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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余下的事交給律師后,新桐走過來,點頭:“嗯,手續(xù)已經(jīng)辦好了?!?/br> “為什么?”周懷莎皺眉,不解地問:“是因為黎總嗎?” 新桐沒說話,臉色微沉。 周懷莎見這表情就明白過來,握住她的手,說:“桐桐,黎總雪藏你的確做得過分,但他也是因為不想和你分手,才出此下策?!?/br> “據(jù)我所知,他跟凌剪梅沒發(fā)生關(guān)系,你們能不能坐下來好好談?wù)??”她苦口婆心地勸說,實在舍不得新桐離開,拋開兩人六年間結(jié)下的友誼,只從商業(yè)角度看,新桐顏值高、演技好,性格也好,是一個很有潛力的藝人,好好培養(yǎng),不出兩年,絕對能大紅大紫。 聽到這番話,新桐微不可聞地冷笑,黎嘉銘跟凌剪梅之間沒發(fā)生關(guān)系,還不是因為那晚她提前趕到,破壞了兩人的好事。 不管怎樣,她都不會和黎嘉銘復(fù)合,男朋友和自己最親近的助理僅僅只是抱在床上,她都覺得像吃了蒼蠅似的,惡心難受。 在感情上,她很霸道,自己的東西別說被其他人用過,就算是摸過,她都介意。何況分手后,黎嘉銘竟然用“雪藏”來威脅她,這一招卑鄙無恥。 無論如何,她都不會喜歡他了。 “懷莎姐,你不要再說了,我不會跟黎嘉銘和好。”新桐冷靜果決的表態(tài),為了讓對方斷了勸說的念頭,她又補充道:“我跟他,永遠都沒可能。” “桐桐?!敝軕焉行╇y受地喊道。 新桐彎了彎嘴角,安撫道:“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很感激你過去四年對我的照顧,真的很謝謝你。” 她傾身抱住周懷莎,這個比她大十歲,一直像jiejie一樣照顧她的人。 “以后我們還是朋友。” 周懷莎眼眶發(fā)紅,她當(dāng)經(jīng)紀人十多年,遇見過、捧紅過很多藝人,新桐是她帶過最好相處的一位。 她心大,只要不涉及底線的事,她都不會記在心上;她貼心,會記住身邊每個人的生日;她勤奮,再苦再累都不會跟人抱怨。雖然偶爾會發(fā)小脾氣,但這樣更讓人覺得真實。 知道無挽回的可能,周懷莎深吸氣,勉強扯出一個祝福的微笑:“祝你前程似錦,好好努力,我相信你未來一定能飛的更高?!?/br> “我會的。”新桐笑道。 離別總是傷感的,和周懷莎分開后,新桐的情緒跌落谷底,一直沒調(diào)整回來。 不想繼續(xù)待在華宇傳媒大廈,跟律師交代幾句,她就乘坐電梯離開。 社會學(xué)有個知名的墨菲定律——“怕什么來什么”,真不是騙人的。 “?!?/br> 地下車庫電梯門打開。 新桐抬頭準備出門時,就看到門口站著兩人。 左邊的是黎嘉銘,他穿著黑褲白衫,搭配剪裁得體的西裝外套,黑色高檔皮鞋刷的烏黑發(fā)亮,頭發(fā)梳的一絲不茍,戴著一個金絲邊框眼鏡,氣質(zhì)儒雅,長相俊氣。 新桐一直很喜歡他身上淡淡的書香氣,斯斯文文,像她爸爸。 科學(xué)研究,女孩子的擇偶觀會受到父親的影響,潛移默化中,會傾向于選擇性格比較像父親的男性。 黎嘉銘大她四歲,新桐獲得全國選美比賽的冠軍后,簽約華宇傳媒。初次見面,兩人沒來電,而且當(dāng)時的黎嘉銘有女朋友。 后來他分手后,一直處于空窗期,在一次年會上,見到新桐,喜歡上了,就開始追求,追了很久,才在一起。 