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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手段娶表妹過門,跑馬場上不顧眾人眼光為表妹提裙,心性淡漠的人如他說的那般,有足夠的能力去兒女情長,比他更在乎表妹。 輕輕點頭示意,緩緩轉(zhuǎn)身,虞應朗抬步離開,比起兄長他的確配不上表妹。 * 從虞國公府回來,夜色已經(jīng)熏黑,斑點星光閃閃爍爍。 難得自家夫君沒有尋借口與她一同沐浴,李言蹊便由著鴻雁服侍洗了最順暢的一次澡。 臥在床榻,將自己縮進暖洋洋的被子,露出滿足的小臉,李言蹊便要睡去,然而察覺到足下微涼,眉頭立刻帶了一絲小疑惑,睜開眼眸,不對,她傻兮兮的夫君怎么沒在? 披了外袍起身,李言蹊走出房內(nèi),看到坐在門前,一臉嚴肅……搓洗著她小衣的夫君,李言蹊驀地回想起下午在虞國公府的情景,她夫君從什么時候開始不對的? 想了半晌,鳳眸睜大,李言蹊忙上前窩進自家夫君懷中,討好的啄了啄自家夫君抿起的薄唇:“以后我只喚夫君一人表哥好不好?!?/br> 等了許久許久許久小妻子的人終于面容舒緩,放下手中攢了幾日的小衣,虞應戰(zhàn)陰沉著臉,極為好哄的應聲:“嗯?!?/br> 心頭好笑自家夫君這般好哄,李言蹊再次啄了啄那薄唇:“快去睡吧,我沒有你都睡不著了?!?/br> 黑眸幽深,抱起小妻子,大步回房。 房內(nèi)云海翻涌,當那份難耐襲來還未跌落卻被人翻身再次卷入身下的李言蹊雙眸朦朧,陰謀,定然是陰謀,她再也不要理他了! * 披著單衣,宋舒棠怔怔的依靠床榻,看著窗外的寂冷的月色出神。 小容打水進來,見自家小姐一成不變的坐姿,輕輕嘆了口氣,一邊挽著袖子為自家小姐洗腳一邊開口:“聽聞那位將軍很喜歡他的夫人,小姐,您還是莫要想了。” 心頭酸澀,宋舒棠垂下眼簾,她知道,他那位夫人在他臨危時仍舊對他情深不渝,所以他很喜歡他的夫人,那兩人的種種是她不能改變的,但她卻能填補他另一處空缺,想到那人在跑馬場上也曾怔怔的看過自己,宋舒棠淡淡一笑,聽聞那人也是喜歡溫婉賢淑的女子的,這大抵是他那日看她的原因吧。 看到小姐依舊出神,小容最終嘆了口氣:“小姐莫要想了,睡吧?!?/br> 垂下眼簾,宋舒棠躺入床內(nèi)輕輕閉上眼眸,他的妻子年歲小,總有疏漏之處,她不求他能像疼愛她妻子那般愛她,只求能夠成為填補他心中空缺的存在,那樣俊美卓絕的人不該獨屬于一人。 第66章 正如虞老太太所說, 身為朝臣命婦要參加的宮宴許多。 臨近秋末,晉元帝生辰, 設(shè)宴荀華池,廣邀屬國使者、朝臣外賓率土同慶。 不同于其他席宴,這樣有屬國覲見的席宴, 無論是朝臣還是內(nèi)眷皆要朝服正冠,闔府入宮參拜。 將軍府從一早便開始忙碌,然而車馬用度都準備好了許久,也不見府中人出來。 李言蹊是第一次穿命婦的朝服, 虞應戰(zhàn)也是第一次為小妻子穿命婦的朝服, 看著從內(nèi)到外加在一起足有十三件的朝服,一頭大汗。 對著那不知從何系起的中衣, 虞應戰(zhàn)蹙眉許久, 久到李言蹊依靠床側(cè)已經(jīng)小睡一覺醒來。 迷茫的看著面前的夫君, 李言蹊蹙眉抓了抓自己的脖頸, 黏軟著開口:“怎么還沒好?。俊?/br> 虞應戰(zhàn)容色端凝, 抬頭啄了啄小臉粉紅的小妻子,蹙眉安撫:“快了?!?