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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范,意志向來堅定,他也曾被敵人算計,中過迷藥媚藥,但對于常年服藥醫(yī)治頭痛的他來說,那些對他根本沒有作用,可她身上的香藥讓他神思異常,他需得知曉,以便日后提防,這便是他不顧男女之別抬步上前的原因。 然而似乎他低估了那香的作用,越靠近,越神思越混亂,他看的得到她胸口的起伏,看得到交疊衣領處隨著她喘息而起起伏伏的胸口及脖頸,那異樣之感又一次向下匯去,讓他連話都難以說出,面色驟紅,這才忍著難耐怒喝出聲。 看著因她的動作而出現(xiàn)在手上的一錠金子,虞應戰(zhàn)額頭上青筋一跳,因著下腹的疼痛額間溢出細密的薄汗。 不打算再與她浪費時候,一手伸出鉗住住她的雙臂縛于其身后,一手則伸向她腰間零零碎碎的荷包,收了幾個荷包,那香氣卻未減,虞應戰(zhàn)輕嗅,發(fā)現(xiàn)那香似在她脖頸處更為濃郁,循著她脖頸看去,見到一個紅色繩結…… 掛在脖子上? 因著雙手被縛和他驟然的靠近,李言蹊開始真正的驚慌,怒目抬頭:“你……” 然而話沒說完,胸前卻一涼意。 李言蹊從來沒有體驗過光天化日之下被人解開肚兜的感受。 看著從紅錦褙子里掉落在足下的肚兜,兩人同時靜默下來。 虞應戰(zhàn)從剛剛的動作中清醒,這一清醒才發(fā)現(xiàn)兩人的姿勢何其曖昧。 何止是曖昧,簡直是霸王硬上弓的架勢。 李言蹊的雙手被他一·手縛在身后,雙頰因著他另一只在她腰間摸索的手而變得緋紅,他的頭正埋在她脖頸膩白處,衣領因著她剛剛的掙扎微微敞開,肚兜由紅錦褙子里掉出,落在兩人的腳下,無論從那個方向看,兩人都不似清白的關系。 她因掙扎喘息,兩人離的近,他鼻息間都是她身上的香氣,虞應戰(zhàn)垂眸看向她紅艷的嘴唇,掃到那胸前鼓鼓起伏的一處,喉結上下一動。 因著呼吸,潮氣彌漫在兩人之間,虞應戰(zhàn)衣袍下肌rou緊繃,屏住呼吸,僵硬的松開了手,猛地轉身大步離開。 喘息著跌坐在原地,李言蹊怒瞪著鳳眸,她李言蹊向來是睚眥必報的人,給她等著,等她完成了手頭的事,定要好好教訓這個男人,想了想,想起那男人足有她三個肩寬的肩膀及肌rou遒勁的手臂,李言蹊咬了咬唇,罷了罷了,她也沒有什么損失,君子不與小人計較。 看著掉在地上的肚兜,李言蹊面紅耳赤的匆匆拾起,左右探看一眼,忙將肚兜塞回褙子內(nèi),隔著褙子她手下摸索不到帶子,雕繡的花總磨胸口,好在最終將紅錦繩從領口扯出,匆匆在脖頸后系好,迅速起身向著表哥的院子走去。 臨近表哥的院子,李言蹊已經(jīng)恢復了鎮(zhèn)定,無論如何她都要快些讓表哥娶了自己,她孤身一人在京,全無依靠,無論誰對誰錯,只要涉及男女之事,最后錯的那個人都只會是她,畢竟犧牲一個女子的名節(jié)比讓西遠將軍背上貪圖女色的惡名來的劃算。 神色不快,在想到表哥與鄭雨眠已經(jīng)生忌嫌時,微微松了口氣,還好一切不完全糟糕。 嘴角牽起,李言蹊邁入院門,然而紅唇上的笑意因著院中的情形僵住。 