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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得讓你哥好好查查。” “媽,你干嘛?!毙峦┓畔驴曜?,表情認(rèn)真起來,“你這樣做很不尊重人?!碑吘故侨思宜绞拢诒澈笳{(diào)查總覺得怪怪的。換位思考一下,她無法接受。 新母抿唇,硬氣道:“你們在處對象,我想了解男方的家庭,這過分嗎?再說如果對方家牽扯什么仇殺、賭債之類的,你跟他交往多危險?!?/br> 仇殺、賭債?新桐頭冒黑線,無語道:“媽,你狗血劇看太多了。” “我是為你好?!毙履咐^續(xù)說:“而且就算他身家清白,家里沒了長輩,以后你生了孩子,誰來幫襯?!?/br> “你啊。”新桐眨了眨眼睛,狡黠地說:“不是還有你嗎?” “想得美?!毙履赴姿?,“別想著我給你帶小孩,最多照顧你月子就頂天了?!?/br> “不帶就不帶,我有錢,可以自己請保姆?!毙峦┎灰詾槿坏卣f:“何況我也沒想讓你給我?guī)А!彼呀?jīng)有能力照顧好自己,不需要再勞煩父母。 桌上的早點吃到大半時,韓野回來了。 兩人默契地收住話題,新母斂下神色,拍了拍旁邊的位置,“坐這。” 韓野點頭,沒有客氣地坐了下來。 室內(nèi)氣氛莫名尷尬起來,新桐默默地吃著早點,面前的兩人,一邊嚴(yán)肅的好像面試官,一邊身子坐的端端正正,表情不卑不亢。 驀了,新母首先開口,“韓先生……” “伯母,叫我小野就好?!表n野輕輕地頷首。 新母莞爾,接著問:“小野,你是哪所學(xué)校畢業(yè)的?” 他其實是社會大學(xué)畢業(yè)的,但……韓野想了想說:“藍(lán)翔學(xué)校,電修專業(yè)?!?/br> 學(xué)歷有點低,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品和家世,新母繼續(xù)問:“你父母是做什么的?” 韓野抿唇,思索一番后,回答:“我爸爸早年是煙大老師。” 煙大?聽到這,新母眉頭上挑,來了興致,“真巧,桐桐爸爸也是煙大的,你爸爸叫……” “韓勵。” 新母身子震了下,不敢置信地問:“你爸爸是韓勵?” “嗯?!?/br> 新母視線再一次認(rèn)真打量韓野,記憶力某個模糊的頭像漸漸與眼前人重合,難怪之前就覺得熟悉,原來他是韓勵的兒子。 二十多年前,新桐爸爸剛參加工作,第一個結(jié)交的朋友就是住在隔壁的韓勵。那時兩家關(guān)系很好,時常往來。只是后來碰上了好時代,韓勵下海經(jīng)商,于是兩家漸漸失去聯(lián)絡(luò)。 想到什么,新母臉色驟沉,“你父母怎么都過世了?” 韓野坦誠回答:“幾年前出車禍去世了。” 突然得知老友不在了,新母一時難以接受,久久沒有說話。 氣氛凝重起來,旁邊的新桐聽得稀里糊涂的,給韓野使眼色,“我媽認(rèn)識你爸?” 韓野點頭,正準(zhǔn)備開口時,新母先說:“他就是小煦啊,你小時候的玩伴,你都不記得了?” 新桐滿臉茫然。 新母一臉不爭氣地看著她,語氣慍怒:“你這什么記憶,比我還差?!?/br> 新桐:“……” 知道韓野是老友之子后,新母對他的態(tài)度來了一百八十度轉(zhuǎn)彎。臨走時,拍著韓野的手,和藹可親地說:“小煦,有空來阿姨家坐坐。” 