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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則避,根本就不想和對方有任何的牽扯。 然而此時卻是避不開了,典芙嘴角抿著笑,叫了她一聲。 佟太后也沒想到會遇見她,扯出一個笑容,“今日天氣好,皇后要不要陪我走走?” 典芙自然不可能應(yīng)下,只說自己有事,便想領(lǐng)著宮人離開。 佟氏見她直接拒絕了自己,臉色有些不好,扯了扯嘴角:“皇后既然有事,就去忙吧?!?/br> 典芙朝她笑了笑,舉步離去。 佟氏看著她走過了廊橋,直到看不見了才哼笑了一聲。 這個皇后或許聰明不到哪里去,可是至少聽話,除了一開始,后來幾乎和她沒有任何來往。 后來即便是遇上了她,也是一副乖巧溫軟的模樣。 佟氏哼了哼,往湖心亭的方向走去。 而這邊的典芙則直接回了昭華宮。 谷夢見她碰到太后之后,臉色就變得和之前不同了,忍不住說道:“娘娘,她雖然是太后,可是您大可不必遷讓她?!?/br> 遷讓? 她明明是避如蛇蝎啊! 典芙看了谷夢一眼,想了想,道:“那我下次再遇見她的話硬氣一些?!?/br> 谷夢:“……” 春分祭日大典直到午后才結(jié)束,凌忍回到昭華宮時已經(jīng)是申時了。 待他洗漱之后,兩人就窩在了軟榻上。 典芙枕著他的手臂,聊著聊著,就說到自己遇見了太后。 凌忍眉頭一皺,“她有沒有將你怎么樣?” 典芙埋在他的懷里笑了笑:“陛下這說的什么話,太后能拿我怎么樣?再說了,我?guī)е脦讉€宮人呢?!?/br> 凌忍瞇了瞇眼睛,“沒關(guān)系,太后在這宮中也待不了多久了?!?/br> 典芙一開始還沒反應(yīng)過來,過了一會兒,她猛地從軟榻上坐了起來。 什么叫太后在宮中待不了多久了?雖然她和陛下不和,可是她的身份在那里??!誰能動得了她? “陛下,你這話什么意思?”典芙問他。 凌忍垂眸,低聲道:“到時候你會知道的?!彼穆曇粑⑽⒂行┌祮?,聽不出他的語氣。 典芙雖然好奇,可是也察覺到了他有些不對勁兒,當(dāng)即將好奇都拋到了一邊。 既然陛下說到時候會知道,就肯定會知道的! 典芙重新睡到他的懷里,忍不住蹭了蹭。 凌忍則抓住她的手,滑入她的指間,十指相交。 其實要對付太后,有的是法子,可他沒有,因為他的怪癥一切都是因為太后。 不喜同人太過接近,因為當(dāng)初無意間撞到的事情,讓他覺得臟,不能待在昏暗的地方,因為幼時被太后困在枯井中一夜。 也是因為她,讓他最開始不敢觸碰懷中的人。 他心尚有執(zhí)念,不知該如何解。 “陛下,再過些日子,天氣更暖了,我們在宮中舉辦賞花宴,怎么樣?” 耳邊響起的聲音,讓凌忍周身的束縛頓消。 “你想的話,就可以。” 典芙笑了笑,忍不住同他商量要邀哪些人進宮。 朝容城內(nèi)命婦無數(shù),凌忍哪里記得,卻耐心地應(yīng)好。 “宮中的花園大,你想邀誰就邀誰。” 然而日子一天天過去,賞花宴還未來得及舉辦,邊城就傳來了不好的消息。 第64章 二月下旬接連下雨,入了三月, 依舊清冷。 鎮(zhèn)北軍離開朝容, 一到邊關(guān)便加入了戰(zhàn)場。大軍坐鎮(zhèn), 天澤國的騎兵更討不到好處, 鎮(zhèn)北軍幾戰(zhàn)連捷。 邊關(guān)大捷,朝容城內(nèi)自然也是喜氣洋洋。然而沒過幾日, 邊關(guān)急報, 隨軍運送輜重的隊伍被敵軍偷襲。 此次被襲擊, 損失并不大, 可是輜重隊伍的行蹤暴露卻是大事。隨軍輜重乃是重中之重, 本來大軍已經(jīng)攻入了天澤國境內(nèi), 只能暫緩攻勢,就地扎營。 接下來兩軍又發(fā)生了幾場激戰(zhàn), 總的來說,鎮(zhèn)北軍贏多輸少。但就算鎮(zhèn)北軍處于勝勢, 朝中的大臣還是擔(dān)心了。 待再無人奏事之后, 便有一位文臣出列,提議派使臣去天澤國商議和解。 “陛下,鎮(zhèn)北軍雖然曾經(jīng)鎮(zhèn)守邊關(guān)數(shù)年,可是天澤國騎兵兇悍,此番想要攻下天澤國不是件容易的事, 如今天澤國使者及和真王還被扣在朝容, 若是我們將他們送回天澤, 未嘗不能重修舊好。” 大殿座位坐著的凌忍身穿朝服, 眉目疏冷,聞言看向了說話的人。 見他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文臣想到他的性子,身子微顫卻仍舊硬撐著。 “退朝。” 殿中眾多大臣正心中忐忑,不知道殿上的陛下會不會發(fā)火,沒想到下一刻,他就冷冷地吐出兩個字。 隨后還不待眾人反應(yīng)過來,坐著的人已經(jīng)直接起身離去。 成文見狀,連忙再次宣告退朝,隨后就跟了上去。 而之前說話的文臣張大人則成了眾矢之的,好幾人勸他不該這般,關(guān)心也有,不過大多是怕其惹怒陛下的,遷怒旁人。 張大人十分委屈,這些勸他的人當(dāng)中明明大多都不支持兩國交戰(zhàn),此番他提了出來,反倒被怪罪了。 眾人陸續(xù)向殿外走去,張大人看到某個身影的時候,下意識地靠了過去。 典安岳正在下石階,察覺到有人靠近,回頭一看,他神色不變地叫了一聲:“張大人?!?/br> 張大人:“典大人,你變了。若是以往見著陛下胡鬧,你肯定會制止他的。” 典安岳被噎了一下,沒想到這位以往交往不多的同僚竟然這般幽默。 不過見他今日在大殿上的模樣,典安岳不由想到了當(dāng)初的自己。畢竟前幾年,他最喜歡的就是這般挑刺了。 他想了想,說道:“陛下有時雖然武斷,不過此次向天澤國發(fā)兵的決斷并無不妥,天澤國一直對我國虎視眈眈,若不解決,遲早要成大禍?!?/br> 張大人看著他,沒說話。 典安岳見狀又同他說了幾句,讓他不必?fù)?dān)心殿上發(fā)生的事情,陛下不會拿他如何的。 張大人:“看出來了?!碑?dāng)初得罪陛下不知多少的典大人都好好的,他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典安岳:“……”雖然對方?jīng)]說什么,可是他還是從張大人的眼中看出了什么。 語塞了一瞬,典安岳抬了抬手:“張大人,我們邊走邊說?!?/br> 張大人:“大人先請?!?/br> 兩人一同下了石階,往前庭走去。 …… 凌忍此刻則坐在內(nèi)殿的案桌前看折子,絲毫沒有被殿上的事情影響。 成文看了他好一會兒,見他面色如常,暗自松了口氣。 時間過得很快,眼見著就到了用午膳的時間。 成文正準(zhǔn)備詢問陛下在何處用膳,外面就傳來了宮人問好的聲音。 “娘娘來了!”他語氣頗為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