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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未經(jīng)歷過那樣刺激的事,興奮! ********************************************************* 女兒并未按照計劃去偷,因為計劃偷女兒的人被自家夫君抱在馬上連夜帶出了府。 已經(jīng)宵禁,城門早早關起,街市上雖然人來人往,但城門附近除了城墻上手執(zhí)□□的守衛(wèi)再無旁人了。 ‘得得得’的馬蹄聲靠近,有些困倦的將士執(zhí)槍上前,然而還未怒喝開口,便看到一個明晃晃的金字令牌,忙跪地叩首。 “開城門?!?/br> 冷聲傳來,侍衛(wèi)揮手示意時,一道柔軟的聲音跟著響起:“我們這是去哪???” 城墻上的侍衛(wèi)條件反射看去,這才看到攝政王懷中竟坐著一名女子,女子一身黑色騎裝,因著男人的遮擋只露出半張臉,然而侍衛(wèi)卻立刻認出了那位正是攝政王的王妃。 一騎快馬奔馳而去,城墻上的侍衛(wèi)皆算去困意,一人望著那快騎喃喃:“咱們王爺真是辛苦,白日主持朝政,晚上還要帶著王妃遛彎。” 眾人閑侃玩笑,帶著王妃遛彎的攝政王則快馬駛向了離京不遠的小鎮(zhèn)。 ********************************************************* 被圈在府中許久,被夫君帶出府的李言蹊一路上捉了魚,坐了船,玩了才到了以山水景色聞名的行安鎮(zhèn)。 雖然天色已晚,但街市熱鬧的小鎮(zhèn)皆人來人往,看著樓下的燈火,坐在酒樓二樓的李言蹊眼眸明亮的看向自家夫君:“你怎么發(fā)現(xiàn)這樣有趣的地方?”明明他從前不在京中的。 將小妻子今日網(wǎng)的魚蝦一樣不落的放在身側的椅子上,虞應戰(zhàn)拿過帕子為小妻子凈手:“前些天有奏說這里有外族悍匪?!?/br> 興沖沖的小臉轉過,李言蹊眼眸明亮:“我們要去剿匪?” 看了眼興致勃勃的小妻子,虞應戰(zhàn)附身啄了啄紅唇,他的小妻子倒是越來越膽子大了,雖然小妻子現(xiàn)下膽子大了,他也不打算說這山匪是留給兒子訓練用的。 垂眸沉聲:“玩的開心了我們便要回府了?!?/br> 興致闌珊的點頭,李言蹊用著面前的點心。 “你知道我們鏢局今日從京中承運的是什么嗎?” “能是什么,這么近的路,就算你運的事金子也拿不了幾個錢?!?/br> 壓低聲音,一人得意一笑:“我們今日還真就是運的金子,還是二十幾抬箱子的金子?!?/br> “二十幾抬?” “我與你說你莫要與別人說,聽說誰戶部撥往涼州改田修壩的欠款?!?/br> “那怎么會運到咱們鎮(zhèn)子上?” 那人不再多言只嘿嘿一笑。 這一處鎮(zhèn)子位于京中西部,涼州則在東方,運到這南轅北轍的小鎮(zhèn)自然是有人從中貪扣了修壩的銀錢。 李言蹊眼眸明亮的看向自家垂眸不語的夫君,想要偷女兒的人現(xiàn)下想做個好人。 蹙眉抬頭,虞應戰(zhàn)沉聲開口:“那一會要乖乖回房睡覺?!北绕鹬獣杂腥素澘坼X款,虞應戰(zhàn)更在意小妻子的睡眠。 真是個不稱職的人,瞪去一眼,李言蹊點了點頭。 