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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那晚把他惹得那么火,他卻沒有痛下狠手,原來是看在同門的面子上。 不過,這位小師叔是在師公離開驅魔協(xié)會以后才收的,并且?guī)煿x開之后,幾十年也沒回過驅魔協(xié)會,他們不知道也正常。 顏灼翹著二郎腿,一抖一抖地說:“說吧,到底怎么回事?” 南正鴻端正地坐在顏灼對面的沙發(fā)前嚴肅道:“驅魔協(xié)會已經不是原來的驅魔協(xié)會了,師傅懷疑驅魔協(xié)會內部有人利用職責之便,協(xié)助一些居心叵測的人做非法研究,所以派我和師妹暗中調查。今天我和妹姐本來跟蹤一個可疑之人,卻被他發(fā)現(xiàn),還被打傷了。” 顏灼嗤地一聲笑:“驅魔協(xié)會本來就沒幾個好東西,是你們師傅死皮賴臉留在那里,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是不是晚了?” 南正鴻扶了扶眼鏡:“四爺我不認同你的話,事物的存在本來就有好有壞,驅魔協(xié)會縱然有它的弊端,但如果沒有它維護人類社會的治安,會有多少無辜百姓受妖魔鬼怪所害?就像一個國家的法律,雖然存有漏洞,被會有心之人利用,但如果沒有法律,人人隨意打罵砍殺卻沒人管,這個世界就早亂套了。我相信師傅堅持留在驅魔協(xié)會的目的是想讓這個社會更安寧。只是……” “只是什么?”顏灼幸災樂禍。 南正鴻:“只是協(xié)會里各懷心思的人越來越多,師傅雖心有余而力不足,被打壓和排齊得厲害,越來越沒話語權?!?/br> 南正鴻的師傅,也就是顏灼的師兄——閆萬山,是個實打實文武雙全的好棟梁,從一個愣頭青開始就在驅魔協(xié)會拋頭顱撒熱血,憑著屢屢戰(zhàn)功,才會坐上‘會長’的寶座。 然而隨著科技日月異,一件一件先進的驅魔產品被開發(fā)出來,那些全憑腿腳功夫的‘個人英雄’就不再那么重要。 好比一個企業(yè),技術重要,但模式化的生產和先進的管理更重要。 而技術人員只要負責技術就行,管理還得留給更合適的人。 “活該,老糊涂。”顏灼繼續(xù)抖他的腿:“那個什么非法研究又是怎么回事?說來聽聽?” 南正鴻:“近幾年,上面安插了一些不同部門的精英人才進協(xié)會,名義上是協(xié)助師傅管理,實則是削權,驅魔協(xié)會舉足輕重,他們擔心師傅獨攬大權,會對自己不利,所以想方設法給師傅添阻?!?/br> 驅魔協(xié)會錄屬國安九局,當然聽命于國家,而國家由一層一層的權利機構掌管,那些權利機構的權利終究掌管在各色各樣不同角色的‘人’手里。 是人,就難免會有私心。 位高權重的人,一旦有了私心,那就好比蝴蝶效應,牽一發(fā)動全身。 南正鴻:“這兩年,他們不顧師傅反對推行‘禁魔令 ’,名義上要把所有彌留人間的妖魔一網打盡,但近最我們發(fā)現(xiàn),那些被抓到的妖魔并沒有被消滅,而是暗中送到了一個地方?!?/br> 顏灼:“什么地方?” 南正鴻:“錦城,所以師傅才派我和師妹前來調查?!?/br> 顏灼:“做什么研究知道嗎?” 南正鴻搖頭:“目前還沒有確切證據(jù),不過大致可以斷定與延緩人類衰老和延長壽命有關。