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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上一層陰影。 這樣的姿態(tài)讓他看上去更加深沉,也極為勾人,整個人有一種溺在深海的禁欲感。 學(xué)生時代的沈景清身邊著實沒什么女孩子,女孩子也許會在課余時間談?wù)撍?,躲在角落里偷偷喜歡他,但不會有人真的去接觸他。 大家似乎一致認同沈景清就該孑然一身,成為懸崖邊緣的高嶺之花。 在大家眼里,喜歡是一種欲|望,欲|望對沈景清這種人來說是罪孽,會玷污他。 后來夏畫橋經(jīng)常想,也許就是這個原因,她才會偷到空子抓到了沈景清。 如今,七年時光把沈景清雕琢得更加完美,他幾乎滿足了所有女人對男性的幻想。 顏高,腿長,身材高大挺拔卻不壯,話少,且不近女色。 可所有成年人都知道,但凡是人類,就一定會有欲|望。 欲|望能輕而易舉讓人沉醉,而拉著沈景清這種人一起沉醉,簡直是人生一大美事。 這包廂里十幾個人,除去夏畫橋和江晚風(fēng)還有五個女人,她們的視線幾乎一直在沈景清身上黏著。 她們想拉著沈景清一起沉醉。 夏畫橋瞳仁一縮,暗自咬緊了牙關(guān)。 她們也想玷污沈景清! “沈醫(yī)生,快亮牌??!”嚴孫盯著沈景清手里的牌,眼睛瞪得有些發(fā)干。 夏畫橋回神,視線再次定焦,心思也回到了游戲上。 為了能夠多打幾把,游戲選的是最簡單的一款。 比紙牌大小。 十幾個人,每人抽一張牌,在此之前會有一個人搖骰子定下大輸還是小輸。 這是第一把,隨即抽的夏畫橋搖骰子。她搖的八點,也就意味著這把亮牌時,誰手里的牌點數(shù)最大,誰輸。 輸?shù)哪莻€人除了喝酒以外還要選擇真心話或者大冒險,真心話則由點數(shù)最小的人提問,大冒險則是轉(zhuǎn)轉(zhuǎn)盤。 倘若遇到不想回答的問題或者不想做的事情,就喝酒,杯數(shù)與自己紙牌點數(shù)相同。 眼下,所有人都已經(jīng)亮了牌,夏畫橋看了一圈,這把嚴孫是紙牌Q,比這張牌大的牌只剩下大小王和K了。 因為關(guān)鍵在沈景清身上,所以其他人都格外興奮。 夏畫橋說不清自己的感覺,有點希望他輸又不希望他輸。 她又瞥了一圈,看到最小點是陳佳佳,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正巧這時沈景清掀眸,手腕一翻,紙牌“啪”一聲落在了桌子上。 正面朝上。10。 “靠!”嚴孫出師不利,但也毫無怨言,先端一杯酒喝了,酒杯重重地放下,喊了一嗓子,“真心話!” “切!” “拿出點你當兵的氣勢好嗎!” “有沒有勁啦!” 大家埋汰他。 嚴孫一向臉皮厚,“略略略”地吐舌做鬼臉,“先上素菜才來葷的,懂不懂!” 陳佳佳不知問什么,和別人一起討論,最后問:“談過幾個女朋友?。 ?/br> “無聊?!眹缹O翻了個白眼,“三個三個,下一把下一把!” 這把搖骰子的是嚴孫,點數(shù)五,小。 輪到起牌,大家都緊張兮兮的,弄的夏畫橋也緊張兮兮的。 她起了牌立馬就去看,一看是2,差點沒從椅子上翻下去。 江晚風(fēng)大王,率先甩出來,然后一臉看戲的表情,等著羊入虎口。 夏畫橋自認倒霉,把牌甩出去就要端酒喝,她手剛碰到酒杯,手腕就纏上了一抹涼意。 她一愣,視線落在手腕上,一只手在她手腕上輕輕地搭著。 兩人膚色都白,只不過她偏粉白,他是冷白。 抬頭,看向沈景清,對上他極黑的眼睛,夏畫橋不由自主心尖發(fā)顫,手腕快要著火。 “別急?!鄙蚓扒遢p啟薄唇,吐出兩個字。 緊接著,丟出一張牌。 黑桃A。 “哇!”眾人興奮極了。 夏畫橋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感覺手腕被人一拉,手里的酒杯移走了。 沈景清不著痕跡地松開她的手腕,端著酒杯一飲而盡。 放回酒杯的時候,夏畫橋看到沈景清伸出舌尖,輕輕勾走了沾在他唇角的液體,隨即嘴角揚起一抹很淺的弧度,看向江晚風(fēng),眼角若有似乎浮起一絲笑。 “真心話?!?/br> 與嚴孫情況截然相反,在沈景清身上,即使是真心話,大家也興趣很足。 個個聞聲都聚精會神,一臉期待地看向江晚風(fēng)。 江晚風(fēng)學(xué)生時代就愛玩,這種游戲怎么玩才有趣她最清楚。 “沈醫(yī)生是個處嗎?”她笑著,不負眾望。 短短幾個字瞬間炸開了氣氛,男生都笑得蕩漾,一個接著一個吹口哨,女生卻都不約而同地看向了夏畫橋。 嚴孫也是一臉色|相,笑著喊:“可以可以,大哥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古馳戲精附體,捂著臉道:“這太恐怖了,我還是個寶寶,mama我要回家!” 還有人喊:“停車!給我停車!” 聲音環(huán)繞在耳邊,明明和自己無關(guān),夏畫橋卻心跳加速,心臟快要跳出來。 她輕“咳”一聲,感覺口干舌燥,喉嚨發(fā)癢,下意識抬手去端酒,卻不想被江晚風(fēng)打斷。 “誒,沈醫(yī)生輸?shù)?,你喝什么酒?”江晚風(fēng)笑瞇瞇地問。 一句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包括沈景清。 夏畫橋“啊”了一聲,臉頰飛出兩片紅,她感覺頭腦發(fā)混,熱的有些視線模糊,吞吞吐吐說道:“我、我渴了不行??!” “行行行,我奶奶說什么都行!”嚴孫連忙端過來一杯,親自遞到夏畫橋手,連杯子帶夏畫橋的手一起握住,“喝!不解渴咱就找老板退錢!” 沈景清眼眸一掃而過,嘴角壓了一分,聲音忽然低了幾分,“不答?!?/br> 說罷,他仰頭一杯下肚。 夏畫橋盯著沈景清修長的脖頸,突起的喉結(jié)。他領(lǐng)口不知何時開了個扣子,線條流暢的鎖骨露出來,鎖窩看上去極其柔軟。 夏畫橋不自覺舔了舔唇,低著頭抱著杯子一小口一小口抿著喝。 酒精化作氣體攀上她的頭頂,好像也帶走了所有氧氣。 她不停地喝,卻越來越渴。 喉嚨簡直冒煙。 不答。 為什么不答,那么簡單的問題,如果是,只需要回答是就好了。 不答,就意味著不是。 這道理淺顯易懂,眾人發(fā)出意味深長的喲呵聲。 “嘖嘖嘖,不答,我也不答嘻嘻嘻?!眹缹O語氣賤賤地說。 “哎喲喂,我也不答,必須不答啊,這可是私生活呢!”江晚風(fēng)翹著二郎腿樂。 沈景清被調(diào)侃了,卻仿佛置身事外一般,他眼尾斂出一抹云淡風(fēng)輕的笑,嘴角若有似無地輕翹,唇瓣因為沾了酒的緣故格外得紅,像冬日滿城白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