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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容易的。 把工作上的事情處理完,她下意識在微博登陸,那是一個粉絲3,關(guān)注12的號,上面都是些無用的記錄,什么時候丟了啥,哪天的快餐店質(zhì)量下降吃出小蟲子,天氣好不好之類的。 “今天簡直了。不服。為什么我抓不到他?真想打110啊,那時候?!?/br> 剛要下意識摁退出登錄,卻在下一刻看見抬頭的‘新消息’。 嗯,有的時候也會有這種事發(fā)生,畢竟這是個代購廣告遍地跑的年代。 她有強迫癥,所以必須把它弄沒了才是。 駱從映把下巴枕在小臂上,點開了那個消息通知。 “太狠心了。你竟然舍得,這么帥這么好用的男朋友要好好珍惜啊?!?/br> whhhhhat。 一時沒撐穩(wěn),她下巴直接跟桌面來了個親密接觸。 定睛看了看用戶名,無頭像,一串?dāng)?shù)字:02171990。 也不是他的生日日期,但駱從映認(rèn)為只要不腦殘,能看懂這句話的,全世界也就一個傻逼而已。 等她刷新后,本來只是想確認(rèn)自己有沒有看錯,但是她卻又刷出一條新的評論。待看清內(nèi)容后,本來的驚愕都變成了啼笑皆非。 “下來?!?/br> 雖然確定了,但她跑到窗邊時還是忘了穿好拖鞋,急急拉開窗簾,發(fā)現(xiàn)窗外開始落雪的同時發(fā)現(xiàn)那站在樹下的身影。 背對著她。 一時恍惚,突然像在夢里。 那天也是看到了相似的影子。 駱從映忽然笑了,是相似嗎?連衣服都是一身。 跑到樓下,她推開樓梯間門的時候,放慢了腳步,順便把凌亂的頭發(fā)重新扎了一遍。 男人的背脊筆直,姿態(tài)瀟灑,昏黃的路燈罩住他,和落了雪的樹一起成為一道靜然的風(fēng)景。 她還沒有走近,慕欽已然感覺到了什么,回頭看到她,微垂的漂亮黑眸瞇了瞇:“我能請求你,走的稍微快一點嗎。給我一點你很焦急的錯覺也行啊?!?/br> 駱從映慢吞吞地答:“噢。好啊。” 把雙手提到腰間,回憶了下中學(xué)冬天晨跑的姿勢,她二話沒說就開始邁著步子繞著樹轉(zhuǎn)了一小圈,跑到他面前,看到面前男人的表情,忍住笑意歪了歪頭:“不到位?” 駱從映浮夸地?fù)沃ドw,大喘氣了三秒鐘:“好,好累啊?!?/br> 慕欽先笑開了,揉了揉她的黑發(fā):“很假。你不適合這行,放棄吧?!?/br> 任他揉著頭,她順勢就著彎腰的姿勢撿起一根枯萎的樹枝,在手里拍掉枝上的雪,用這跟枝把慕欽身上的落雪拍掉,順便問道:“為什么這么晚來?” 把口罩從耳朵上拿下來,慕欽低頭看了眼她:“你說呢。來享受雪景?” “哈哈,”駱從映真的被逗樂了,一邊笑一邊把他的口罩又掛回去:“我這小區(qū)舊了點,你也別小瞧了人民群眾雪亮的眼睛。哎,不過我說真的呢,為什么要一天見那么多次?。俊?/br> “多?” 慕欽再度把口罩取掉,但是自動把圍巾圍得多了些,有些郁卒:“這幾次?三次。平均一次十分鐘,我問你你上個廁所跟從打掃衛(wèi)生的大媽是不是見得都比我多?” 駱從映:“……” 她一把攬過他的肩,卻是把人往外帶,邊走邊嘆氣:“行行,你說的都對,但是陳意應(yīng)該不知道吧?” “他是我爸嗎?管我和女朋友幾時見面?” 慕欽試著往相反方向前進,未遂,連帶著語氣都帶著幾分不爽。 “喂,你就適可而止一點。我看他為你心都要cao碎了,那老媽子一樣關(guān)心這個關(guān)心那個……” 說著,本來就不大的小區(qū)已經(jīng)快走到門口了。 “駱從映。” 慕欽忽然嚴(yán)肅地叫了她一聲。 正在app上叫車的駱從映頭也不抬的嗯了一聲。 “我覺得你不是很愛我?!?/br> 駱從映正要點摁鍵的手指頓住,思考了下:“我覺得,你把是和很字去掉比較符合事實?!?/br> 慕欽這下真是反了,禮尚往來的揪了揪她衛(wèi)衣背后的帽子,把人拽停,眉尖深深擰起:“你說什么?” 駱從映眨巴了下眼:“我沒說什么吧?” “你過來,解釋清楚?!?/br> 慕欽眼看著她泥鰍一樣,說話的時候已然溜走,他不是不去追上她,只是駱從映倒著走路,濕滑的地上是淺淺化掉的雪,已經(jīng)變成濕漉漉又很泥濘的路,她是個平地摔技能點滿的人,他可不想大晚上的帶著腳斷的人接骨去。 “沒有,”駱從映笑得很感慨,“其實你不覺得嗎,除了親人,我們可能跟很多人交好,朋友啊長輩啊,還有……愛人,之類的。但是每一個的關(guān)系到最親密的時候,靠的都是人的意愿,不是終身制的,誰也沒法保證。就算那些結(jié)婚的夫婦也是,更像合同,大家合則聚,不合則散?!?/br> “你應(yīng)該當(dāng)輔導(dǎo)員的?!?/br> 慕欽靜靜聽著,等她落下話頭后好一陣,才輕翹了翹唇角,眼中的情緒像層看不分明的霧,除了那隱約又一直存在的眷戀。 “為什么?!?/br> “開導(dǎo)人的時候,話多而無用,怎么看都很合適?!?/br> 駱從映拍了下他的背:“亂講,我很喜歡我們那個輔導(dǎo)員的。不是,你沒有聽過那首歌嗎,有時候,有時候,我會相信一切有盡頭,相聚離開,都有時候……”她靠著小區(qū)外的墻站著,輕哼起來:“沒有什么會永垂不朽?!?/br> 還沒唱完,慕欽沒聽過這三個字就鉆進了耳朵。 “沒聽過就沒聽過,是你的損失,說的那么驕傲干嘛?!?/br> 朝慕欽做了個鬼臉,駱從映一下站起來,指著對面:“車來了,就是那輛。我終點站設(shè)的之前陳意給我的,要是不對你跟他說一下……不對,不行,還是我來說吧,你上車就睡覺,低著頭,別說話,一個字都別說,聽見沒?” 把自己脖子上的淺粉色圍巾取下來,踮著腳又給他圍了一圈。 系到最后一圈的時候,偏頭笑著躲過他的偷襲:“拒絕。除非你讓我吹一把?!?/br> 慕欽:“哇??烧婺苡洺鸬摹!?/br> 懶得理他,她問出具體地址,和之前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