什么。 綠衣想了想,又笑起來,說:“小姐,您說……是水公子好一些,還是四皇子好一些?” 蘇懷瑾有些詫異,側(cè)頭看了一眼綠衣,隨即說:“你這丫頭,又來貧嘴?!?/br> 綠衣說:“小姐,真真兒的!水公子彬彬有禮,體貼關(guān)懷,四皇子嘛……” 她說道這里,頓了頓。 蘇懷瑾有些好奇,說:“四皇子如何?” 綠衣就說:“四皇子俊逸脫塵,氣度不凡,而且在朝廷上建樹頗高,他日定有作為,對小姐,那真是死心又塌地,沒話說?!?/br> 綠衣這么說,想了想又說:“若是綠衣說的話,還是四皇子更高一籌?!?/br> 蘇懷瑾笑了一聲,說:“哦?高不高一籌,你這小丫頭能看得出?” 綠衣立刻說:“看得出,看得出,看的真真切切,清清楚楚!” 蘇懷瑾還以為她要說什么,如此認(rèn)真,就聽綠衣繼續(xù)說:“四皇子更俊美一些!” 蘇懷瑾一陣無奈,一口茶險些嗆著自己,還以為綠衣看出來什么更深的門道兒呢,原來不過是……看臉。 綠意真誠的說:“真的!” 蘇懷瑾不再搭理她,隨后撿了一本書,準(zhǔn)備在馬車上打發(fā)時間。 就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