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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 哎,跟傅冽掛上鉤,竟然有如此強的效果,難怪祝媛都想要靠著舊交情和傅冽炒炒作,這微博漲粉的速度……這曝光率……傅冽這小祖宗的實力果然是很強。 時間不能拖得太長,到時候就無法控制輿論了。 喬邇此時正在攝影棚里,背后夾著幾十個夾子,只為了將身上的衣服展現(xiàn)出最完美的一面。這個時候,她接到了節(jié)目組微信群上面的消息——節(jié)目組這邊后續(xù)準備已經(jīng)完成了,只等待兩個人先行澄清了。 喬邇回了一個ok。 這個時候,傅冽突然給她發(fā)了一條消息: “澄清你先發(fā)?!?/br> “為什么?”喬邇下意識地問了一句過去。 “聽語音?”傅冽馬上回復(fù)過了一條。 “行?!?/br> 半天,傅冽那邊沒有了動靜,喬邇將手機拿著,站在攝影大樓的陽臺上,望著窗外的車水馬龍,又是一輛黑色的保姆車停在了這座樓的底下,下來一個助理,保姆車繼續(xù)向著地下停車場行駛。正在喬邇松神的時候,傅冽的語音發(fā)過來了。 竟然有四十多秒。 喬邇點開,將音響湊近了耳朵根那里。 傅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著似乎剛剛睡醒的惺忪感,聲音竟然意外的有些奶氣,腔調(diào)也很隨意,不像平常那樣欠收拾。他的聲音具有很強的畫面感,像是清晨,他從被子里探出頭來,輕輕舔著她的耳朵那樣子。 “這種微博,你先發(fā)和我先發(fā)之間,區(qū)別是很大的?!彼p輕打了一個哈欠,聲音正經(jīng)了起來,“如果是我先發(fā)這樣的一個微博,很有可能帶來的結(jié)果是有人認為是你女方單方面炒作,你剛剛火起來,眼紅的人多,想把你搞下去的大有人在?,F(xiàn)在的網(wǎng)絡(luò)槍手白的可以說成黑的?!?/br> “你的團隊尚且還不夠成熟,在這樣的輿論面前,也只能悶聲被人打?!?/br> 原來……他在擔(dān)心的是這些。 其實她,根本不在乎這些,網(wǎng)絡(luò)的世界,功名利祿,黑白是非,她都不在乎。她踏著腳下的路,禍福相依。拍網(wǎng)劇出身,她也受到過惡意的語言,但她不為此中傷,腳下的路是真實的,網(wǎng)絡(luò)的言論,狗屁罷了。 他的語音里,又是一個淺淺的哈欠,剛正經(jīng)的聲調(diào),立刻又松軟了下來。他不是雪原上的蒼狼,他是家里院子里,舔著主人手掌的哈士奇。 “如果你先發(fā),沒人會說我炒作?!?/br> “畢竟我,不需要任何炒作?!?/br> “懂了嗎?” “嗯?!毕袷窃诙呎f話,喬邇不自覺地輕聲應(yīng)道。 語音還沒有結(jié)束,卻是一段有些長的沉默時間。喬邇拿起手機,懷疑已經(jīng)沒有在播放了,這個時候,傅冽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我剛從國外飛回來立馬就開始工作,你先別發(fā),我知道你也在這兒樓里?!?/br> ?。?/br> 難不成剛剛那輛保姆車,就是傅冽的? 滴。 電梯到這一樓。 喬邇轉(zhuǎn)身一看——面前是一個頎長的身影,他穿著一條煙灰色的寬松運動褲,深色的板鞋,深藍色的連帽衫套在身上,兩只手揣在兜里。