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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當此時,歡姐兒被抱了來,薛洵松開她,轉(zhuǎn)頭就把睡眼朦朧的歡姐兒塞進了她懷里。 未絮想發(fā)作,生生克制,怕嚇到孩子。 “姨媽怎么了?”歡姐迷迷糊糊偎著她,粉雕玉琢的臉蛋使勁在她懷里蹭:“你都好幾日沒有抱我了,是不是不喜歡歡姐兒了?” 未絮閉上眼,倒在床上淚流。 薛洵道:“你姨媽做噩夢,嚇得把自己抓傷了?!?/br> 歡姐兒忙笨拙地為她抹眼淚:“不怕不怕,我給姨媽吹吹,吹吹就不痛了?!?/br> 又道:“我的口水可以止痛,我吐口水給你。” 未絮不要她的口水,只將她抱住,哽咽道:“心肝兒rou,你快些睡吧,姨媽不痛了?!?/br> “那你再給歡姐兒講講兔子精的故事,就是上回說的,女媧娘娘的兔子……” 秋田和丫鬟們悄聲退了出去,燈留在這里,薛洵打開那個官窯瓷盒,隨手挖了些蘆薈膠,抹在未絮的抓痕處,她只顧跟歡姐兒說話,沒有管他。 夜已經(jīng)很深了,薛洵躺下來,耳邊聽著稀奇古怪的故事,漸漸的,聽故事的娃娃睡著了,講故事的人也沒了動靜,他支起身,越過歡姐兒,吻了吻那人的臉頰,心中略有嘆息,如那香爐里裊裊輕煙,飄忽散去。 第三十六章 翌日清晨,天還未亮,月桃早早起來梳妝更衣,趕在薛洵出門前,去正院給未絮請安。 特意留品芳在家,帶上一個聽話的小丫頭,路上囑咐:“一會兒二爺問起我的起居飲食,你好好回話,記得……記得告訴他我近日睡眠不好,胃口差,還有夜里抽筋的事情,”又道:“但是別說得太刻意了?!?/br> 芬兒抓抓頭:“若二爺沒問呢?怎么好突突的開口?” 月桃皺眉:“他不問,你就不知道怎么說了?”停下腳,搖頭嘆一聲氣:“你便讓我早些回去休息,說昨夜本就沒睡好,這不就帶出話了嗎?” 芬兒只能點頭。月桃見她愚笨的樣子,心下煩悶,想著佩枝若在,何至于要她厚著臉皮教下人做這種事呢?于是忍不住道:“晚些時候你去打聽打聽,看佩枝現(xiàn)在如何了?!?/br> 說著話,主仆二人來到正房,此時薛洵已穿戴肅整,從里間出來,誰知歡姐兒醒了,手里抓著他的烏紗帽不給,不讓他走。 薛洵一手抱起孩子,另一只手去拿帽子,歡姐兒視死如歸般按在懷中,哼哧道:“父親不要去衙門!不準去!” 奶娘和丫鬟們連忙跟在邊上哄:“好姑娘莫鬧了,官帽可不能瞎玩兒,快些還給二爺……” 歡姐兒起床氣犯了,一臉憤慨:“就不,就不!” 薛洵拍拍她的背,迎面看見月桃挺著肚子站在那里,隨口問:“你怎么來了?” 月桃忙說:“聽聞jiejie身上不好,想給她請安,看看我能幫上什么忙?!?/br> 薛洵道:“不必了,她這會兒還在睡,估計晌午才會起,你先回吧?!?/br> 說著掐了掐歡姐兒圓嘟嘟的小臉:“當心把你姨媽吵醒了,以后我便不準你來我們房里睡覺?!?/br> 歡姐兒咧嘴就要哭,被他沉下臉一瞪,生生忍住了。 薛洵將她交給奶娘,指著帽子說:“再不放開,就讓她們撓你癢癢?!?/br> 歡姐兒脖子一縮,仿佛已經(jīng)被撓了癢似的,嬉笑不迭:“我要跟姨媽告你們!” 