韓野彎起嘴角,禮貌回答:“我會的,改天一定上門拜訪?!?/br> …… 新母走后,新桐嘟嘟地問:“你怎么都不告訴我?” 韓野嘆了口氣:“我說過了,只是你忘得一干二凈。”之前在酒店他就旁敲側(cè)擊地問過。 反應(yīng)過來,新桐尷尬地摸了摸下巴,實在隔得太久,記憶很模糊。 室內(nèi)重新恢復(fù)寧靜,有些無聊,她拿起手機,刷微博。 這段時間關(guān)于景瑜的負(fù)面新聞傳的滿天飛,不知道是誰爆料她出道前整過容,景瑜的公關(guān)團(tuán)隊當(dāng)即回應(yīng)“純屬無稽之談”,很快網(wǎng)上出現(xiàn)實錘,是她和整容醫(yī)生的聊天記錄,這一招徹底打臉。 緊接著,網(wǎng)上又爆出她插足閨蜜戀情,當(dāng)小三,其閨蜜發(fā)微博正面開懟;之后,傳出在一次地震捐款中,她詐捐…… 爆料接二連三,一浪高過一浪,短短幾天,景瑜辛辛苦苦建立起的人設(shè)崩塌,名聲徹底臭了。 * 夜色重重,天空像蒙了層幕布,黑漆漆的。潮涌的海面上波光粼粼,新港碼頭遠(yuǎn)處傳來幾聲悠揚的船笛聲。 岸邊一個陰暗的角落里,有十幾個人分撥兩派各站一邊,左邊為首的元烈一襲黑色風(fēng)衣,叼著煙,一改平時痞痞的模樣,表情嚴(yán)肅起來。 他挑了挑眉,看著對面為首的,一位身材偏瘦,臉頰邊有條刀疤的中年男子,沉沉地說:“驗驗貨吧?!?/br> 視線在周圍掃了一圈,刀疤男揮手,示意手下上前驗貨。 一分鐘后,手下回道:“貨很純?!?/br> 刀疤男了然,遞上兩個黑色密碼箱,“錢都在這,你點點。” 元烈接過其中一箱錢,正準(zhǔn)備打開時,兜里的手機響了。 “趕緊撤退,警察馬上到?!?/br> 掛了電話,元烈丟下煙頭,看著刀疤男,說:“警察要來了?!?/br> 刀疤男瞇了咪眼,他們千里迢迢跑這里拿貨,不能空手而歸,想了想,說:“沒時間了,錢你也別點了,我拿項上人頭保證,不差你一分錢,你把貨給我,我馬上撤退?!?/br> 元烈擰眉,思索一番后,點頭。 驀了,對刀疤男說:“如果警察追上來,首先把貨丟海里。”只要沒人贓并獲,警察拿他們沒辦法。 “知道?!?/br> 待對方一行人離開后,不到5分鐘,警察就追了上來。 “不許動?!睅资畟€身穿制服的持槍警察動作敏捷地將元烈一行人圍的水泄不通。 視線掃了眼,元烈乖乖地舉起手,臉上又恢復(fù)平時痞痞的模樣,“盛隊長,我犯了何事,要拿槍指著我。” 新盛瞥他,冷冷道:“有人舉報你們在進(jìn)行毒品交易?!?/br> “毒品?”元烈嗤笑,“在哪?在哪?我怎么沒看到?”說著踢了踢身邊的手下,問:“你們看到了嗎?” 手下紛紛搖頭,附和:“沒有,哪有什么毒品?!?/br> 完后,元烈斜勾嘴角,懶懶地說:“我就出來看個月亮,不需要你這樣興師動眾?!?/br> 新盛睥睨,抬起下巴指著旁邊兩箱錢,“你帶這么多錢看月亮?” “今天是我前任強哥的頭七,我專門燒錢祭奠他,”元烈說著,拿出一沓錢,點燃,往空中一撒,頓時帶著火星的紅票子漫天落下,“強哥走好啊,冤有頭債有主,誰殺了你你就去找他,別找我?!?/br> 新盛瞇起眸子冷冷地看他,這時李斯走上前,小聲說:“現(xiàn)場沒發(fā)現(xiàn)毒品?!?/br> 見狀,元烈一臉輕松地擺手:“我是良民,怎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