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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表哥嫌我太妖艷/大婊哥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5

分卷閱讀55

    看著眾人面色驚疑, 李言蹊微微僵住, 正想以男女避嫌為由留鴻雁等人在場, 那邊卻先傳來虞應戰(zhàn)的聲音:“此時事關朝堂秘辛,李家小姐莫要驚慌,我今日前來只是與你說明令兄長的情況?!?/br>
    他沉冷無波瀾的聲音讓李言蹊微怔,暗暗看去,見他一眼未瞧自己心中有些松動,他好歹也是個將軍,聽說頗受皇寵,該是一個要臉面有底線的人吧,她昨日那樣拒絕,不給他半分臉面,他總不會再有其他想法了吧。

    驀然松了口氣,李言蹊暗自安慰自己,她雖然長得漂亮但還經常討人嫌呢,她沒必要太過緊張,再一想到小刀的蠱毒,李言蹊點了點頭,輕聲道:“下去吧。”

    看到眾人遠離,李言蹊暗暗一嘆,她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用自己有缺點的借口安慰自己。

    門被闔上時,李言蹊也回了神,端莊優(yōu)雅的向堂座空椅走去,然而人還未到那空椅子跟前,整個人便懸空而起,下一刻便落在一人懷中,桎梏在腰間的鐵臂讓李言蹊瞬間絕望,現在這個不是她能隨意掙脫的了的了,隨即怒起,世上竟然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憤怒抬眸,斥責的話還未說出,唇已經被人擒獲。

    昨日聽到她的拒絕虞應戰(zhàn)滿懷憤怒,看著那急急逃離的背影更是血氣上涌,然而剛剛抬步人便陷入暈厥,再醒來已經回到了自己的身體,還不及與薛定海先行引出蠱毒,駕馬徹夜奔馳,命暗部鏟除魏府,自己則馬不停蹄的趕來她跟前,可她卻處處閃躲,明明兩人曾那般親密她難道還想如沒事人一般?

    雙手抵著他的胸膛,李言蹊唇上生疼,腰間也因著那鐵臂的桎梏而疼痛,受不了一絲疼痛的李言蹊眼眸泛起淚光,她看他就是看她沒人疼所以隨便欺負她。

    鳳眸委屈的眨了眨,兩大顆眼淚無聲落下。

    狂風暴雨驟然止住,攜風暴而來的人離開了那已經被□□紅腫的嘴唇。

    唇被放開,人也跟著喘息,李言蹊滿心的難過,抽抽搭搭的哭著。

    虞應戰(zhàn)心尖兒一顫,大手抬起去擦她的眼淚,蹙眉沉聲:“怎么這般愛哭,嗯?日后做了娘親難道還要在兒子面前哭?”

    李言蹊聽了委屈極了,她從來沒想生兒子,她一定要生女兒的!隨后哭的更委屈了,他連孩子都計劃好了,她可怎么辦啊,她不想與他老鷹捉小雞,他手那么大,手臂那么重她的腰都要折斷了,抽抽搭搭的哭著,嘴里還不住的抱怨:“你因著我沒爹欺負我,弄痛我了,我難道不能哭嗎?”

    不是說事關朝堂秘辛嗎?呸,騙子!

    不過她現在與他這般不清不白,若說是宅門秘辛倒是夠了。

    見她哭的小臉泛紅,虞應戰(zhàn)眉頭稍蹙,一時惱怒竟又忘了收力道,稍稍松開手臂,便要伸手去撩她裙底。

    李言蹊因他的動作驚住,忙按住自己的裙擺:“你要做什么?”

    見她如防賊一般,素來高大神武的將軍有些不悅:“不是說疼,我看看?!?/br>
    他還真是把自己當做他的了,他是不是察覺了自己那日的異樣?李言蹊咬唇,手仍舊死死的按著裙擺:“我是表哥未過門的妻子,是將軍的弟妹,將軍怎能如此待我,毀我清白。”

    心里冷哼,虞應戰(zhàn)英眉皺緊,她這套說辭倒是說的流暢,沉著臉將她的小臉搬過,虞應戰(zhàn)沉聲:“你與我還有清白可言?你人我抱過……”頓了頓,拇指拭了拭她的紅唇:“人我親過,你還與我講清白?還想嫁給旁人?你與我這些天都在一處,明明可以接受我現下又是為何?”