最近京城有兩起案子,都是身份地位顯赫的人突然之間狂性大發(fā),攻擊身邊的人,隨后就暴斃而亡,我們在他們體內檢測到不屬于人類的氣息,懷疑他們死前服用過什么特殊藥物……” 顏灼摸下巴:“竟然有這種事?” 南正鴻:“沒錯,后來我們跟蹤一個接替老袁的區(qū)域負責人,但被他發(fā)現(xiàn)了……” “你是說,那個姓秦的小子?”顏灼皺眉。 南正鴻:“四爺也認識?沒錯,就是秦瀚?!?/br> 顏灼嗤之以鼻的笑:“你們師兄妹竟然會被一個毛頭小子打傷。” 南正鴻黑著臉扶眼鏡:“四爺有所不知,秦瀚雖然年紀尚輕,但他天生陰陽眼,從小就被各種妖魔鬼怪糾纏,精神扭曲,并且他……” 不等他說完,顏灼就打了個哈欠打斷他:“行了,行了,打不過就承認,借口那么多干什么?!?/br> “……”南正鴻臉更黑了,吸了口氣繼續(xù):“我們懷疑秦瀚身后有一個旁大的利益集團,通過抽取妖魔鬼怪的靈力做藥引,研制一些能讓人覺得自己變得年輕的藥,但藥效一過,人就會發(fā)瘋發(fā)狂暴斃而亡,而藥的輸送對向,就是那些有足夠的金錢和權勢,卻又怕死的人?!?/br> 畢竟人一天一天老去,一天一天接近死亡是一件很現(xiàn)實而又殘酷的事。 不管商界,政界,軍界……越是位高權重的人,越留戀自己擁有的一切,越怕死后兩手空空。 顏灼暗沉著臉琢磨了一會兒,又扯著嘴笑:“小子,別以為你說這么多 ,四爺我就會像上次一樣出手幫你們,門兒沒有,上樓,睡覺! ” 顏灼打著哈欠往樓上爬,南正鴻又叫住他:“四爺,你可以置身事外,但黎小姐能嗎?” 顏灼回頭,臉板成了一塊磚,指著南正鴻的鼻子橫眉冷眼:“說,接著說?!” 南正鴻還真不怕他的yin威,接著說下去:“今天的拍賣會轟動全城,我想那幅畫中的女子和黎小姐一模一樣應該不是偶然吧?為什么這幅畫早不出現(xiàn)晚不出現(xiàn),偏偏黎小姐到錦城它就出現(xiàn)了?” 顏灼:“說啊,接著說!” 南正鴻又接著:“他們一定是發(fā)現(xiàn)了黎小姐的特別之處,才會用這種方法引誘她試探她?!?/br> 顏灼:“說完沒?” 南正鴻:“沒。他們遲早會找上黎小姐,并且他們財大力大,就算黎小姐離開錦城,他們也會想方設法找到她,一直sao擾她,糾纏她?!?/br> 顏灼:“沒了?” 南正鴻:“……沒了?!?/br> “沒了就睡覺。”顏灼黑著臉轉身,繼續(xù)往樓上爬。 顏灼雖然臉色又臭又硬,但不可否認,南正鴻的話是對的。 那些人找上黎邀了。 如果真如南正鴻所說,那些人研究的‘課題’是延緩衰老延長壽命,黎邀無疑是最大的目標。 問題在于,她是什么時候暴露的? 顏灼頭重腳輕地走到黎邀門前,還還沒來得及開門,袖子就被一只黑貓咬住了。 顏灼莫名奇妙,指著妙妙的頭:“抽什么瘋,再不松嘴把你剝了皮做大衣。” 妙妙委屈地松嘴,一屁股坐在地上嗚嗚地哭:“死如花,色狼,流氓,敢睡二一,敢睡我家公主,咬死你!” 妙妙本來想找黎邀告狀的,哪知鉆進屋里發(fā)現(xiàn)地上到處都是衣裳,而黎邀睡得正香,被子里面竟然什么也沒穿。 妙妙頓時心碎成了渣。 她的公主啊 ,她守了二千多年的公主啊,竟然被就這么被顏如花給吃了。 顏灼簡直被她氣笑了:“哭什么哭,跟嚎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