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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的動靜。 她嚇壞了,以為門外是入室搶劫的壞人,腿都發(fā)軟。 誰知道竟是池以柔和沈欽從。 小趙也顧不得好奇為什么池以柔和沈欽從在一起了。 她滿心疑問:“你們怎么撬鎖啊……” 池以柔也沒回答小趙,只是一側(cè)頭,聲音驟冷:“你不知道小趙有鑰匙么?” 池以柔也沒等沈欽從回答,徑自往里面走。 她目光一掃,茶幾上的煙灰缸里還有未清理的煙灰和煙蒂。 池以柔扭頭問著:“小趙,你幾天來收拾一次?” 小趙不知道池以柔怎么突然問這個,就實話實說:“隔天一趟?!?/br> “前天來過?” 小趙搖搖頭:“我昨天來的,今天是恰巧路過,來送東西的?!?/br> 池以柔伸手一指,“你不幫他清這個嗎?” “清了的呀。” 池以柔看了一眼沈欽從,目光冷的能凍死人。 她轉(zhuǎn)頭就走。 小趙傻在那兒,不知所措。 她不知道池以柔怎么突然就不高興了…… 還有,為什么要撬鎖呀。 小趙一頭霧水。 開鎖師傅更是一臉懵逼。 ???? 這家是怎么回事?。?/br> 好好的屋里都有人,開什么鎖啊,神經(jīng)??! 沈欽從望了一眼池以柔離開時走的樓梯,扔下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小趙和開鎖師傅,追了過去。 第48章 池以柔有種被耍了的感覺, 枉她還好心好意地來給沈欽從作證明。 她連電梯都不等了, 多一分鐘都不想待, 直接走樓梯下樓。 一路到了樓下車邊, 池以柔腿都有些酸。 她彎腰按了按小腿肚,起身一摸兜,沒車鑰匙。 池以柔這才想起回來的時候是沈欽從開的車,鑰匙還在他那兒呢。 池以柔透過車窗看了看里面自己的錢包…… 肝疼。 總不能砸了自己車拿錢包吧? 沒錢包又沒鑰匙,怎么回家? 池以柔是完全沒想過回去找沈欽從要的。 回去要鑰匙莫名有種威武霸氣閃亮登場, 結(jié)果一跤跌了個狗吃屎式的尷尬。 池以柔寧肯走回去。 她正猶豫著, 就聽見身后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池以柔轉(zhuǎn)頭一看, 正是沈欽從。 她一抬手, 沈欽從微怔。 “鑰匙。” 沈欽從遲疑了一下, 把鑰匙放到池以柔掌心。 “我……” “不用解釋了,來分享一下現(xiàn)在的心情, 逗我玩開心嗎?” “我沒有逗你玩?!?/br> “那是什么?給我打電話告訴我鑰匙丟了,來, 房門鑰匙藏哪兒了,拿出來我看看??偛粫@會兒丟了吧,昨天不是才用過?” 池以柔冷嘲熱諷,羞惱不已。 她轉(zhuǎn)身開車門, 想要上車, 卻被沈欽從攔住。 “我只是……想見見你?!?/br> “松手。” 沈欽從閉了下眼, 放開手。 池以柔“砰”的一下摔上車門。 在車門關(guān)閉的前一秒鐘, 從緊留的縫隙中傳來一句話。 “早干什么去了?” 她輕“呵”了一聲, “我現(xiàn)在不是很想見你呢。” 輕飄飄的一句話后,是車飛馳而去背影。 沈欽從立在原地,久久不動。 ***************** 沈欽從這番話說完,池以柔心里竟沒有一絲波瀾。 反而,十分平靜。 這種出乎意料的平靜,靜得她自己都有些詫異。 或許感情這東西就是這樣吧,當(dāng)一方很在乎另一方不在乎的時候。 不在乎的那一方越是表現(xiàn)得無所謂,在乎的那一方就會愈加不甘心。 那種情緒慢慢在心中發(fā)酵,久而久之,就連自己也分不清自己放不下那個人到底是因為喜歡還是不甘心了。 兩人就仿佛坐在蹺蹺板上,一方下去,就會有另一方起來。 一旦不在乎的那個人變得在乎了。 在乎的那一方心中郁結(jié)的那一口悶氣消散,一切似乎也就變得無所謂了。 池以柔并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趟公司。 她現(xiàn)在心中空空,腦中也空空。 可就是有一種潛在深處的煩躁感。 池以柔知道,是自己血液的事情。 時間還不算晚,這么早回家,她怕自己會忍不住一個電話打回家。 不管怎樣,沈欽從有一點說得對。 家里如果知道,沒有理由不告訴她。 所以家里也不知道這種情況的可能性更大。 這會兒她自己心中還煩亂著,在這種情況下是極度不適合聯(lián)系家里的。 她要讓自己先平靜下來,這樣才能在家人情緒波動的時候,返過去安慰他們。 池以柔一想自己體內(nèi)有抗體的后果,還真是有些樂觀不起來了。 去公司能稍稍分散些注意力,比她自己一個人待在家里好。 到了公司,意外地,金鴿兒居然在。 他們看到池以柔來了,也頗為詫異。 這個點兒都快下班了,這會兒跑過來是做什么? 金鴿兒迎了過去。 “柔哥兒,你來了正好,我跟你說件事兒。” “嗯,你說?!?/br> “我們之前不是要跟著自邇投資投個BLAUEN的項目嗎。” “嗯?!?/br> “那個項目,我當(dāng)時了解的是,調(diào)香師不是沈欽從,而是一位新人,可……” 金鴿兒稍頓,繼續(xù)說道:“可后來才知道,沈欽從雖然不是擔(dān)任那款香水的調(diào)香師,卻……嗯,當(dāng)了顧問。如果我們后續(xù)跟進的話,或多或少還是會和他有接觸的?!?/br> “我們和他接觸什么?投的不是項目么,他一個調(diào)香顧問,又不是項目負責(zé)人?!?/br> “就,反正肯定會有接觸的?!?/br> “沒事兒。” “我就告訴你一聲,讓你有個心理準備,沒事兒就好?!?/br> 見沈欽從? 開什么玩笑。 池以柔現(xiàn)在是一點兒都不想見到沈欽從。 “金鴿兒,我們沒必要和他們接觸,哪怕這個項目,我們都可以不直接接觸?!?/br> “???” “我就不過去了。” 金鴿兒連連擺手:“柔哥兒你別鬧,那怎么行,我一點都不懂啊。” 池以柔站累了,拉開了張個椅子坐下,說道:“有自邇你怕什么,需要去的話,你代表公司去,自邇怎么說,你就怎么簽就好,有他們在,還能吃虧了不成?!?/br> “話是那么說……” 金鴿兒想了想,池以柔不愿意去,她是能理解的。 可真她自己去的話,哪怕有自邇的人在,她自己腦中空空,到底還是有些犯怵的。 “好吧,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