    李言蹊因他鉗制而被迫仰頭,又聽那篤定生冷的語氣那難堪上涌,隨即下巴撇開,憑著一股子怒意掙脫他的手站起身,鳳眸微瞇:“倘若這便算失了清白,那我也算先失清白于表哥了,表哥也抱過我,親過我,那我也高攀不上將軍了?!?/br>
    因著她的話,虞應戰(zhàn)渾身一僵,看著那鮮紅欲滴的紅唇,想到那美妙不止自己一人品嘗過惱怒頓生,想到旁的男子與她這般親近更是怒不可遏,面容頃刻冷肅。

    他處處因她妥協(xié),哄著她縱著她可她卻用這種任何男人都無法忍受的話刺激他,她不喜歡他,更不想嫁他,沒有任何保留,沒有為她自己留一分余地的與他冷言。

    看著面前艷麗的女子,虞應戰(zhàn)咬牙頓聲,他何必自取其辱,何必為了個女人顏面全無,不再看她一眼,推門大步離開。

    門‘嘭’的一聲被推開,半扇門打在墻壁上侯轟然倒塌,驚壞了院中眾人,但看到那大步離去的高大男子卻無人敢多言。

    李言蹊也被那門聲嚇到,心下一個縮瑟,隨即開始后悔,小刀的事還沒解決呢,她太莽撞了,至少等小刀的蠱毒解了再與他分道揚鑣啊,呸,她本就不是與他一路的人。

    憂心忡忡的李言蹊這一日都沒有精神,守在小刀身邊陪他玩鬧可始終惦記那蠱毒之事,試探的問了問周伯伯,得到的答案令人失望,蠱術出自苗疆,甚少有人懂,一向與爹爹游走海外的周伯伯也無從下手。

    等小刀睡去,坐在床側的李言蹊憂心忡忡的看著小刀的臂彎,周伯伯說小刀手臂里埋了許多銀針,是不是那人為了治療蠱毒埋下的?

    她難道去求那人?可她也是要面子的啊,嘆息躺在小刀的手上,李言蹊心中煩悶。

    “喃喃,睡覺要蓋被被,要不然會肚子疼!”

    聞聲抬頭,看著睡夢中囈語的小刀,李言蹊眼眸泛紅,小刀是這世上唯一一個無論她犯什么錯都會疼她的人,為了他,面子又算什么,她不想失去他。

    忍下淚意,李言蹊伸手為小刀蓋上被子,在他耳畔沙啞開口:“小刀,我已經長大了,不會不蓋被子了?!?/br>
    以為這一晚自己定然會輾轉反側睡不著,然而許是白日費神太多,李言蹊沐浴過后沾上床榻便酣睡而去。

    李言蹊一如既往的睡的香甜,夜色之下,燈火之中,一人卻獨酌在一處酒樓。

    黑袍之人身形高大俊朗,渾身戾氣,四下皆無人敢靠近,送酒的小二探了探頭,發(fā)現那桌上送去的幾壇烈酒已經空了,滿臉不愿的在掌柜的推搡下抱著幾壇子酒過去,裝在壇子里的酒是妥妥放在了桌上,手中的酒壺卻還哆哆嗦嗦的握在手里。

    “磕嗒磕嗒磕嗒”酒壺的蓋子隨著小二抖來抖去的手不斷發(fā)出聲響,生怕驚擾了人,然而剛放下酒壺便看到那雙令人破膽的黑眸,“磕嗒磕嗒磕嗒”這回是牙齒磕碰的聲音,小二已經不敢再做耽擱忙跑向樓下。

    酒喝了幾壇,虞應戰(zhàn)此時已經面容微醺,眼眸卻仍舊黝黑,坐的也依舊筆直。

    她怎么能一點都不對他動心呢,他還要如何才能讓她動心,明明之前與他那般親密,明明她也可以全心依賴他,為什么現在又變了,早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