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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的跪在床榻上:“我想給胖兒子穿衣服,我還沒有給他穿過衣服,他快要醒了,你把他抱過來好不好?!?/br> 小妻子乖巧跪坐在床內(nèi),聲音柔柔,鳳眸彎彎,往日便不知如何約束小妻子的人沉吟半晌,到底著著白色里衣便去將剛剛睡醒的兒子抱了過來。 穩(wěn)穩(wěn)的坐在爹爹結(jié)實的手臂上,剛剛睡醒的小rou團(tuán)忘記了學(xué)習(xí)爹爹嚴(yán)肅陰沉的模樣,扭著身子抓著耳朵,打著哈欠的進(jìn)門。 看到兒子因著打哈欠眼眸紅了一圈,李言蹊心里軟極,立刻下床去接兒子,然而走到跟前那高大的男人卻不肯放手。 一瞬便明白,跳起吻了下自家夫君的臉頰,李言蹊歡歡喜喜的接過了自己的懵懵懂懂的胖兒子。 似小時給娃娃們穿衣服那般,李言蹊慎重挑選了一件小衣衫,小心翼翼的給兒子著衣,然而半晌,剛剛為兒子穿好一個袖子,正要去拿兒子另一個手臂,李言蹊便看到胖兒子將整個拳頭吃入口中,伸手去拉,卻不及小rou團(tuán)的蠻力,一時焦急,李言蹊急急的看向自家夫君。 沉穩(wěn)的為小妻子將衣裙穿好,看到小妻子急的眼眸泛紅,虞應(yīng)戰(zhàn)看向兒子,隨即眉頭一蹙,不是因著兒子再吃拳頭,而是因為小妻子給兒子穿的這套衣袍。 實在……過于華麗。 沉默半晌,了然小妻子是一時新奇想要玩玩,不甚在意的抬手,將兒子的拳頭從口中拿出,利落的為兒子換上一套質(zhì)地柔軟的小衣。 李言蹊最近熱衷于照看胖兒子,而虞應(yīng)戰(zhàn)熱衷于照看小妻子,為小妻子收拾妥當(dāng)一切事宜。 * 派兵馬趕赴契疆,布置了用兵事宜,晉元帝便從議政殿直接去了皇后寢宮。 朝臣的雜語褪去,坐在靜謐中,晉元帝看著忙碌烹茶沏茶的妻子靜默不語,他對她并沒有太大的印象,只知道她是長姐私交甚篤的周府嫡女,彼時,她夫君官拜丞相之位,娶她是他登位最重要的一步,僅此而已。 他對她沒有情愛,卻也與她相敬如賓二十余載,即便再忽視也了解她的性情,可自那日知淵從宮中離開,他才開始察覺,他并不了解自己的妻子,身為帝王,他竟不了解自己的枕邊人。 看到素手將茶奉至,晉元帝垂下眼簾:“朕記得與你初識是在京郊的寺廟,一轉(zhuǎn)眼已經(jīng)二十余載了?!?/br> 時光荏苒,一回憶起來往日的種種似就在眼前。 含笑落坐,周皇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時長公主jiejie還在,總是讓人安心。” 心頭一窒,晉元帝抬頭看向溫婉的妻子,就是因為這宮中唯有她還能與他一同回憶長姐,一同記掛著長姐,他才從未懷疑過這個妻子,甚至于現(xiàn)在,聽到她的話,看到她溫柔的眼眸,他都不敢相信心中的懷疑。 移開眼眸,晉元帝長長一嘆,看向門外亭中搖曳的桃樹,緩緩開口:“那日皇后曾與朕的定情之物皇后可還記得?” 溫柔點(diǎn)頭,周皇后同樣看向院外。 “粉花遮人面,日落掩龍須。這是皇后當(dāng)年送給朕的詩,長姐甚至臨摹了一冊皇后的詩冊?!?/br> 聽到這話,周皇后垂眸掩帕,笑著啟唇:“皇上記錯了,臣妾那時說的是‘粉花遮人面,日落吞龍須’” 倏的抬頭,晉元帝蹙眉:“皇后當(dāng)年定要用‘掩’字,與我爭論許久,最后定下了用‘掩’字,怎地現(xiàn)下竟忘了自己爭來的字?” 