/br> 輕輕‘嗯’了一聲, 昨夜勞累,現(xiàn)下還疲倦的人乖巧的坐在床側(cè),已經(jīng)習慣自家夫君著衣的人隨即十分信任的由著他忙碌,懶洋洋的錯眸看向疊放在床側(cè)剩下的幾件朝服, 看到最上面疊放的白緞繡荷小衣, 小手漫不經(jīng)心的伸出摸了摸, 紅唇揚起,泛著紅暈的小臉帶上一絲驚喜,她以為命婦的朝服本該都是嚴肅端莊的,卻沒想到里面襯的小衣樣式竟很合她的喜好。 摸著摸著,李言蹊秀眉微蹙,嗯?小衣?她沒有穿內(nèi)襯小衣便穿上了中衣? 蹙眉轉(zhuǎn)頭,看向仍舊攥著她中衣的兩個帶子,凝神嚴肅的自家夫君,李言蹊終于從混沌中清醒。 半晌,李言蹊在房內(nèi)脫下被穿的亂七八糟的朝服,而被趕出的虞應戰(zhàn)端坐于正堂之上,看著聽命而來,準備為小妻子著朝服的一眾丫鬟,英眉不悅的皺起。 掃過眾人,虞應戰(zhàn)面容沉肅,不死心的開口:“誰會寫字?!?/br> 低沉肅冷的聲音讓房內(nèi)的丫鬟們縮了縮脖子,小丫鬟長蘆咽了口口水,看向身側(cè)的白鷺,她不太會寫字。 白鷺察覺到那視線看來,急忙看向身側(cè)的畫眉,她也不太會寫字。 畫眉心下一顫,跟著看向身側(cè)的鴻雁。 察覺眾人看向自己,鴻雁也忙轉(zhuǎn)頭看向身側(cè)的……空地,欲哭無淚,鴻雁戰(zhàn)戰(zhàn)兢兢上前,磕磕巴巴開口:“奴婢會寫字?!?/br> 皺起眉頭,虞應戰(zhàn)看向一側(cè)的虞爾:“準備紙筆?!?/br> 虞爾得令離開,須臾便將紙筆拿回,虞應戰(zhàn)沉聲:“將著衣的順序?qū)懴聛怼!?/br> 鴻雁雖然會寫字,但從未做過‘文章’,心頭害怕,聽到命令仍舊拿過紙筆,冥想許久后終于落筆,直到最后一筆落定,才眼眸不安的松了口氣,她從未寫過文章,不知道她寫了的將軍姑爺能不能看懂。 端坐上座,虞應戰(zhàn)拿過虞爾遞來的紙,看到上面的內(nèi)容,面容更沉了。 第一,把帶子解開,第二,把衣服穿上,第三把帶子系上。 鴻雁跟在自家小姐身邊久了,了解些了這位將軍,所以比起府中的其他丫鬟,是不太怕這位將軍姑爺?shù)?,可現(xiàn)下才知道,這位將軍姑爺真正沉起臉來有多可怕。 她家小姐怎么還不出來啊,鴻雁心里又委屈又害怕。 好在身側(cè)終于傳來門聲,看到自家小姐,鴻雁眼眸立刻通紅。 看到自家丫頭委屈成這般,李言蹊疑惑的上前,拿過自家夫君手中的紙,見紙上的著衣步驟忍住笑意,忙回身抱住自家小丫頭,理直氣壯的瞥過去一眼,挺了挺自己的小胸脯:“怎么了啊,寫的這么清楚你都不懂?哼,就不讓你穿?!迸牧伺膽牙锏男⊙绢^:“鴻雁,我們走?!?/br> 任那端坐的人如何陰沉,這繁復的朝服仍舊是在丫鬟們的服侍下穿好。 身為武將,長年征戰(zhàn)在外,虞應戰(zhàn)素來嚴謹,善于披荊斬棘,所以坐在前往宮中的馬車上,抱著自家癱軟睡在懷中的小妻子,眉頭皺起,逐層研究。 昨日勞累,正在小憩的李言蹊感受到那大手的sao擾,不悅的皺了皺眉頭,小手伸去將大手打開。 已經(jīng)研究到中層的虞應戰(zhàn)被打斷,頓了頓手,見小妻子重新睡去,啄了啄小妻子因熟睡微張的紅唇,打算繼續(xù)抬手研究,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