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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親昵地攬著康青鸞的肩,一邊向道衍頷首示意。 康青鸞微笑著回道:“我與大師雖是舊識,可你們之間的故事似乎更多一些。” “我們也不是有意瞞你,只是不希望你擔(dān)心。日后我再慢慢講給你聽?!闭f完朱棣轉(zhuǎn)身看向身后的朱能,命令道,“朱能,傳令下去讓眾將半個時辰后在本王帳中集合議事。” “是王爺?!敝炷芄笆滞巳?。 接著朱棣看著一旁的道衍,笑著道:“大師,不如進去一起坐著等他們來?” 道衍聽得出他明著邀請,實際是在下逐客令,于是識趣道:“不了王爺,老衲還有些事要去辦,等會與諸位將軍一起前來吧?!?/br> 身后的蓮兒見此情景,忍不住掩口笑了起來,惹得康青鸞尷尬不已,臉上又飛起兩朵紅云。 可朱棣不管這些,他滿意地點點頭,伸手示意眾人退下。雖然目前軍情緊急,但他與康青鸞好不容易才團聚,這片刻的溫存他都不愿有人來打擾。輕擁著愛人進入帳中,甫一離開眾人視線,他便急不可耐地吻住了她的紅唇。直到懷里人兒呼吸有些不暢了,他才戀戀不舍地松開。 康青鸞輕伏在他的胸口嬌喘連連,良久臉上熱度褪去些后她才抬首。朱棣溫柔地看著她,低首親昵地以鼻尖輕觸她的,接著又不由自主地要湊近兩片微腫的唇瓣??登帑[急忙伸出玉手擋住了他。 “等等?!?/br> 朱棣輕執(zhí)她的小手,在掌心落下一吻,乖巧道:“郡主有何指示?” 康青鸞被他那有趣的模樣逗樂了,回道:“本郡主沒有指示,只是方才王爺您不是讓眾將來此集合議事嗎,難道不需要做些準(zhǔn)備?” “本王是在準(zhǔn)備呀,親完芳澤才能口若懸河,滔滔不絕?!闭f完還一臉真誠地沖她眨眨眼。 “沒個正行?!?/br> 數(shù)落聲還沒落地,已被朱棣一把橫抱起向屏風(fēng)后大步流星地走去。將她放上床榻后,朱棣便緊接著欺身而上。 康青鸞趕緊伸手抵住他的胸膛,緊張道:“別這樣,一會讓人進來瞧見了多不好?!?/br> “是要怎樣?”朱棣一臉無辜地問道。 康青鸞被他問得一頭霧水,紅著一張俏臉回道:“你不是想要……” “想要什么?”朱棣繼續(xù)故作天真地問道。 康青鸞別扭著回道:“你讓我怎么說的出口?!?/br> “我只是想親你一下,有什么說不出口?!?/br> “……” 康青鸞干瞪著一雙大眼看著他。 “哈哈哈……”朱棣終于忍不住爆笑出聲。 此時康青鸞才恍然大悟他是在戲耍自己,羞得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頭。 “可惡!” 惱羞成怒的佳人不斷用粉拳捶著眼前這個惡作劇的男人。 “好了好了,我錯了還不行嗎,郡主饒命。”朱棣捉住了她的一雙小手固定在上方,繼續(xù)曖昧道,“就算我現(xiàn)在想,時間也不夠啊?!?/br> “你還說!”康青鸞雙手動彈不得,只能用腳去踢他。 朱棣整個人覆了上去,壓住了底下張牙舞爪的小貓,接著用口封住了她的唇??登帑[見自己動彈不得,只得不依不饒地扭動著身子表示抗議,漸漸地她發(fā)現(xiàn)上面的身子有些繃緊。 “青兒,別動……” 朱棣的聲音變得有些渾濁,呼吸也厚重起來,他放開紅唇,埋首于她胸前一動不動。 康青鸞見他不似方才與自己嬉鬧時的模樣,關(guān)切道:“怎么了?我踢傷你了嗎?” 許久,朱棣才抬首看向她,無奈地嘆了口氣道:“磨人的小東西,差點真被你玩出火來,到時候他們真就得站在帳外聽候了?!?/br> 此刻康青鸞才反應(yīng)過來他剛才的舉動是何意,羞得以雙手掩面不再看他。 “好了,時候差不多了,我走開一會,你乖乖等我?!敝扉p柔地拉下她的小手,在額前印上一吻。 燕軍諸將本以為自己的主帥有美人在旁會將軍事暫且放一放,沒想到他未有絲毫松懈,當(dāng)他們進入大帳時,朱棣已正襟危坐在主位之上。于是眾人迅速就位,齊聲高呼:“王爺!” 朱棣頷首示意諸將入座,隨后開門見山直奔主題道:“今早本王已同朱能去往沿江巡視過,打算明日開拔將大營駐扎至高資港北岸,屆時再由瓜州渡江直取鎮(zhèn)江府,列位意下如何?” 丘福起身拱手道:“王爺,據(jù)斥候探得,盛庸已抵達(dá)浦子口。末將以為,我軍若要渡江先得解決這個尾隨而至的麻煩?!?/br> “這么快就追上來了?!敝扉β牭竭@個難纏的名字,微微有些頭痛,“看來在渡江前,我們還得花點氣力把這個跟屁蟲給清了?!?/br> “王爺?!钡姥芤嗥鹕黹_口道,“目前我們還有一個很棘手的問題需要解決?!?/br> “什么問題?”朱棣問道。 “那就是渡江的船只。長江天塹,沒有船只,大軍上不了岸,我們就沒法攻到京城去。”說完他看向了馬和。 馬和立即會意,起身回稟道:“王爺,那個不識時務(wù)的王彬早已在我軍抵達(dá)前將周遭的船隊都遣散。被他發(fā)現(xiàn)有意歸屬王爺?shù)模侵苯用藢⒋唤o破壞了。小的目前征集到的船只大大小小拼湊起來,只夠五千人同時渡江?!?/br> “才這么些啊……” “連一個先鋒營都不夠啊……” “沒船渡江可如何是好……” 這個數(shù)量遠(yuǎn)遠(yuǎn)不夠,眾人聽罷竊竊私語起來。 道衍沉聲道:“王爺,若是沒有船只,將士們就得游過長江去了。且不說江水湍急會有被沖走的危險,就算僥幸游到了對岸,恐怕也已是精疲力竭。屆時若再碰上以逸待勞的南軍,那就損失慘重了,我們之前的努力興許都會白費?!?/br> 一席話令諸將各個面色凝重,低頭沉默不語。而帥位上坐著的朱棣似乎并不太擔(dān)心這個問題。 “大師,我們從北平歷盡艱辛,千里迢迢來到這長江邊,本王怎會讓大伙的心血白費?” “王爺,那渡江的船只……”道衍欲開口再言,其他人也紛紛抬首聚攏過來。 朱棣伸手示意眾人稍安勿躁,高聲道:“眾將聽令!” “末將在!” 見主帥開口示意,眾人皆噤了聲,嚴(yán)陣以待。 “張恩公,本王命你明日寅時三刻出發(fā),帶輜重先行;朱能,未免南軍偷襲,你帶一支精銳在旁照應(yīng)?!?/br> “是王爺!”張信、朱能二人拱手領(lǐng)命。 “張武、陳圭、鄭亨、徐忠、房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