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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說你剛從他辦公室出去,怎么了?難道不是?” 夏畫橋咬牙切齒,卻偏偏又不敢大吼。辦公室那么安靜,說不定她現(xiàn)在每個字沈景清都聽得清清楚楚。 “不是,你去他辦公室干什么?”夏畫橋壓低聲音。 “什么?我聽不見,你大點聲?!鳖櫧襁B喊。 夏畫橋嘴角一抽,“……你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了?!?/br> 顧今連笑出聲,“那來給我收尸吧,謝謝?!?/br> 電話掛斷,夏畫橋看著手機,指骨攥得很緊。 良久,她才深吸一口氣,看著鏡子里挺胸抬頭的自己,覺得這趟“辦公室之行”會是一場惡戰(zhàn)。 作者有話要說: 老規(guī)矩2分5字 評論。 這章抽獎②④⑥and沙發(fā)獎(一冊) 明天更新在晚上十點左右,作話揭曉中獎名單。 領獎私信微博(ID:樊清伊) 鞠躬。 感謝。 第20章 五分鐘前, 天氣一下子陰了起來,本來清澈透明的天空變得陰沉。烏云悄然而來, 刺目的陽光頃刻間被涼風帶走, 風的尾巴掀起人的衣角,無聲無息溜進肌膚里,讓人忍不住搓了搓手臂。 夏畫橋站在門口幾次深呼吸,最終推開辦公室的門。很意外的是,屋內的氛圍比想象中要和諧得多。 沈景清已經(jīng)脫了白大褂,他坐在辦公桌前,兩手相握放在桌子上。最后一絲光透過門縫照進來, 遙遙落在他手指上。 近乎強迫癥一樣的整潔, 五指修長,指甲修剪得干干凈凈。 光影落在他眉目上, 稍稍掀眸, 視線與夏畫橋相撞。 夏畫橋片刻的愣神,走了進去, 她無視沈景清的目光, 徑直走向顧今連。 先不說沈景清, 她多少還是有點擔心顧今連的。一個快三十歲的大男人,吃點燒烤吃出腸胃炎。她怕他再待兩天,就嚴重水土不服。 “你在這干嘛?”夏畫橋感覺后背有一道目光,她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聲色如常地詢問。 顧今連還有點氣血不足,他懶散地靠在椅子上, 長腿隨意伸著。說話時俊眉微挑,桃花眼揚起,滿臉風|流。 “詢問醫(yī)生意見啊?!鳖櫧襁B唇角微掀,“我這想出院,也得醫(yī)生同意啊。” 夏畫橋氣結,恨不得一拳把他這張臉打得稀巴爛,太欠揍了! “行,那你問?!毕漠嫎驍D出一絲微笑。 顧今連笑得更加燦爛,他偏頭看向沈景清,手臂支起,食指指骨微屈抵在太陽xue|處,笑眼很是不正經(jīng)。 “沈醫(yī)生,我看你們院床位挺緊張的,我就不給你們添麻煩了?!鳖櫧襁B說,“不過,你今天也不上班,下班時間應該隨意吧?門口太難打車了,不如你送我們一程?” 夏畫橋聞聲齜牙咧嘴沖顧今連無聲咆哮,顧今連無視得干脆,他抬手攥住夏畫橋手腕,稍一用力,夏畫橋沒留神差點摔倒。 “扶著點?!鳖櫧襁B說,“照顧一下半殘人士好嗎?我會按照高級護工的費用給你開工資的。房租也照付,按照五星級酒店付。” 聽聽,這紈绔子弟敗錢的口吻,多么讓人想抽他?。?/br> 說完顧今連疑似又想起來什么一樣,扭頭問沈景清,“沈醫(yī)生出外診嗎?我最近住夏畫橋家,萬一到時候有什么突發(fā)情況,直接聯(lián)系你行嗎?” 夏畫橋:“……” 她寧愿自己這會兒是一具尸體。 * 前前后后沒有半個小時,外面已經(jīng)飄起了小雨。 夏畫橋坐在車上,心情很是復雜。 顧今連胡鬧,她覺得是他腦子有問題,有錢人家的孩子,不懂老百姓的煩惱,心里想一出是一出,她理解。 可沈景清怎么也…… 夏畫橋偏頭看向一側,駕駛座上,沈景清腰背挺得很直,舉手投足都是自持的驕傲。 他習慣性面無表情,掀眸時眼底毫無漣漪,像隱居在荒村里一口無人問津的深井。 她想起以前江晚風說的,沈景清這個人啊,別管穿得多不好,那氣質都是沒話說。 整天腰桿挺的一米八,不知道還以為穿的是哪家大牌限量版的樸實系列呢。 其實氣質先不說,沈景清本身就是一個很與眾不同的存在。 以前大家總是討論沈景清的驕傲來自哪,是不是每次都穩(wěn)居年紀第一的成績,一定是。 可夏畫橋知道,不是。 他骨子里的矜貴,是任何人也比不了的。 也是那些缺失的親情奪不走的。 夏畫橋往后一靠,打開一半窗戶。 風吹亂了她的頭發(fā),眼睫也亂顫,如絲細雨落在她臉上,清涼掠走了心頭的浮躁。 她看著飛速倒退的人群和高樓,有種時光倒流的錯覺。 她正要回憶從前,忽然聽到顧今連的聲音。 “沈醫(yī)生一直單身嗎?” 夏畫橋無語地閉了閉眼睛,想直接死過去。 “我手里有不少漂亮的小jiejie,沈醫(yī)生喜歡什么類型?”顧今連繼續(xù)說。 沈景清估計也是忍不了了,拐彎的時候明顯方向盤打得有點急,車子猝不及防一閃,顧今連半個身子都撞到車門上了。 “抱歉。”沈景清聲色很淡,“快紅燈了。” 顧今連脾氣非常好地說:“沒事沒事,沈醫(yī)生能不辭辛苦送我們已經(jīng)很好了,您真是一個善良的人?!?/br> 夏畫橋:“……” 這都什么臺詞?忍不了了! “顧今連。”夏畫橋喊了一聲。 顧今連若無其事地回頭,“有事?” “生病少說話。”夏畫橋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 本以為顧今連會一如既往無視她,沒想接下來的二十分鐘他都跟啞巴一樣,夏畫橋幾乎不敢相信。 下車的時候,顧今連跟個沒事人一樣,甚至還探頭看看哪有超市,想去買點食材晚上做飯吃。 夏畫橋忍著打殘他的沖動,把他拽回來,“我從來不自己做飯,每天除了睡覺畫畫就是點外賣。” “那你可真不是一個精致的豬豬女孩?!鳖櫧襁B說。 夏畫橋:“……” 她正要轉身就走,一直沉默的沈景清出了聲。 副駕駛車窗全開,沈景清偏頭,聲音微微提了兩分。 “夏畫橋?!?/br> 夏畫橋一頓,回頭。 細雨中,她看到沈景清深潭一般的眼眸有一種無聲壓抑的起伏。 這次重逢,她斷斷續(xù)續(xù)見到了很多不一樣的沈景清。每一個,都讓她忍不住想知道,這些年,他到底過得好不好。 “嗯?”她應了一聲。 “你留下?!鄙蚓扒蹇粗?,“我們聊聊?!?/br> 幾乎是同時,夏畫橋手握緊,手心被汗打濕,她定了兩秒,強裝鎮(zhèn)定地點頭。 然后把鑰匙給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