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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發(fā)早安,可看到陌生的聊天對話框,早安又被硬生生憋回肚子里。 秦驛自詡是個稱職的前任,看到冉蕓薇露著光滑的大腿還不忘好心提醒她:“要不我借錢給你買條褲子吧,不然你到三十歲準會得骨質(zhì)疏松。” “……我謝謝你全宿舍。”冉蕓薇沒好氣地說。 “好心沒好報?!鼻伢A無奈搖搖頭,“那你好生休養(yǎng),記得多補鈣。我走了,拜拜?!?/br> 秦驛給冉蕓薇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偽裝的瀟灑永遠處于表象,想起那一年多相處的點點滴滴,心還是會痛的。 他是個明白人,知道強扭的瓜不甜。 感情需要兩個人去經(jīng)營,一個人逞強,永遠只能在對方看不見的地方黯然神傷。 T_T藍瘦,香菇,太特么的慘了。 作者有話要說: 每天都在心疼秦驛中度過,太慘了/(ㄒoㄒ)/~~放心,總有一天他會崛起的! 六級考三次424也是厲害了,我有個同學(xué)考了兩次424都要哭了...... 要去聽的,聽完不要來砍我,這是屬于我這個年代的歌哈哈哈~~~ 這篇文寫的太開心了,希望看文的你們也可以開心~~~ ——槭語暄/2017.03.03 第6章 Chapter 6 秦驛頭頂言思未的盆站在陽臺上放空,紀念那徹底凋亡的愛情。 蕭邦在他背后用二胡深情演奏,郝開森不甘寂寞,迎合哀傷的曲調(diào)唱了出來:“菊花殘,滿地傷,【秦驛】笑容已泛黃,【薇】落人斷腸,【他】心事靜靜淌……” 什么鬼。瞎改歌詞會遭到譴責的!秦驛無力吐槽。 那一年,菊花沒有被賦予深層含義,他還是個純潔的少年,每天坐在教室最后一排高歌“菊花殘,滿地傷”,收獲很多粉絲的支持和追捧。如今已無法直視這句歌詞,因為時代變了。 聽郝開森這么一唱,秦驛忽然清醒了。 好歹我是有過粉絲的人,怎能像現(xiàn)在這般自甘墮落?。?! 演奏完,蕭邦又將歌曲切到氣勢磅礴的,這下秦驛更清醒了,回到屋子拿出言思未送的六級真題進行靈魂的升華。 蕭邦童鞋雖頂著偉大鋼琴家的名號,從小到大卻只對二胡情有獨鐘,并揚言“要和二胡終身為伴”,執(zhí)念之深眾人皆知。 沒有歌詞,郝開森配唱無果,想起硬盤里新儲存的一個T,不禁心花蕩漾。他誠摯邀請秦驛:“本開森有滿園春/色絕不會藏著掖著,老大,我們一起醉生夢死如何?” ∑^)/......∑^)/......∑^)/...... 頭頂一群烏鴉飛過,被無視的郝開森凌亂在秦驛對面。 臥槽不應(yīng)該啊。以前喊看片,這個饑渴的家伙首當其沖搬個椅子就來了,才一上午不見,太陽就從西邊出來啦。 郝開森滿載好奇心跑到秦驛身邊一看,What?他居然在做六級真題,有沒有搞錯! “秦秦,說好做一輩子裸考黨,你卻偷偷穿了衣服,留我獨自挨凍,合適嗎!??!” 郝開森覺得這個世界玄幻了。同宿舍三年,他第一次看到秦驛如此認真在做題,這學(xué)期秦驛六級再不過簡直天理難容。 秦秦…… 妹的。還敢不敢再惡心一點! “多讀書,多做題,少看A.V多強身健體?!鼻伢A丟出嫌棄的眼神,“滿園春/色親近多了傷身,以后被女朋友發(fā)現(xiàn)腎功能障礙你就完了?!?/br> 郝開森不屑:“尼瑪,說得好像你沒看過似的,這B裝得我不服!” “戒了?!鼻伢A斬釘截鐵地說,“從現(xiàn)在開始,我要禁欲好好學(xué)習(xí),你們誰也別攔著我。” 話音剛落,蕭邦童鞋的二胡曲立刻調(diào)整為,郝開森再次搖擺身體唱了起來:“我送【秦驛】離開千里之外,【秦驛】無聲黑白,沉默年代或許不該【跨越性別】的相愛……” “……”媽的智障。 ****** 想要好好學(xué)習(xí),首當其沖是遠離宿舍和豬隊友。 站在闊別已久的圖書館前,秦驛看到了即將晉升成學(xué)神的自己。他大步流星走了進去,刷卡投身知識的海洋。 說來慚愧,都大三下學(xué)期了,他去圖書館的次數(shù)少到能清楚記得——一個大寫加粗的“3”。 第一次是大一上學(xué)期,在輔導(dǎo)員的帶領(lǐng)下來參觀,被迫寫了篇的三千字文章上交,他邊寫邊吐槽輔導(dǎo)員沒人性,最后用了寫情書的文筆才勉強應(yīng)付過去。 第二次是大二下學(xué)期,圖書館有只喵星人成為S大網(wǎng)紅,被大家親切稱呼為“貓館長”。當時還是他女朋友的冉蕓薇想見識貓館長本尊,硬是把他拖去了圖書館。誰知那喵星人已不是照片中瘦弱的模樣,變得肥頭大耳,很明顯是吃多了的節(jié)奏。 第三次是本學(xué)期第一天,郝開森請他路過圖書館幫忙還書,秦驛一看書名——、、,心想學(xué)校圖書館真是包羅萬象,什么類型都有,太適合他這樣的學(xué)習(xí)積極分子了。 館里的暖氣開得很足,和室外呈現(xiàn)截然相反的溫度。頂部規(guī)則排列的圓形嵌入燈照得整個空間明亮通透,隨處可見的綠植和淺棕色實木書柜相襯,秦驛行走在安靜的氛圍中,伴著書香的氣息,感覺氣質(zhì)都不一樣了。 = =可是誰能告訴他,為什么晃蕩了半小時一張空位都沒見著,今天可是周日! S大的學(xué)霸們,你們難道連一點學(xué)習(xí)的機會都不愿意給我嗎? 同樣的情形也發(fā)生在言思未身上。 昨天玩得太嗨,又是K歌又是吃飯,直接導(dǎo)致今早三個鬧鐘都沒把她叫醒。要命的是,作業(yè)一個字沒動,嚇得她自然醒后立馬來圖書館趕工。 沒天理啊,大周末人滿為患,繞了一大圈沒找到地方坐下,連拼桌都不行。 言思未憋屈地走到四樓樓梯口,看見臺階上方和她喝著同款豆?jié){的秦驛,連吸管都是一樣的白色。 (¬_¬) 好像更憋屈了。 敢情今天天不好,平時不愛學(xué)習(xí)的人都來圖書館扎堆蹭暖氣,難怪位置緊張,這根本就是浪費學(xué)習(xí)資源。 秦驛把手中的空紙杯精準扔進垃圾桶,攔住言思未的去路,“小師妹,how have you been(你最近過得怎么樣),I really miss you so much(我十分想念你)?!?/br> 言思未正視秦驛,“Great barkers are no biters(好狗不擋道)?!辈贿^這句諺語,某師兄能不能聽懂還是個未知數(shù)。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