連一個招呼都懶得抬手,徑直走向喬邇,伸出一只手。 他手掌寬大,五指修長干凈。指節(jié)恰到好處的顯出輪廓。 喬邇將手機放在他的手上。 傅冽似乎沒有睡醒,他帶著連帽衫上深藍色的帽兜,壓住雜亂的頭發(fā)。 “手?!彼:赝鲁鲆粋€字。 喬邇這次沒有詢問,只是伸出手。 他捏住她纖細的食指,觸感溫暖,蔥白的指腹按在圓圓的按鈕上,屏幕亮了起來。他放開喬邇的手,兩只手在手機屏幕上面翩躚跳動。 原來是解鎖手機。 “你怎么知道,是食指?”喬邇問。 “直覺吧?!备蒂龥]抬起頭。 他低著頭,兩個人的距離很近很近。一道光,從兩個人中間穿過,像是宇宙中的星河。撲通一下,傅冽的頭搭在了喬邇的肩膀上,他此時真的已經(jīng)困到了極點。剛剛連續(xù)好幾個小時的飛機會議,超過二十個小時了,他沒怎么睡覺。 剛剛睡了一會兒,就被微信上的事情吵醒。 他害怕,喬邇不懂這種事情該如何處理,他害怕,喬邇的團隊不夠成熟。有些事情,他想親自幫她完成,他想要,從這種小事情上面護住她。 圈子很亂,他想要護她。 原本拍攝還有一個小時,他可以睡一個小時再上來工作,可他想要幫她親手處理好。 有些事情,可能是出于執(zhí)念吧,信不過別人。 喬邇感覺肩膀上一沉,此時,她什么也沒說。她看得出,傅冽是真的很困了。余光中是肩頭那一片深藍。 深海的藍。 作者有話要說: 遲到了! 第20章 渾水 我只是知道,蹚過這趟渾水,離得…… 喬邇的微博轉(zhuǎn)發(fā)之間的那張自拍,配上這么一句話,當然這句話并不是出自喬邇之手,而是小祖宗自己親手打上去的。要是粉絲知道連澄清微博都是小祖宗親手發(fā)的話,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炸…… 四周安靜,傅冽的額頭搭在喬邇的肩膀上,柔軟的帽兜蹭在喬邇的下巴邊緣。用完手機,傅冽按下旁邊的按鈕,關(guān)掉屏幕,將手機直接放在了喬邇衣服的兜里。他閉了閉眼,都差點就睡著了,但他害怕自己太重,弄疼了女孩子瘦弱的肩膀。 他移動了一下腦袋,像是蹭了一下她。陽光打在他的身上,暖烘烘的,一點雜音都聽不見,甚至都聽不見喬邇起伏的呼吸聲。喬邇的呼吸很輕,胸腔的起伏也很小。 “你怎么就這么小一點兒?!蓖蝗唬蒂?。 他聲音迷離含糊,低沉的時候又帶著點慵懶與磁性。 “怕一靠,你就散掉了?!?/br> 傅冽抬起頭,手向后一伸,扯掉了腦袋上的帽子,帽子掉在背后,他揉了揉凌亂的頭發(fā)。這個時候喬邇才注意到一個細節(jié),他似乎剪頭發(fā)了,仍是和高中的時候一樣的發(fā)型,額頭上的一排頭發(fā)撘下來,短得只有一兩厘米,額頭露在外面。 不是娛樂圈中常見的厚重劉海,或者是油膩夸張的發(fā)型。 “沒潑過糞,長不高了?!眴踢兟柫寺枴?/br> 傅冽彎了彎嘴角,打了一個哈欠,重新戴上帽兜:“走了。”說完,他轉(zhuǎn)過身子,背身揮手,電梯的門打開,消失在了電梯的金屬門之間。 下午,喬邇坐在保姆車里面趕著去下一個地方,拿起手機隨便看了看——傅冽醒了,也隨即澄清了這件事情。 喬邇被傅冽的這個微博一提醒,才想起來這個事情。傅冽剛剛一走,她又全神貫注地投入了拍攝工作之中,然后就把這件事情拋在了腦后。 她先是點開了自己的微博,才短短一個小時的時間底下的評論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