新桐覺得,如果沒有發(fā)生那件事,她會跟黎嘉銘一直走下去的。 但命運弄人,上天注定兩人有緣無分。 “桐桐?!蓖蝗灰姷叫峦?,黎嘉銘喜出望外,握住她的肩膀,激動地說:“你終于肯見我了。” 新桐強壓下情緒,冷冷地甩開他的手,出聲提醒:“黎總,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br> 聽這話,黎嘉銘就知道她還在生氣,連忙解釋:“那晚我真的喝醉了,我應(yīng)酬回家,見家里有人,以為是你……我根本沒有背叛你。” 新桐冷笑,看著站在右邊的人,道:“你沒有背叛我,你還幫她出道?!?/br> 不是冤家不聚頭,站在右側(cè)的人正是凌剪梅,她不高,凈身高一米六,腳下踩著雙八公分銀色高跟鞋,穿著最新款黑白相間長裙,手里提著同款小提包,披著齊肩短發(fā),妝容精致。 才半年不見,新桐發(fā)現(xiàn)她大變樣,以前的凌剪梅鼻梁有點塌,眼睛不大,皮膚偏黑,愛穿板鞋、襯衫、牛仔褲,哪像現(xiàn)在鼻梁高挺,眼睛大大的,如果不是相處多年,她真認不出來。 “我沒有幫她出道?!崩杓毋憯Q眉,因為情緒有些激動,金色邊框眼鏡往下抖了抖,“華宇沒有簽她,她的出道跟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泵髦佬峦┱`會,他還簽約凌剪梅,這不是找死嗎? 凌剪梅沒有簽約華宇? 這個消息讓新桐有些驚訝,前段時間她在電視上看到凌剪梅的新聞,以為黎嘉銘要捧她,沒想到…… “那凌剪梅怎么出道的?”新桐心下疑惑。 黎嘉銘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繼續(xù)解釋:“我去找她,只是想讓她跟你說清楚,沒想到在這遇到你,桐桐,請你相信我,我真的跟她沒什么。” “你們都抱在一起,躺在床上,衣衫不整,你的臉還埋在她胸前,這還算沒什么嗎?”新桐情緒也有些不穩(wěn),那晚上看到的畫面就像扎在心底里的刺,每每想起,都疼的慌。 “黎嘉銘,你放手吧,就算你們沒有發(fā)生關(guān)系,我們都沒可能了?!?/br> 新桐狠狠撂下話,轉(zhuǎn)身要走,凌剪梅喊住了她。 “桐桐姐?!?/br> “不要叫我。”新桐怒火中燒地抵回去,因為過于激動,眼眶有些發(fā)紅。 說實話,與黎嘉銘的出軌相比,她更痛心的是凌剪梅的背叛。 這種被最親近的人背叛的感覺,不亞于在心臟插把刀,再擰幾圈,痛的無以復(fù)加。 凌剪梅抿唇,垂在身側(cè)的手緊握成拳。 知道新桐不待見她,但她還是走上前,沉沉地說:“我能跟你談?wù)剢???/br> 新桐深吸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撇頭看著這個陌生到極點的女孩,緩了會,道:“好啊?!毕胝勈裁?,她都樂意奉陪。 “黎總,能請你回避一下嗎?”凌剪梅朝黎嘉銘方向頷首,黎嘉銘沒動,她又道:“你放心,我會跟桐桐姐解釋清楚的?!?/br> 聽這話,黎嘉銘才略放心地走到一邊。 此時是下午四點,地下車庫四周很安靜,空氣中飄蕩著讓人壓抑的汽油味,偶爾能聽到車胎碾過路面的聲音。 凌剪梅看著站在一米遠處的新桐,心里無比羨慕。 新桐身材高挑,一米七一的身高,只穿著黑色平底鞋,依然鶴立雞群;她天生麗質(zhì),黛眉挺鼻仰月唇,未施粉黛,卻美的脫俗;黃金比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