心中猶豫,周皇后有些不確定,咬唇不語,她所知道的都是自己見到的,后面沒有見到的她并不了解,搖了搖頭,周皇后柔柔一笑:“大概是臣妾記錯了?!?/br> 晉元帝聞言深深的看著周皇后,半晌垂眸起身,大步離開。 晉元帝離開的突然,周皇后面上的笑意還未散去便僵住,上前幾步,走到門邊,看著丈夫遠(yuǎn)去的背影隱隱有些不安。 忐忑的轉(zhuǎn)身,然而卻在看到房內(nèi)出現(xiàn)的人時,一臉慘白。 來人一席青灰長袍,周身凌厲,踱步上前,握住周皇后的下巴,淡笑開口:“滿兒,你當(dāng)真心狠啊?!?/br> 第91章 驚恐的睜大眼眸, 周皇后立刻回神轉(zhuǎn)身向門外跑去, 那人動作更為迅速,猛地攥住纖細(xì)的臂腕將人拉回。 喘息跌回男人懷中, 周皇后用力掙扎,憤恨開口:“放開我!” 蕭濯眼眸因怒而嗔紅,任懷中人掙扎,半晌將激動的人抱緊,克制隱忍的開口:“還不夠嗎?我死過一次還不能解開你的心結(jié)嗎?滿兒, 你到底如何能原諒我?” 因著出身,他離開處處難容他的京鎬, 在年少時去了西北,金戈鐵馬數(shù)年為自己攢下聲望, 他那時想要做一個英雄;新帝登位,朝中養(yǎng)父與左丞相等人勢均力敵,新帝作壁上觀任他消耗精力,均衡朝政,他開始暗暗窺視那大位, 彼時,他想要做一個梟雄。 他一生清醒, 知道自己的目的,規(guī)劃了自己的未來, 可卻遇見了她。 一個上躥下跳沒有遵紀(jì)的野丫頭。 他做不成英雄, 也做不成梟雄了。 他的妻子是當(dāng)時兵馬總督的嫡長女, 可他為了她愿意放棄這一支后盾, 將她養(yǎng)做外室,默默籌謀娶為平妻,到頭來卻發(fā)現(xiàn)他心愛著的女子隱藏著何樣的恨,又是更是何等的聰慧。 始終不能掙脫,聞言周皇后放棄掙扎,垂下眼簾,輕嘲道:“死過一次?侯爺不是活的好好的嗎?怎么死過了一次?” 蕭濯并未因著嘲諷生氣,不想告訴她自己所吃的假死藥會傷及血脈,痛苦如抽掉筋脈,只是抬手撫著她柔軟的長發(fā),心中默默喟嘆,等了這么多年了他終于將她擁入懷中了。 他該早些拋下一切的。 “滿兒,他不喜歡你,他心里始終惦念的是蕭霽槿,你留在他身邊會有危險,你與我走吧?!?/br> 聽他提起晉元帝,周皇后這才回神,想到晉元帝剛剛走的突然,猛地將人推開,向正堂書架走去。 當(dāng)年京中人人稱贊的兩位貴女,一個是長公主蕭霽槿,一個是丞相嫡女周陵,長公主擅長字畫,聰慧沉穩(wěn),品貌雙絕,周陵則擅音律詩文,性情溫柔內(nèi)斂,容貌秀美,京中每每提起總要將兩人對比一番,然而兩人并未因著時常被比較而隔閡了去,反而一見如故,很小時便成了手帕交,時常一個作畫一個提詩,切磋交流。 周陵收藏了許多蕭霽槿的畫作,準(zhǔn)備提詩,同樣蕭霽槿也謄了許多周陵的詩,編撰成冊。 顧不得那糾纏不休的人,周皇后走到書架前,找到那本當(dāng)年長公主謄寫的詩冊,蹙眉翻看。 尋到剛剛那首當(dāng)年周陵贈與晉元帝的詩時,周皇后跌坐在椅子上,低笑出聲。 她剛剛沒有說錯,周陵那時用的是‘吞’字,晉元帝也沒有記錯,他只是再提醒她,他已經(jīng)懷疑自己了。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