男人親密無間的擁抱著女人,一副情投意合之象。 她以為至少他們還有婚約在身,她以為至少他出身名門應知禮之人,他以為他即便不喜歡她心中對她也有一處柔軟,可她沒想到,他會完全不顧她的顏面與感受,將鄭雨眠帶入府中,光天化日下抱在懷里。 想到兩人或許有更親密的行徑,想到這府中不知有多少人像虞應嬌那樣知道真相,在暗地嘲笑她,李言蹊垂下眼簾,轉身走出院子。 她聽不到身后表哥的輕喚,只想離開這處讓她顏面掃地的院子。 * 虞爾看到自家爺走進院子,剛想問安,看到自家爺?shù)哪槙r驚慌開口:“爺,你的臉怎么這樣紅?” 虞應戰(zhàn)不言語,卻因著小廝的驚呼聲而記起呼吸。 腦子里不是輕薄了女子后的羞愧,而是苦惱,他今日的舉動是無心之舉,但她卻是有心接近他的人,倘若因為今日之事,她誤會他對她有意該如何是好? 在門前頓住腳步,虞應戰(zhàn)轉身,重新出了院子。 第11章 “我的喃喃若是得不到想要的可是會哭的,老爺我不在時,你們可不許讓小姐哭啊,我走到哪里可都是感受的到的,我家喃喃一哭,老爺我的心可就跟著疼啊?!?/br> 小姑娘小嘴紅潤,眼眸有著哭過后的紅腫,兩腮因著吃著糖葫蘆而隨著咀嚼鼓動,滿不在意爹爹的大掌撫著她的頭,弄亂了她的辮子,更不知爹爹即將又一次隨船遠行。 沒有帕子擦拭,李言蹊任由眼淚順著面頰留下,嘴里喃喃:“壞死了,疼死你算了,讓我想盡辦法找靠山,落得顏面掃地的下場?!?/br> 李言蹊心里,她的面子比什么都重要。 越想起爹爹越難過,李言蹊搖頭去想其他,妄圖擺脫這樣陰郁的情緒。 抽泣了不知多久,終于鎮(zhèn)靜下來,李言蹊頹肩癱坐,長舒一口氣:“好想小刀啊?!?/br> “小刀是誰?” 從表哥院子跑出,李言蹊便坐在一處荒蕪院子里的花叢中,聞聲一僵,忙扶著身側的小池潭起身。 看清來人,鳳眸一瞪。 她眼中的惱怒讓虞應戰(zhàn)頓住了腳步,看到她哭的紅腫的眼眸,還掛著淚水的臉頰,他心中難得升起一絲愧疚。 她身為清白人家的小姐,他不該以那樣的方式去尋香藥,她到底是個女子。 立在原地,虞應戰(zhàn)默默的拿出帕子遞了出去。 李言蹊鳳眸微瞇,實在難以猜透這人的心思,若說他喜歡她,可他神色疏離著實不像,若說他不喜歡她,可他剛剛解她肚兜的行徑實在難以理解。 帶著探究,李言蹊迎上他的眼眸。 黑眸幽森,并無波瀾,容色堅毅,氣勢凌冽,全然不似貪圖美色的人啊。 她看著自己,虞應戰(zhàn)也看著她,看著那探究的鳳眸,他驀地想起剛剛角落中她身上的氣息,和兩人靠近時那呼吸帶來的潮熱,心頭驟亂,猛然想起自己來時的目的,他是怕她誤會自己對她有意而過來警告與她,但他現(xiàn)在在做什么? 臉上掛著淚水實在有些癢癢,李言蹊一手撓了撓下巴,一手去拿他手中的帕子,然而下一刻卻見那人猛地收回手,順勢將手中的帕子扔到了身側的池塘中,轉過身,大步離開了這處花叢。 李言蹊靜默的看著那人遠去的背影,終于在他這一連串的動作中找到了自己剛剛疑惑的答案。 鳳眸瞇起,艱難的從牙關擠出兩個字:“智障。” 李言蹊剛剛因著自尊心受挫而經(jīng)歷了一場難過,可有人卻比她更難過。 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