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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這家伙在叫?” 歐陽冥川:“不,在呼喚。呼喚它的刀鞘。這把匕首的刀和鞘之間有感應(yīng),一旦分開,就會發(fā)出高振頻的聲波呼喚對方,你剛把它從匣子里取出來,聲波已經(jīng)傳出去,對方可能已經(jīng)感應(yīng)到了我們的位置。” 秦瀚抱緊雙手打了個哆嗦,怪聲怪氣地說:“不會吧,這么邪乎,好怕怕?!?/br> 歐陽冥川白他一眼:“好了,時間不早,你回去吧,?!?/br> 秦瀚撅嘴:“人家好不容易回來一次,屁股還沒坐熱就要趕我走?” 歐陽冥川:“你現(xiàn)在是驅(qū)魔協(xié)會的人,別老在這里打晃,讓人看見會起疑?!?/br> “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哼!” 秦瀚一邊抱怨一邊走出書房。 歐陽冥川再次望向墻上的畫,嘴角勾起。 三界六道都遵從能量守恒定律,凡人壽命不過百余年,沒有人能無緣無故擁有不死之軀,更不可能吃顆靈丹妙藥就長生不老,要么用等價的東西做交換,要么,去掠奪。 她是前者還是后者? 他好奇得全身每個細胞都在叫囂。 別墅里,顏灼氣得全身的汗毛都快炸起來,他雙手插腰在屋子里來回轉(zhuǎn):“混蛋!烏龜王八蛋!特么別讓老子找到,不然弄死他!” 而妙妙則是真的嚇得全身炸毛了,可憐兮兮地縮在黎邀身后:“二一,如花好可怕啊……” 他還是第一次見顏灼這么可怕,全身都是殺氣。 黎邀摸她的頭:“別怕,他受打擊了,你先回房去吧?!?/br> “哦,好?!?/br> 妙妙趕緊腳底抹油溜出去。 安撫完妙妙,顏灼還在打轉(zhuǎn),黎邀不由得嘆氣:“如花,你停下來,轉(zhuǎn)得我頭暈?!?/br> 顏灼停下,一臉內(nèi)傷的表情耿直得不行:“十一你放心,我顏灼不是那種騙吻的人,就算把錦城掀得底朝天我也會幫你找回來?!?/br> “……” 騙吻? 黎邀干眨眼,想不到他腦子里還裝了這個梗。 黎邀忍不住笑,沖他招手:“你過來?!?/br> 顏灼走到她跟前不吭聲,一臉都是辦事不利無顏見江東父老的表情。 黎邀憋著笑,又道:“頭,低下來?!?/br> 顏灼依言把頭低下。 黎邀盯著他憋屈得抑郁的臉看了半響,雙手捧住,又重重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調(diào)侃道:“如花,你再在我面前賣萌,我會把持不住的?!?/br> 顏灼頓時目瞪口呆,全身僵硬得成一蹲彎腰駝背的雕塑。 見他傻了,黎邀又正經(jīng)地安慰:“別給自己太大壓力,你沒有做錯什么……” 哪知說到一半,那蹲雕塑就像被人從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腳似的直碌碌地往她身上撲,整個人覆到她身上問:“把持不住什么?” 黎邀:“……” 她只得慶幸自己坐在床上,倒下去沒被磕到背。 “把持不住什么?”見她只笑不應(yīng),顏灼不依不饒地追著問。 黎邀挑了挑眉毛:“你說呢?” 顏灼喉嚨一滾試探性地問:“你也想……嗯?” 黎邀也跟著:“嗯?” 她哪知道他的省略號代表什么? 顏灼:“就是……那個?!?/br> 黎邀:“哪個?” 顏灼便秘一樣憋了幾秒終于打通語言表達能力的任督二脈:“其實你早就被我的花容月貌迷得不要不要的對不對?一看到我就想親我,抱我,想跟我做男人女人都想做的事對不對?” 黎邀:“……” 她其實想說,只對了一小半。但一想到顏灼已經(jīng)被打擊得夠慘,于是默了默,瞇起眼笑:“那你呢,你想嗎?” 顏灼瞳孔瞬間放大,喉嚨干?。骸袄献釉缇拖肓?!” 就怕你不干。 但是現(xiàn)在是她自己說把持不住的,那他就沒有任何猶豫了。 低頭就堵住她的嘴迫不及待地啃了下去。 黎邀:“……” 她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這家伙哪里像深受打擊了? 心理陰影什么的,她想多了。 不過嘛,算了…… 她雙手環(huán)上他的脖子,適應(yīng)及回應(yīng)他并不溫柔的動作。 哪知,在她脖子上叮了兩口,顏灼又突地停了下來,起身道:“等,等下?!?/br> 黎邀:“……又要臨陣脫逃?” 她都懷疑他逃了幾次身子出問題了。 “不逃?!?/br> 顏灼大步走到門前嚓地一聲按上門,那只貓剛才出去的時候忘了關(guān)。 想了想他還在鎖上補上一道符,不能半路上被那只貓壞好事。 確保萬無一失,他又才趴回黎邀身上繼續(xù)啃,節(jié)奏和力道一點沒變,好像剛才的插曲沒造成任何影響。 不料,手碰到她后背裙子的拉鏈他又突地停了下來,正二八經(jīng)地看著黎邀:“沒套……” 黎邀忍無可忍,勾著他的脖子向下拉:“是不是男人?是就別婆婆mama?!?/br> 套不套的管那么多做什么? 反正她也生不出孩子。 自從年齡凍結(jié)的那一天起,她家大姨媽就從來沒到訪過,更別說生孩子。 顏灼被她問得愣了愣,隨后目光一沉,嘶地一聲拉下了她后背的拉鏈,近乎粗魯?shù)乩端齼?nèi)衣上的小扣子,就是扯了幾下也沒扯開,有點急了。 黎邀無語:“你輕點,扯不掉的?!?/br> 有沒有常識,那排扣子不能扯,要用解。 顏灼解了兩下還是沒解開,眉頭皺成了幾道溝,干脆道:“你解你的,我解我的?!?/br> 說完就跪起身,兩三下扒了襯衣甩地上,接著解皮帶。 那姿式,那畫面簡直不要太耿直。 黎邀不忍直視地翻了個身趴床上,背著手,一扭一扭地自己解扣子。 心里吐槽:你解你的,我解我的……分這么清,怎么不說你做你的,我做我的? 金屬小扣被她白細的指頭靈活撬開,從后頸到腰際一覽無遺,顏灼咽了咽唾沫有點意外:“你喜歡這種姿勢?” 黎邀回過頭怒瞪:“喜歡你妹?!?/br> 不這樣她怎么解得開? 簡直沒法繼續(xù)下去了。 “那還是翻過來吧?!?/br> 顏灼二話不說,握著她的肩把她翻了個身重新覆上去。 這回終于沒再喊停了。 兩人身形疊在一起,而地上,衣服褲子扔了一地,誰也沒看到床頭柜上刀鞘的寶石突地閃了幾道光,只是時間太短,很快又恢復(fù)了正常。 做這種事兒,不管男人女人都是本能。 像顏灼這種三十好幾的老,處,男,說他沒經(jīng)驗吧,他一回生二回熟,興奮得打了雞血似的,體力分完全可以把技術(shù)分拉到及格線以上。 至于黎邀,事實證明,她沒有自己想象的熟悉,更沒有自己想象的精神,最后躺地床上一根手指頭也不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