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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風看她狀態(tài)確實不太好,就讓她在車上好好待著,“我去。” 買了工具,一路奔馳到家。 夏畫橋面色凝重地鉆進衛(wèi)生間,十分鐘都沒出來。 江晚風在客廳一邊和三兒斗智斗勇,一邊也緊張得滿手心都是汗。 直到衛(wèi)生間傳來聲響,江晚風趕緊迎上去。 房門打開,她握住夏畫橋的肩膀,“怎么樣?” 夏畫橋顫著手腕把驗孕棒遞過來。 清晰的兩條杠。 江晚風:“……” 默默和夏畫橋對視兩秒,她面無表情打電話給沈景清,并且語氣十分嚴肅地說:“沈醫(yī)生,我建議你沒事就先回家一趟,出大事了?!?/br> 而當事人夏畫橋一直到沈景清回來還沒緩過來神來,她手心攥得很緊,江晚風摳都摳不開。 她都懷疑夏畫橋神經了。 直到沈景清進門,夏畫橋聽到聲響飛速跑過去,“嗷”一聲扯著嗓子哭了起來。 沈景清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嚇的臉都白了。 “怎么了?”他問江晚風。 江晚風默默看了三秒鐘,覺得自己可能不太適合待在這里,于是抬手比劃自己先離開,并且強調,“沒事沒事,問題不大,能穩(wěn)住?!?/br> 等江晚風門關上了,夏畫滿臉淚水地從沈景清懷里鉆出來,“完了,不是你第一個看到的。” 沈景清很擔心,“什么?” 下一秒,就看到夏畫橋掌心里一個棒狀物體。 身為醫(yī)生的沈景清簡直太熟悉了。 他原地愣了足足有數(shù)十秒,等反應過來第一時間居然是扒夏畫橋的衣服。 他手腕顫得厲害,夏畫橋能明顯感受到他的情緒波動。 但是突然來“脫衣服”這個步驟是什么情況? “等等等等,你干什么 ?”夏畫橋不斷后退。 沈景清一把攔住她的腰,“別動?!?/br> 夏畫橋不動了,但是話還是要說的,“沈醫(yī)生,你是醫(yī)生,應該知道現(xiàn)在時間還早,所以哪怕我跑步也沒關系吧?” “你敢!” 夏畫橋:“……” 沈景清的動作依然不停,夏畫橋掙扎,“沈醫(yī)生,你這是在做什么?” “換衣服?!鄙蚓扒逭f,“結婚去?!?/br> 夏畫橋:“……” 三個小時后,民政局工作人員一臉抱歉地對夏畫橋說:“你好意思,您的身份證過期了,要重新辦理?!?/br> 夏畫橋:“……” 沈景清:“夏畫橋。” 夏畫橋有點心虛,“啊?” 沈景清:“你完了?!?/br> 當天晚上,最新更新,男女主角領結婚證因女方身份證過期失敗,夏畫橋文字發(fā)表為: 【今天的親身經歷,可憐的沈醫(yī)生了解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完。 還有一點番外。 以后沈醫(yī)生我自己愛,你們不愛就拉倒,我的胸膛給他靠?!选取?/br> 今天又是通宵喵。 番外一 青城每年六月底都有一次大型廟會, 大人們找寺廟燒香拜佛三叩九拜,小孩兒就等晚上到處湊熱鬧。 尤其是晚上, 每一種娛樂活動占據(jù)一個區(qū)域, 棚架上綁著五顏六色的彩燈。落日余暉散盡,五彩斑斕的燈光穿透黑暗,落在人臉上,照的人眼睛流光溢彩。 夏畫橋每年都來湊熱鬧,拉著江晚風和嚴孫。她年年都是穿運動服,舒服,舒展得開。 唯獨今年, 穿了連衣裙。 溫熱的夜風吹起裙擺, 肌膚裸在風里,裙擺搖曳間觸碰到腿, 細小的癢感鉆到皮膚里, 連走穩(wěn)路都有些困難。 夏畫橋不由自主放慢腳步,她目不斜視盯著前方兩步遠的少年。 筆直的腿, 寬厚到似乎能背起整個夜晚的背。 每一處, 都讓人心動。 這個剛轉來不到兩個月的少年, 輕而易舉,就奪走了她所有的注意力。 夏畫橋從來不知道青春期是這么猛烈的藥劑,猝不及防沖進她的生活里,每天讓她活得暈頭轉向又愉悅滿足。 “嘖嘖嘖,眼睛都快長人家背上了?!苯盹L兩步跑過來,長胳膊摟著夏畫橋單薄的身子, 一臉調侃地湊到她耳朵上,“過兩天考完試可就放假了,哎呀,兩個月不見你這帥氣冷酷的同桌,豈不是要想死?” 夏畫橋一聽瞬間危機感四伏,她咬了咬牙,握拳道:“你放心,放假之前,我肯定要到他的電話?!?/br> “然后呢?”江晚風看戲。 “然后沒事就打電話問他題啊,哪天天氣好了我還能找他去市圖書館看書,安靜的角落里,屬于我們倆的靜謐時光。” 夏畫橋被她腦補出來的畫面甜到,恨不得現(xiàn)在就去圖書館過癮。 江晚風認識夏畫橋幾年,早摸清了她的套路,干什么都是三天的勁兒,雖然喜歡沈景清這件事嚎的也有一個多月了吧,但還是覺得夏畫橋沒多久就會放棄。 畢竟…… 江晚風看了看前面安靜的沈景清,心里嘆氣搖頭。 沈景清性格太不好,話也太少。 這要是和夏畫橋在一起,以后倆人的日子都挺難熬的。 一個說個不停,整天就變著法就想搞事情,另一個三巴掌打不出來一個屁來。 想想都可怕。 不過話雖然這么說,江晚風還是不忍心看夏畫橋一直追沈景清,而沈景清卻總像個悶油瓶,一整天沒有一句話。 于是,借此機會,她打算助攻一把。 “今天,成王敗寇,怎么樣?”江晚風遞給夏畫橋一個眼神。 夏畫橋滿腦子都是甜蜜的愛戀時光,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啊”一聲,“什么 ?” 江晚風心情很復雜地把夏畫橋往前一推,然后把始終和沈景清走一起的嚴孫拉走。 走前還不忘交代一聲,“沈景清,我們去別處看看,你對什么感興趣就和夏畫橋說,她什么都知道?!?/br> 說罷,轉身就走。 夏畫橋一邊后知后覺地感動,一邊覺得嚴孫真可憐,一個大男人居然還沒江晚風高。 “你不去?”沈景清低沉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 夏畫橋聞聲抬頭,一雙笑眼對上沈景清波瀾不驚的眼睛,搖頭道:“我陪你啊,你想玩什么?” “這邊什么都有,你看那有打槍的,還有抓娃娃的,還有套圈的,你會玩套圈嗎?” 夏畫橋跑到一家套圈的地方。 地上擺放著很多東西,有不值錢的小玩偶,也有很實用的大件,大件基本都在中間,周圍全是小玩意兒,還有紙幣和硬幣。 整個場地是一個直徑大約五六米的圓形,周圍圍了一圈手工柵欄。 現(xiàn)在正是晚飯后的時間,不少人出來散步消食,熱鬧非凡。 柵欄外面有很多人,有人買了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