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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導(dǎo)不愧是談導(dǎo),能想象出這么新鮮的故事?!?/br> 談之洲微笑著看了過去,“是嗎?” 他回頭看依舊玻璃墻內(nèi)昏迷著的鉆葑,一字字道:“煩勞姜總和姜董事長溝通一下,我想明天我們應(yīng)該需要見上一面?!?/br> 房門被人打開,自帶氣場的聲音自門口傳來。 “不必談導(dǎo)明天麻煩,有什么話,現(xiàn)在就問。” 房間的東南角落還養(yǎng)了魚,聽到姜慈的聲音,驚嚇?biāo)频膸讉€擺尾。 這是談之洲第一次見姜慈,和電視媒體上不一樣,這次她的身份,是鉆葑的母親。 出乎姜慈的意料,她原本以為談之洲會問很多問題。 她甚至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無論他問什么,之后她都不會再讓鉆葑見談之洲這個人。 但談之洲只問了一個。 他問:“姜董事長是否介意再多一人愛護(hù)姜熙?” 縱橫商場多年的姜慈,在這個問題上愣了神。 談之洲察覺到姜慈的詫異,眼神堅定看著她。 一切責(zé)之切,都只因愛之深。 恐怕連鉆葑都不知道,她這個比老虎還嚴(yán)厲的母親,愛她有多深。 “我并沒有想過要把鉆葑從你手里奪走。只是我以為,她有權(quán)選擇自己的人生?!?/br> 談之洲琢磨了一下措辭,“縱然是她的生母,也不能決定?!?/br> 姜慈一直還顯得緩和的臉色,在聽到這一句的時候,變得嚴(yán)肅不悅。 鉆葑依然在沉睡,她不知道今晚的事情,也許一輩子也不會知道。 ———— 醒過來的這一天,鉆葑第一眼看見的是談之洲,接著是姜照。 想起自己以前總是被哥哥和談之洲罵“傻瓜”,鉆葑歪心思一動。 給他們開了個小玩笑。 她拿出了談之洲在片場教她的演戲技巧。 眨著一雙無辜的眼珠,懵懵懂懂問這是哪里? 還問姜照和談之洲他倆是誰? 那恍若迷路小鹿的眼神,捏緊被角的指尖,怯懦的發(fā)問。 把姜照都騙住了。 何紹聽說她醒了,一進(jìn)門,聽見的是她問他是誰,當(dāng)場就懵了。 姜照問了她許多問題,她都滴水不漏。 直到最后,一旁站著沒說話的談之洲和姜照說:“看來姜董事長同意她拍戲的事毫無意義。如今對她來說,進(jìn)不進(jìn)娛樂圈,已經(jīng)不重要了?!?/br> 姜照有模有樣點頭,“正好?!?/br> 鉆葑一把掀開被子,跑到兩人面前。 驚喜得像三月花,“什么?mama同意了!” 姜照冷眼瞧她:“怎么不接著裝呢?” 鉆葑討好似的眨眼,搖著姜照的胳膊,“哥哥,只是小玩笑。” 這話說完,她突然察覺到不對勁。 她從來沒有和談之洲說過自己的家庭,如今兩人都在病房里,那就意味著...... 談之洲幫她理了理病號服,“你以為你的演技真能騙過姜照?能騙過我?” 狡猾如姜照怎么可能看不出她是假裝失憶,只不過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讓她開心而已。 鉆葑目瞪口呆,“這么說...你知道我是...” 談之洲點頭:“姜照的meimei,姜慈的女兒。很早,我就知道。” 這話一出,徹底把鉆葑心底的小氣球戳破。 原來自己演技真的那么不好。 “我其實不是故意要騙你的,只是...” “我明白,不怪你?!?/br> 談之洲揉揉她的頭,“不過,演技還要多磨練。” “哦...” ———— 鉆葑的傷養(yǎng)了一段時間就沒什么問題。 出院回家的這天,姜慈也推了工作回來。 鉆葑好說歹說把爸爸也喊了回來,加上談之洲,簡直不能更棒! 鉆葑在餐桌前一會兒挪著這個,一會兒擺著那個。 雖說這次的車禍算是飛來橫禍,不過也得感謝,不然mama也不會那么爽快。 醫(yī)生交代她近期不能飲酒,所以席上她都被氣得要跳腳了。 好不容易熬到吃完飯,爸爸哥哥和談之洲似乎達(dá)成戰(zhàn)線,又在她面前夸著她不能吃的水果很爽口。 氣得鉆葑冷哼兩聲,頭一甩就鉆到自己臥室去了。 過了一會兒,她肚子餓,溜到一樓找吃的。 發(fā)現(xiàn)談之洲還在。 “你...你還在?” 談之洲的眼中晃動著不明情愫,“不歡迎?” 當(dāng)然不是! 只不過自己以前騙他自己家庭不好,說了不少謊話。 一時間覺得十分不好意思。 談之洲的領(lǐng)帶有些歪了,她很自然伸手系正。 談之洲站著一動不動,鉆葑被盯得心砰砰直跳。 雙唇相碰的距離還有0.5里厘米,背后有兩人異口同聲,“姜熙!” 鉆葑被嚇得魂都出來了! 恍然一睜眼,原來是一場夢。 mama站在床前,“做噩夢了?” 鉆葑點頭。 “早點睡?!?/br> “嗯,mama晚安?!?/br> 過了一會兒,鉆葑怎么都睡不著。 她索性敲開mama的臥室,姜慈還沒睡,桌上的電腦還亮著。 “媽,我今晚和你睡行嗎?” 姜慈愣了一下,她對孩子的要求很嚴(yán)格,六歲之后,鉆葑就自己一個人睡了。 工作的緣故,她和誰都不親密。 鉆葑像顆糖粘在她身上,仰頭道:“就一晚好不好?!?/br> 姜慈點點頭。 她很快處理完工作,母女兩人躺在床上。 “以后你可以拍戲,但這之前,接的戲必須給我或者姜照過目?!?/br> 鉆葑笑得現(xiàn)出酒窩,“嗯嗯?!?/br> 她想了一下,“如果你和哥哥都太忙呢?” 姜慈皺了下眉,有些不情愿開口,“這種情況下,談之洲也可行。不過,”她很快又補(bǔ)充,“首選是mama和哥哥?!?/br> 鉆葑靠近了些,伸手抱著她,把頭埋進(jìn)她懷里,“謝謝mama?!?/br> “但有一點,拍戲可以,不允許當(dāng)歌手?!?/br> 當(dāng)年車間里,徐雅聲淚泣下的臨終囑托時時刻刻飄蕩在耳邊:“姜總,孩子長大后做什么都可以,千萬不能當(dāng)歌手!歌手都是無情無義,始亂終棄!” 鉆葑知道m(xù)ama已經(jīng)做出了最大的讓步,把她搖回現(xiàn)實,忙表態(tài),“好!沒問題!” 姜慈緩了一會兒,拍著她的身子,“以前的事,怪過mama嗎?” 鉆葑的身子動了一下,她并非不明白,mama說的,是指秦之朗。 那會兒她剛高中畢業(yè),去酒吧找朋友遇到秦之朗。 當(dāng)時是一個小樂隊的主唱,在酒吧兼職。 鉆葑被無賴糾纏,是秦之朗出手相幫,兩人就這么認(rèn)識。 同樣對于音樂的天賦,兩人有很多共同話題。 可惜被mama知道后,強(qiáng)行拆散了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