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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分享自己修煉的明心宗道術(shù)。柳螢直接靠著計算能力,計算出每種道術(shù)的薄弱點,最強點。從而模擬起了各種的戰(zhàn)斗場景。 在做好萬全準(zhǔn)備的情況下,她注定一鳴驚人,最后連敗三名煉氣期同門,并因此入了師門的眼。 李言蹊寫劇情寫的十分歡樂,每寫完一章就發(fā)給編輯過目,編輯還順便幫她抓蟲。在加入那名叫“斷更胖十斤”的小群后,還有一項好處便是她終于能找到一起拼文的同伴了。最經(jīng)常和她拼文的是若水寶寶。 這位是名副其實的觸手怪,能在群里聊天的同時,還保持著七八千的時速。李言蹊這個時速兩三千的人,時常被她虐得死去活來的。 不過和若水寶寶拼文的好處是,在她的帶動下,她的時速偶爾還能爆發(fā)一回,到四千。 當(dāng)她手指在鍵盤上飛起落下時,忽的感覺到左手手臂一沉,李言蹊嘴角抽搐地看著應(yīng)應(yīng)直接將小腦袋靠在她的左手臂上,仿佛找到了完美的睡覺地點。腦袋一擱,就來著不走了。 李言蹊眼皮跳了跳,她左手只要一動彈,應(yīng)應(yīng)便睜著眼睛,可憐兮兮地看她。被那翡翠綠的眸子擊中,李言蹊捂住小心臟。 你萌,你說了算! 她只能單手打字,左手直接給應(yīng)應(yīng)當(dāng)枕頭了。 最后的時速自然是慘不忍睹了。 在家里的兩天勤奮碼字,讓李言蹊將稿子存到了六萬字。她在周天下午,直接開了新文。 或許是因為她先前在微博上預(yù)告過的緣故,她新文一開,到晚上就已經(jīng)有一千多的收藏了,數(shù)字還在不斷地往上攀升。 溫喬一馬當(dāng)先,丟了不少的雷下去,她的忠實粉“沒有來生”也不甘示弱。其他讀者雖然比不上這兩個壕,也都丟了不少。 李言蹊看著霸王榜上前十名,異軍突起的兩個陌生名字,陷入了沉思之中。 排在第五位的是“明天必須沒死”,一看就知道是譚煙。原本譚煙還想丟到第一位的,結(jié)果被李言蹊給攔了下來。開玩笑,她要是最后和溫喬競爭起來,兩人讓她站隊,無論選擇哪個都是死! 她只能告訴譚煙,錢是要分一半給網(wǎng)站的。她還不如把那錢拿來請她吃飯。譚煙覺得有理,這才停止了砸雷的行動。 第四位則是“今天也在保守秘密”,她的留言充滿了傲嬌的味道:哼,這篇文也就是一般般而已。 李言蹊無言以對:張芮雅同學(xué),就算你披著馬甲,我也能認(rèn)出你。那股傲嬌的味道,僅此一家。 可惜張芮雅這條評論落入其他讀者眼中,誤以為她是找茬的黑子,把她給圍攻的那叫一個凄慘。直到大家發(fā)現(xiàn)她的名字出現(xiàn)在霸王榜上,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友軍。 李言蹊剛開文,就看了一場的鬧劇,忍不住想笑。 在晚上的時候,溫喬也打電話過來,告訴她她的專輯將在三月二十八號那天發(fā)布,還會舉行一個小型的簽售會。三月二十八號正好是星期天,這是溫喬第一張專輯,李言蹊說什么都會親自過去捧場。 她和溫喬聊了好一會兒才掛了電話。 …… 時間從手縫中滑落,以不緊不慢的速度劃到了二十八號。 先前找過她的羅少晟在三月中旬被警方宣布逮捕。先前羅少晟為了洗脫自己的罪名,供出了不少人。