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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拍了拍顧詩的頭:“既然如此,詩詩,今晚就麻煩你了!” 說完蹦跶的開了門出去找鄭修膩歪了。 “……”顧詩低頭看著身上粉紅色佩奇小豬的圍裙,嗯,還帶著蕾絲邊的。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她怎么覺得自己被套路了呢? 明明三個人可以叫外賣的不是嗎? 當一個小時后,顧詩端著一大盆湯出來的時候,正瞧見顏書彤跨坐在鄭修的身上,二人耳鬢廝磨的不知在說些什么。 蕾絲睡裙,長度很短的,大概就在大腿根的位置,還那么個姿勢。 顧詩表示非禮勿視。 顏書彤倒沒有覺得什么不好意思的,反觀鄭修耳廓有點微粉。顧詩覺得這兩個人還有救,就讓羞恥心高一些的鄭影帝拯救一下顏書彤吧! “做好啦!”顏書彤走到顧詩身邊,聞了一下味道,贊嘆:“可以吃飯啦,好餓?!?/br> 鄭修則是自覺的進到廚房端菜,很快四菜一湯擺上飯桌,三人愉快的吃了一頓晚餐。飯后收拾妥當,顧詩拎起行李告了別,當然對于顏書彤那假情假意的挽留表達了鄙視之情。 回到了自己的小公寓,顧詩疲憊的癱在了沙發(fā)上。 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不想想起,卻偏偏在腦海里重放了無數(shù)次。恨恨的起身,走到開放式廚房里,拿出一瓶紅酒開了,倒了滿滿一高腳杯,喝了一大口。 既然有些事情逃避不了,她總得自己想明白了吧? 比如自己現(xiàn)在的想法,比如為什么見到季子繁她的反應(yīng)會那么反常,比如她到底……還愛不愛,再比如季子繁為什么再次纏上來。 想到撓破了頭,紅酒下去了大半瓶,顧詩得到了答案。 依舊愛。 可能把離婚的理由說出來,大多數(shù)人都會扔下一個評價:矯情。但是在一段完全沒有自我的婚姻里,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繼續(xù)。 錯在她自己一開始就把自己的姿態(tài)放的太低,這點顧詩心知肚明。 這么想來季子繁也挺冤枉,不對,應(yīng)該是特別冤枉。先是被迫接受了一段婚姻,好不容易接受了,媳婦一個甩頭,跑了。 過了半年,當初離婚時候心境已經(jīng)記不大清,可是悲哀的是,與季子繁相關(guān)的卻是一點未忘。顧詩抬起手給了自己一巴掌,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臉頰上微微刺痛倒是讓腦袋清醒了一丟丟。 可是……顧詩抬起頭無奈的‘啊’出聲,難不成還要補償季子繁嗎?算來算去,她是不是又把自己繞進去了? 明明就是她比較累,顧詩下了結(jié)論,所以兩個人的糾纏還是要及時止損。 這樣想來,在度假村罵季子繁罵的也對,奇奇怪怪的纏上來連個解釋都沒有,就說后悔了,鬼知道后悔的是什么。 哪怕他能說一句…… 顧詩靜靜的趴在小吧臺上,右手還摸著高腳杯,眼睛都要閉上了,嘴里無意識的喃喃:“哪怕說一句,有點喜歡我……” “就一句……” 她大概就會丟盔棄甲,舉手投降了。沒錯,她就是這么的沒骨氣。 “咕嘰咕嘰咕嘰咕……咕嘰咕嘰咕嘰咕……” 顧詩抬起頭茫然的在小公寓里看了一圈,被酒精麻痹后的腦袋好一會兒才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這個聲音好像是今天在返程的大巴車上,張晴硬給她手機設(shè)的來電鈴聲。 說什么今年最流行的……在顧詩看來,這個調(diào)調(diào)也是夠了。 晃晃悠悠的起身往沙發(fā)那面摸索著走,手機拿到手里的時候已經(jīng)不響了。 “誰呀……”顧詩知道自己應(yīng)該是喝多了,將屏幕湊近了一些,想要滑屏解鎖看一下未接來電。突然,手機又響了,她按了幾下才接通。 “喂……” “小詩,你睡了嗎?”曲冷慧的聲音。 “嗯……”顧詩覺得好困,眼皮在打架,無意識的應(yīng)了一聲。 “啊,那你清醒一下。”曲冷慧絲毫沒有把別人吵醒的愧疚感:“明天天誠公司你知道吧?就是小時候住咱們家隔壁的那個,你叫人家李伯伯?!?/br> “記得。”顧詩甩了甩頭,走到吧臺邊把高腳杯剩下的紅酒都喝了:“你說。” “他老婆,六十大壽,在金碧輝煌有宴會,你也得去?!?/br> “我去干什么啊……”顧詩皺眉。 “家家小輩都去,你不去算什么啊?”曲冷慧語速飛快:“正好互相聯(lián)絡(luò)一下感情,難道要等我們這群老家伙都沒了,你們再自己去聯(lián)絡(luò)嗎?” 這個圈子就是這樣,有幾個不互相認識的,玩兒的好的大多數(shù)感情都是從還光屁股滿地跑的時候就開始處了。 說白了就是拓展一下人脈,畢竟現(xiàn)在的社會奉行的還是‘有人好辦事’。 “不是還有我哥呢……”顧詩嘟囔:“顧氏以后要靠顧紹均,又不是靠我?!?/br> “你身上沒有顧氏的股份唄?把你自己摘的倒是干凈!”曲冷慧哼了一聲。 “那……” “想說把股份還回來啊?”曲冷慧未卜先知,打斷了顧詩的話:“你想得美,誰給你的勇氣???” “……我去?!鳖櫾娬J輸,去了也沒什么損失,反倒是那種場合都是富太太和富二代,推廣一下GY也是不錯的選擇。 “明晚七點,金碧輝煌?!鼻浠劬妫骸安辉S遲到?!?/br> “嘟……”手機里傳來忙音。 顧詩撇了撇嘴,看著手機抱怨:“更年期吧……要不就是被顧紹均氣到內(nèi)分泌失調(diào)了?!?/br> 把手機扔到一邊,拿起紅酒瓶子晃了晃,咦?還有點。顧詩考慮了一下,覺得破罐子破摔,反正今天都已經(jīng)這樣了,喝完就睡覺吧,明天可以賴床一整天,只要晚上不遲到就好了嘛! 把瓶口對準了小嘴兒,她豪邁的決定準備對瓶吹。 “叮鈴?!?/br> 門鈴響了。 顧詩拎著個酒瓶子晃悠到門口,透過貓眼想要看看門外站著是誰,可惜看不清,只能看見來人穿著黑衣服。 “誰呀?”顧詩問。 季子繁聽到門內(nèi)傳來嬌嬌糯糯的聲音,覺得喉嚨緊了緊:“是我。” 分開這幾天,他想了又想,可能大概明白顧詩突然爆發(fā)的點在哪里了。離婚的時候她就模糊的表達過兩個人婚姻存在的問題,所以應(yīng)該是他話說的不夠明白? 至于顧詩說什么討厭他的話,季子繁也就是一開始糾結(jié)了一下,過后就想通了,那‘婚姻存續(xù)’期間,被他壓在身底下嬌嬌軟軟的也不見她討厭啊。 沒錯,直男理解感情的角度就是這么的簡單粗暴。 顧詩在門內(nèi)聽到這個回答有點生氣:“你到底是誰?連名字都不敢說,半夜敲人家門,我看你是個壞蛋!”隨后扯著嗓子喊:“老公!老公!有壞人,快報警!” 而季子繁的臉瞬間就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