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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兩顆扣子,不對稱地挽起兩邊的袖子,胡亂地扎在短裙里面,兩條長短不一的長筒襪,黑色的小皮鞋,長發(fā)披散著,著實是不良少女的感覺。 “算了算了不說別的了,你給我看劇本!要跟看自己爹娘一樣親切才可以!” 喬邇點了點頭,坐在一旁的凳子上開始看劇本。 可她的心情卻還系在那條微博上面,再一次地想到了傅冽那小祖宗。 那天活動上,她被他拽走,那是一個比較偏的休息室,只有他們兩個人在那里。一關(guān)上門,傅冽就松開了她,一個人坐在旁邊的沙發(fā)上,慵懶地倚著,眼神在房間里游蕩。 “你為什么那樣回應?”喬邇靠在一旁問道。 “你剛剛表情不對?!备蒂破鹧燮?,一只手撐在沙發(fā)上,懶懶散散地道。 “嗯?”喬邇并不太明白傅冽這句話的意思,她剛剛的表情難道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嗎? “你的表情,驚訝,驚愕,像是聽到了什么出乎意料的話?!备蒂穆曇艉芊€(wěn),沒有什么太大的起伏,“你那些不該出現(xiàn)的表情,差點就讓整場戲穿幫,我們的經(jīng)紀團隊,節(jié)目團隊營造出的cp感,都會付之東流?!?/br> 她當時的確沒想那么多。 她還沒經(jīng)歷那么多在鏡頭前的歷練,還不懂怎么在□□短炮前面隱藏住自己的情感。 “在臺前,你就是我的女人?!备蒂冻鼋器锏男Γ恼Z調(diào)輕盈了一些,他偏過頭,頂著喬邇,“這是工作?!?/br> 此時他像是招搖著狐貍的尾巴,喬邇只感覺自己在一步步地,陷入傅冽的層層圈套之中,他一步步的落下棋子,喬邇已經(jīng)跌落在了下風,再不扳回一局…… 剎那間,大腦沖上熱血。她雙手撐住傅冽兩側(cè)的墻面,將傅冽圍在胳膊之內(nèi),她靠近傅冽,笑道:“希望永遠只是工作,別有一天,臺前的表演成了你的真情流露?!?/br> 傅冽,你繼續(xù)玩,別哪天愛上了我。 “你別,玩脫了。”喬邇的笑容越發(fā)得意。 傅冽看著漸漸逼近的喬邇,卻仍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他站起身,雙手緊緊握住喬邇的手腕,一個轉(zhuǎn)身,兩個人的位置交換,喬邇跌落在了柔軟的沙發(fā)上,而她纖細潔白的手腕,正被傅冽緊緊地握住,抵在墻上。 “玩脫了?”傅冽重復道。 如果愛上你就是玩脫了,那老子八百年前就翻車了。 他靠近喬邇,兩個人的鼻尖已經(jīng)快要碰到一起了,這個距離比剛剛要近太多,兩個人的呼吸攪亂了面前的空氣,喬邇瞪大眼睛,看向眼里閃爍著狡黠光芒的傅冽。 怎么就,被他按住了呢?媽的。 “你敢再靠近試試?”喬邇嘴硬。 “噢喲?!备蒂∽孀诘臍鈩荼M顯,一個痞里痞氣的戲謔。 “到底是誰,先靠近的?” 喬邇咬著嘴唇,本來只是想在傅冽面前顯顯威風,可現(xiàn)在卻輕而易舉地被傅冽反治住了。 “你這個……”喬邇剛想說話。 “我這個?壞人?賤人?狗東西?”傅冽打斷喬邇的話,“就算我是,你還不是現(xiàn)在在我手里?!?