昨日偷兒子,今日劫富的兩人半晌便出現(xiàn)在鎮(zhèn)子上戶部陳大人的別院內(nèi)。 雄赳赳氣昂昂而來,然而李言蹊卻極為失望,有二十幾臺箱子金子的院子怎么沒有人守著呢? 蹙眉無聲擊退襲來的護衛(wèi),將人丟出院外,虞應戰(zhàn)繼續(xù)護在小妻子身邊。 順利找到藏匿的箱抬,李言蹊不禁有些疑惑,那些劫富濟貧的俠士每次都這般容易潛入旁人府中嗎? 天色已經(jīng)深黑,坐在自家夫君懷中,李言蹊已經(jīng)眼眸微垂了,即便困倦了卻也不忘的叮囑:“今日我騎馬的事莫要與嬤嬤說,她會責怪我?!?/br> 攬著小妻子的腰,將懷中人的兜帽帶上,虞應戰(zhàn)沉聲:“好。” 大手勒馬,黑馬向京中疾駛而去。 次日一早,戶部陳大人貪扣修繕欠款之事在朝中掀起軒然大波,眾人暗暗贊嘆攝政王勤于政事,竟連夜追回了修繕銀款。 然而昨日才準備追尋修繕款的吏部眾臣卻暗暗狐疑,王爺不是說要先請旨圣上定奪后再動手嗎?怎么昨晚親自端了陳大人的別院? 眾人暗自揣測,卻無人知曉攝政王當真不過是帶著悶壞了的小妻子出門一游而已。 第105章 自百天后便被封為郡主的胖姑娘最開心的便是每日能與美美的娘親穿一樣的裙子, 每天穿上與娘親穿著一樣款式的衣裙,胖姑娘便覺著自己定然與娘親一樣美麗。 穿著紅紗裙的虞幾霜一如每日一樣, 敦敦敦的跑向娘親的院子, 站在門前耐著性子等著娘親晨起。 然而耐心不過片刻,胖姑娘便蹙起了眉頭,小臉皺起, 娘親越來越懶了。 又蹲在娘親門前等了好久, 等到胖姑娘完全沒有耐心, 胖手抬起‘啪啪啪’的大力拍門, 門終于被打開了, 然而開門的是穿著黑色里衣的爹爹。 胖姑娘嚇得的后退兩步, 立刻反應過來這日是爹爹沐休的日子,隨即故作鎮(zhèn)定雙手交纏抱住自己的肩膀, 結實的“哼”了一聲,奶聲奶氣的不悅道:“我從院子里出來的時候, 哥哥都去校場習武了,爹爹卻還睡懶覺, 爹爹一點都不勤奮。” 聽到自下傳來的奶音, 虞應戰(zhàn)垂頭, 看到胖胖的女兒學著她娘親的模樣瞇起眼眸的模樣時,眉頭蹙起。 胖姑娘因著爹爹的動作驚恐的后退, 最后一個鉆身從爹爹身側的空隙逃開, 委屈的呼喊:“娘, 爹爹要打我, 就像打哥哥一樣要打我了!” 虞應戰(zhàn):“……” 還在睡夢中的李言蹊半睜著眼眸瞇起眼睛,纖細白皙的手臂慢慢撐起支在額角,看著紗帳外的女兒,懶洋洋的安撫:“霜兒莫怕,娘定會好好教訓爹爹?!?/br> 因為門開著,床上的紗衾被吹起一角,紗衾內(nèi)慵懶嫵媚的女子嘴角含笑,鳳眸瞇起,慵懶似貓兒,更說著不合規(guī)矩的話,虞應戰(zhàn)蹙了蹙眉頭,關門回房內(nèi)。 虞幾霜一腳踢著一個鞋子便要爬上床,然而爬到一半人便騰空,四肢在空中劃了兩下始終不能著落,團團轉過頭,看到爹爹時人也被放到了外間。 呆呆的看著緊閉的門,胖姑娘下一刻便眼紅了,‘哇’的一聲哭出聲來。 聞聲而來的嬤嬤、侍女們忙上前安撫。 門內(nèi),虞應戰(zhàn)沉著臉坐回床榻,將那身著輕縷素衣的人抱在懷中,拿過溫好的衣裙替她著上中衣,李言蹊懶洋洋的坐在他懷中,鳳眸還帶著困意半瞇著,紅唇不自覺的微啟。虞應戰(zhàn)附身吻了吻她的肩膀:“下次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