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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應褚的資料。這下大家知道他不僅是K大的校草級人物,還是學神,從入學以后,就沒拿過第一以外的名次,而且每次分數都將第二名甩二十分以上。Z大并不缺優(yōu)等生,但是成績好成這樣的,卻也是難得一見。 這下后面直接歪樓了,開始一連串的“拜學神”“學神保佑我期末不掛卡”“信學神,得永生”一類的許愿。這份歪樓本事看得她滿頭黑線。 當然了,也有人不可避免地將斐嶸給扯了出來。大家紛紛表示,有這樣的男朋友,難怪李言蹊看不上斐嶸。還有人則在悲憤中,表示他們Z大的美女,就這樣被K大給泡走了,Z大的男人真是太不給力了。Z大和K大都是華國一本重點學校,在國內排名前十。Z大的法學和外語學院風頭響亮,K大的金融和理工專業(yè)更勝一籌。兩個學校都在X市,距離還挺近的,誰也不肯承認自己是老二,因此三不五時就要掐上一回,雙方恩怨可謂是源遠流長。如今李言蹊這有名的美女名落死對手之上,可謂是新仇加舊恨,導致帖子刷得飛快。 前有斐嶸,有后應褚,托這兩人的福,她的名頭從未如此響亮過。 李言蹊再刷新,帖子后面已經跟了一個小火焰,表示此貼已熱。她又想嘆氣了。 雖然應褚今日過來是為了幫她一把,不過這一次鬧出的動靜也太大了點吧。 江繁見她皺眉,安慰她,“沒事,他們也就是網上八卦一下,總不可能真跑來圍觀你真人,大家沒那么閑?!?/br> 加上上論壇后臺得實名驗證,學校都看著呢,所以這些同學八卦也有度,不至于人身攻擊。 李言蹊點點頭,將手機還給陶欣然。 朱梓手里抱著她的小黃人枕頭,盯了她好一會兒。 李言蹊摸了摸自己的臉,“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應該沒有吧?要是真有的話,剛剛在樓下應褚肯定會幫忙擦的。 朱梓嘆了口氣,說道:“言蹊啊,你男朋友看著像是萬花叢中過的大眾情人,沒想到技術這么差,真是人不可貌相。哦,不對,沒經驗是好事!省得到時候你整天被拿來和前女友做比較?!?/br> 李言蹊聽得一臉迷糊,“什么技術不行?” 朱梓忍笑,指著她的臉,“他親人,還用啃的嗎?你可以對著鏡子看你的兩頰,都要被他啃出印子了,幸虧照片沒拍到這個?!?/br> 朱梓一提,其他兩個舍友也注意到這點,紛紛上來看熱鬧。 李言蹊很無奈,咬牙道:“是他掐的!他欺負我!” 其他人紛紛點頭,“嗯,欺負你,真是太壞了?!?/br> 李言蹊:“……” 她們心中的欺負,和她的欺負,一定不是同一個意思!形勢不利,她只能轉移話題,“我們之前在餐廳點了幾樣菜,給你們帶回來當宵夜?!?/br> 陶欣然眼睛亮了亮,稱贊了一句,“不錯,你這個竹馬真有眼色!我支持他!” 李言蹊指了指另一個袋子,“這袋子我送去給隔壁宿舍好了。” 隔壁302和她們宿舍關系很不錯,兩個宿舍經常聚餐。302的同學有時候買了好吃的東西,也會過來分享。 朱梓笑道:“別,還是我送去好了。你現(xiàn)在上門就是送菜啊,到時候沒半個小時回不來的。她們宿舍八卦的勁頭可比我們厲害多了?!?/br> 李言蹊立感頭大,連忙將這工作交給好友,順便再塞給她烤乳鴿,作為報酬。 朱梓嘴里叼著烤乳鴿,領著兩盒吃食,汲著拖鞋去隔壁溜達了。 李言蹊則是坐在自己的桌子面前,打開自己的筆記本。準備看一下后臺,距離熄燈還有一個半小時,她還能抓緊時間寫點東西。 在等待開機的過程中,她發(fā)了條短信給應褚:“都怪你掐我臉,害我舍友誤會了?!?/br> 應褚回復得很快。 【下次我會注意的?!?/br> 李言蹊無語,飛快地發(fā)送消息過去,“沒有下次。” 這時候她的網絡也已經連上了,她登錄文學網站——她現(xiàn)在每天開電腦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看后臺的數據。一刷新,她就被一連串的地雷弄花了眼。她這篇文,被砸了不少的地雷,ID為沒有來生的讀者,再次成為了霸王票第一。她這部作品雖然還沒入V,甚至尚未簽約,但是目前憑借著收到的打賞也給她賺了幾千塊的稿費。 李言蹊并不缺生活費,但能夠自力更生自然是高興的。她看到右上角有個信封的圖案閃亮著,便知道有人給她發(fā)了站短。她點開一看,卻是編輯流年發(fā)送過來的,詢問她這篇文是否愿意簽約,還留下了□□名字。她這篇文題材的確冷,不過在上了霸王票榜單后,有了曝光率,數據倒是好看了起來。若是簽約的話,就能上更多的榜單,還能夠入V。 李言蹊想了一下,便申請了編輯的□□。不過現(xiàn)在都十點了,編輯早就下班了,因此□□暫時沒有回應。 她也不著急,回復了一下文下的評論,然后趁著熄燈之前,又趕了兩千千字,塞進存稿箱里面。 明天她還得早起去當迎新志愿者。等迎新活動過后,她就可以著手手機的事情。 她緊緊抿著唇,神色變得鄭重起來。無論如何,她都要將手機從斐嶸那邊拿回來。 …… 應褚離開Z大后,卻沒有回到宿舍,而是輕車熟路地去了海深集團。 辦公室里,所有人都在電腦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屏幕上的曲線。 其中穿花襯衣,頭發(fā)染得花花綠綠,看上去像是不良少年的青年轉頭說道:“老大你來得正好,已經可以收網了?!?/br> 應褚走到他電腦前面,看了一會兒數據,從容開口:“可以了,將鴻榮這家的股票全都拋售出去。” 花襯衣青年許靑揉了揉自己的頭發(fā),原本五顏六色的頭發(fā)顯得更凌亂了,“這斐家也是傻的,還在不停地收購股票,這次他們家只怕得賠個上億了。這斐家是怎么得罪你了?” “不過這斐易也是傻逼,原本以為還得多花點時間才能讓他上鉤的,結果沒想到他那么容易就上圈套了?!?/br> 應褚直接忽略了那些廢話,平靜道:“看他們不順眼而已?!?/br> 然后他在旁邊選了個位置坐了下來,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不斷在鍵盤上敲打,根據數據,不停地進行著拋售買進的步驟。 其他人也再次投入工作之中,只有許靑不時地制造噪音。 “老大,我說你今年暑假也賺了不少,怎么不給自己買輛車,這樣出門多方便啊。一車在手,出門泡妞兜風也拉風不是嗎?” “哦,對,你還是學生,得低調,我懂得。” “上次來的那個是嫂子嗎?和你很般配??!我看到嫂子學校論壇有人詆毀她,我?guī)湍闩e報了,不用謝!” 許靑辦事能力是沒的說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