薛洵順利拿回自己的烏紗帽,吩咐說:“帶她回房再睡會兒。” “不,我要跟姨媽睡!” “那你不許出聲鬧她。” “嗯!” 奶娘抱著歡姐兒回里屋去,薛洵轉(zhuǎn)身看見月桃仍站在那里,怪道:“你還有事嗎?” 月桃回過神,局促地笑了笑,回頭看一眼芬兒:“我……” 芬兒緊張,結(jié)結(jié)巴巴開口:“姨娘你,你……” 薛洵沒等回答,又道:“你怎么臉色不大好?” 芬兒終于順了嘴:“姨娘夜里腿抽筋,總睡不踏實,近日也沒什么胃口,肚子越發(fā)大了,吃得卻比從前還少?!?/br> 薛洵皺眉:“怎么不請大夫來瞧?” 月桃正要開口,誰知又遭人打斷:“回二爺,臨安在外頭,說轎子已經(jīng)備下了。” 薛洵被歡姐兒這一鬧,已有些遲了:“今日不坐轎,讓他們備馬?!?/br> 說著提腳便往外走,順手撫了撫月桃圓鼓鼓的肚子:“讓大夫給你看看,好好養(yǎng)著。” “是……” 月桃送他出門,想起方才他和歡姐兒的那一幕,心中泛起漣漪,期盼著自己的孩子出世后,也能得到他的寵愛,共享天倫之樂。 次日下午,她帶著蜜糖蓮藕到夏瀟院看未絮。 “聽說你昨日來過,我還在睡,煩你白跑一趟了?!蔽葱蹩吭谫F妃榻上,無精打采地招呼著。 月桃見她面容消瘦,氣色暗淡,忙關(guān)切說:“jiejie可是沒休息好?我讓人摘了新鮮的蓮藕,煮熟放涼,用冰鎮(zhèn)著,拿蜂蜜沾了吃,又清爽又助于安神,比那些湯藥強多了?!?/br> 未絮一笑:“煩你費心了。” 月桃又道:“最近怎么不見三奶奶過來說話?” “她啊,”未絮神思恍惚,懶懶地應付:“二爺?shù)米锪怂?,所以便不來了。?/br> 月桃不知為何,聽見這話,忽然感到一種隔閡,她無法融入他們的生活,也無法參與他們的家常,“得罪”兩個字在她這里近乎奢侈,是想也不敢想的。 可又實在好奇,正要細問,這時孟蘿卻來了。 “姨娘也在呢?!?/br> 月桃扶著肚子起身,被她趕緊攙?。骸澳闳缃裆碜映?,別管那些虛禮了?!庇值溃骸拔襾硪彩菫榱四愕氖?,正好不用再跑一趟?!?/br> 未絮讓丫鬟倒茶,聽著她們說話,一時不必應付,便閉上眼睛打起了瞌睡。 孟蘿問:“姨娘昨日命人去找佩枝,是否想讓她回來伺候?” 月桃聞言愣了愣,下意識道:“沒有,不過主仆一場,不知她如今過得怎么樣,便叫丫鬟去問問而已?!?/br> 孟蘿點頭:“原來如此,今日管家娘子來回我,說那佩枝在下處洗衣掃地,很有些怨言,昨日以為自己要回院里來,便跟底下的婆子鬧翻,還同人家打了一架,說總有一日要讓她們跪在地上叫姑奶奶呢?!?/br> 月桃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徹底打消了接佩枝回來的念頭,道:“如此囂張,虧我還以為她得到教訓知錯了呢?!?/br> 孟蘿只覺得好笑:“既然姨娘沒那個意思,我便不給她留臉面了?!?/br> 月桃道:“這種不安分的,早早打發(fā)出去好?!?/br> 孟蘿又笑:“打發(fā)出去倒便宜她了,留在那處,叫她臊得慌,那起老貨也不是好惹的,自會抱這個仇,叫她學會老實做人?!?/br> 月桃沒來由一陣寒噤,不再多言。 第三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