/br> 那個時候傅冽的笑,才是真正得意的笑。 再回想起那個晚上,傅冽臉上的表情,喬邇只想一拳揍在那張帥得慘絕人寰的臉上。 作者有話要說: 喬邇:皮這一下你真的快樂嗎? 傅冽:螺旋巨無霸快樂呢:) 第29章 燎原 突然,他想吻她的眼睛。 第三期節(jié)目錄制結(jié)束,很巧的是,傅冽和喬邇要飛向同一個城市,更巧的是,兩個人坐得是同一列航班,并且都在頭等艙的前兩排。 但如果還有巧上加巧的事情,那就是,在兩個人下了飛機,本來兩個人一前一后隔著安全的距離,卻被早早在這里蹲點的記者碰到,兩個人被蜂擁而至的記者圍堵在了一起,兩個人被迫靠攏,而在記者眼里,卻不是這個樣子了。 ——傅祖宗和喬小花乘坐同一航班,下了飛機形影不離,似乎感情還在升溫之中。 喬邇被不停閃爍地閃光燈迷住了眼睛,就算是她剛剛爆火的那段時間,也沒有這么瘋狂的記者。 “能解釋一下你們兩個人一起出機場是為什么嗎?” “請問兩位是否正處于熱戀期?” “上的互動是真情流露,還是逢場作戲?” 或俗套或辛辣的問題撲面而來,喬邇本來下意識地想要否認兩個人之間的戀情,卻又想起了那天在活動的后場,傅冽看著她,說的那番話——“你那些不該出現(xiàn)的表情,差點就讓整場戲穿幫,我們的經(jīng)紀團隊,節(jié)目團隊營造出的cp感,都會付之東流?!?/br> 她看向傅冽,什么也沒說。 “抱歉,這些問題我們家藝人暫且不回答!” 還沒等到傅冽回答這個問題,旁邊的助理和保鏢就已經(jīng)將記者隔開,兩個人前面的道路突然寬闊了,傅冽兩只手穿在口袋里,而喬邇,并沒有刻意與他并排走,而是在他前面一點點的地方。 她今天穿了一件煙灰色的呢子外套,水洗牛仔褲,白色的板鞋,看上去又溫柔又不失活力,為了不要引起不必要的轟動,她特意圍了一條駝色的圍巾,可還是被記者發(fā)現(xiàn)了。 “兩位回應一下嘛!”還有記者鍥而不舍地喊道。 傅冽微微偏過頭,撇了撇嘴,一副誰都不怕的樣子,斬釘截鐵地說道:“我不想回答關(guān)于我私生活上的事情?!?/br> “那小祖宗覺得喬小花是個什么樣的人呢?” 喬邇的腳步不自覺地稍稍放緩了。剛剛那些問題她完全都不感興趣,卻莫名其妙地,對這個問題起了興趣。她不知道傅冽會怎樣評價她,在喬邇的記憶力,傅冽從沒正面的評價過她這個人。 “很漂亮的人?!备蒂袅艘幌旅?,瞇著的眼角里,溢出懶洋洋的光澤。 還是這么不正經(jīng)哎。 他故意地停頓了一下,嘴角流露出笑意,繼續(xù)道:“也是一個,比較不一樣的人吧。” 不一樣的人? “不一樣”該如何去界定呢?喬邇一直思考著傅冽的這句話,沒過多久兩個人離開了記者們的層層圍堵和不懈逼問。下了電梯,喬邇剛想要轉(zhuǎn)過身跟著助理去找自家的車子,一只手卻被傅冽生生拽住。 腳下一滑,滑到了離傅冽很近的地方。 他的眼神一掃,旁邊的助理們都立刻明白了,趕緊退場,而傅冽,順手將電梯間的門關(guān)上。 地下車庫昏暗,處于電梯間這個狹小的地方,靜謐的空間里時不時有鳴笛的聲音撕扯著安穩(wěn)的空氣,他的眼睛的顏色異常的漆黑,漆黑中帶著光澤,像是打磨光滑的黑曜石。此時傅冽伸出了手,指間碰到她耳邊的碎發(fā),繞過脖頸,捏了捏她的圍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