警方也根據(jù)他的供詞,將相關(guān)的涉案人員逮捕。之前因為羅煒明將罪名承擔(dān),證據(jù)不足,加上羅少晟還是污點證人,警方也沒法將羅少晟逮捕。結(jié)果現(xiàn)在蜂來路轉(zhuǎn),那些因為羅少晟而被捉住的人販子小頭目,反過來舉證羅少晟。在有了人證物證的情況下,他們原本要將羅少晟逮捕歸案,誰料到羅少晟不知怎么收到消息,提前離開了。 先前李言蹊見到他時,沒有報警,當(dāng)時那情況,報警了也沒用?,F(xiàn)在則不然,通緝令已經(jīng)發(fā)出來,全程追蹤他的身影。她原本以為警方多少也會關(guān)注羅少晟的行蹤的。不過也有可能是羅少晟十分能耐,成功避開了追蹤。 羅少晟對她的敵意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為了保障她的安全,譚煙直接讓四個保鏢平日護送李言蹊,直到羅少晟被捕為止。 在這期間,李言蹊的新文成績也火爆了一回。她這篇腦洞有趣,文筆詼諧,比起上篇題材自然更受追捧,還未上架收藏就上萬。讓論壇中那些因他換題材而看衰她的人臉都腫了。 連載期間新文只需要日更一章就可以,多寫的內(nèi)容可以存著。李言蹊總算也有了十萬字以上的存稿,地主手中有存糧,不慌! 她也和編輯流年確定好入V時間,在三月二十八號,當(dāng)天更新十章。 后臺可以定時更新,所以李言蹊在將稿子存好了以后,收拾了一下自己,便準(zhǔn)備出門去參加溫喬的簽售會。至于入V成績,可以等回來再看。 四個保鏢自然是跟著她一起行動,他們四人站在一起如同一堵厚實的墻,安全感十足。 其中國字臉的那位沉聲說道:“不如坐我們的車過去?我們的車有防彈玻璃?!?/br> 李言蹊汗顏,該說他們果然是專業(yè)的嗎? “麻煩了?!彼苡卸Y貌說道。 另一個保鏢便去將車給開了過來,李言蹊被安排坐在駕駛座后面的那位置。坐上車后,她習(xí)慣性地系好安全帶。 今天周日,出行的人多,馬路便顯得擁堵。 “我們走南橋高速如何?” 李言蹊點點頭,不走高速的話,的確很容易堵車堵到天荒地老,這一塊路況本來就不太好。在征得她的同意以后,車子便拐向了高速路。 李言蹊拿出手機,翻閱一下論壇。論壇中已經(jīng)有不少人在開賭,她頭天單定會有多少。有猜測五千的,也有猜測三千的,鮮少有人猜測過萬。 李言蹊笑了笑,在那帖子下回復(fù):我賭尤星會單定過萬。 再一刷新,她那回復(fù)被噴死了,都說她是在做白日夢。其中噴她的還有不少她讀者,那些讀者似乎覺得她是尤星的黑子,故意定高目標(biāo),好嘲尤星。 被粉絲當(dāng)做是黑子,讓她心情十分復(fù)雜。 “小姐,有車在跟蹤我們?!眹帜橀_口說道。 李言蹊抬起頭,合上手機,“你確定?能甩掉嗎?” 國字臉臉色變得嚴(yán)肅起來,“對方跟得很緊,很難做到。而且等出了路口,那邊車輛不少,更難甩開。” 李言蹊眉頭狠狠地皺起,轉(zhuǎn)過頭去,后面的一輛車同他們這車的距離在不斷拉近中。 國字臉說道:“前面有個岔路口,我等下看能不能在那邊甩了他?!?/br> 李言蹊這個沒摸過方向盤的人對這些半點都不了解,自然全盤交給他們做主。 她視線始終不曾從后面緊綴著的那輛車上移開,在車輛距離他們大約二十米的時候,心臟傳來的鈍痛已經(jīng)為她提示了來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