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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雖然是大明星,但是來到店里面,也和普通人差不多,一點都不傲氣。我跟他們說想拍張合影,他們都很樂意幫忙?!?/br> 李蓁蓁不禁豎起了大拇指,高興地說:“丁大姐,你的甜品做得這么好吃,難怪那些大明星,也跑來你店里吃東西?!?/br> 陸娉婷也笑著說:“丁大姐,這些照片貼出來,可就是免費的廣告?。】隙ㄓ泻芏嗳藭晃^來的?!?/br> 丁玉蘭笑盈盈地說:“可不是嘛,自從有了口碑之后,還有報社上門來采訪呢。你看照片的旁邊,就貼著當時的報紙,我給裁下來貼上去了?!?/br> 李蓁蓁仔細一看,果然發(fā)現(xiàn)了一小塊報紙,已經(jīng)過膠了,上面“丁記甜品”四個大字,清晰可辨。 李蓁蓁非常佩服地說:“丁大姐,你真厲害,就連報社都報道了你的店!” 丁玉蘭隱含驕傲地歡笑起來,連忙說:“哪里哪里,這都是客戶們捧場。我們先別說這些了,你們快告訴我要吃什么,我讓廚房趕緊弄?!?/br> 四個人根據(jù)菜單,各自點了心儀的甜品和小吃,丁玉蘭就起身走開,親自到廚房去下單了。 過了片刻,丁玉蘭就走回來了,重新坐下,笑著說:“蓁蓁,你們還要再等一會兒,剛剛客戶點單比較多,現(xiàn)在廚房比較忙。我已經(jīng)跟他們交代了,先把你們要的東西做出來?!?/br> “丁大姐,我們沒有關(guān)系,等一等沒事的,你千萬不要為了我們,耽誤了你店里的客戶?!崩钶栎柽B忙推辭說。 丁玉蘭沒有說謊,李蓁蓁他們剛才在店門口,就看到許多客戶走進來了?,F(xiàn)在這些客戶都坐在大廳里,把偌大一個大廳,擠得滿滿當當。他們大多已經(jīng)點完了單,正翹首等待著甜品端上來。 丁記甜品的受歡迎程度,由此可見一斑。 丁玉蘭熱情地說:“應該的,應該的。你們再等等就好了?!?/br> 周然和許澤佑畢竟跟丁玉蘭比較不熟悉,因此客氣地說:“謝謝你了,丁大姐?!?/br> 丁玉蘭仔細辨認這兩個人,居然準確無誤地叫出了他們的名字:“你是阿然,你是阿佑,我說的沒錯吧?” 許澤佑驚喜地說:“丁大姐,你還認得我們?” 丁玉蘭笑瞇瞇地說:“當然認得,你們是蓁蓁的好朋友,來我店里吃過幾次,我怎么會忘記呢?對了,你們不是已經(jīng)中六了嗎?有沒有去參加那個什么考試?考上大學了沒有?” 許澤佑高興地回答說:“丁大姐,我考上了中文大學,阿然考上了香江大學。” “哎呀真棒!沒想到你們兩個的成績這么好,都是高材生呀!這要是放在以前,那就是文曲星下凡,沒說的,今天一定要讓我來請客!” 丁玉蘭是老觀念,最喜歡讀書厲害的人,在她看來,周然和許澤佑都能考上那么好的大學,已經(jīng)是天子驕子無疑了。 周然連忙推辭說:“丁大姐,那怎么行?今天是我請他們來的,當然要由我來請客?!?/br> 丁玉蘭不認同地說:“你們跟我客氣什么?都是自己人,不要瞎客氣。這不過是一點點小錢,我說請客就請客,讓我也沾一沾這個喜氣。” 丁玉蘭既然這么說了,周然只好點頭說:“那就謝謝了,丁大姐,讓你破費了?!?/br> 丁玉蘭揮了揮手,不在意地說:“這不值得什么,你們千萬不要跟我客氣?!?/br> 李蓁蓁看到丁玉蘭這么豪爽的樣子,哪里還能找出往日的一絲絲痕跡。 李蓁蓁忍不住詢問:“丁大姐,你最近過得怎么樣?” 丁玉蘭喜滋滋地說:“我現(xiàn)在過得就是天堂一般的日子,這在以前做夢都不敢想?,F(xiàn)在每天有吃有喝的,店里還能有錢拿,我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br> 看到丁玉蘭滿臉笑容,李蓁蓁也忍不住為她感到高興。 這時候,丁玉蘭突然說:“蓁蓁,我和以前鐵場村的老鄉(xiāng)還有聯(lián)系,他們打算最近回老家探親?!?/br> 李蓁蓁奇怪地說:“現(xiàn)在可以回去嗎?我是說,我們當初都是偷渡過來的,那邊會放我們回去嗎?” “當然可以了,只要辦理一張回鄉(xiāng)證明,等那邊審核通過了,我們就可以大搖大擺地回去?!倍∮裉m理所當然地說。 看到李蓁蓁驚訝的樣子,丁玉蘭繼續(xù)說:“蓁蓁,你聽說過侯大偉嗎?” “侯大偉?好像沒有吧,我只認識大隊長侯大勇?!崩钶栎枰苫蟮卣f。 “你沒聽說過侯大偉也很正常,他好幾年前就來到香江了,那時候你還沒來我們鐵場村插隊呢。我是想說,侯大偉這兩年,已經(jīng)回去探親兩次了,他們一家子都回去過?!?/br> “所以,肯定是可以回去的。”丁玉蘭最后總結(jié)說。 “原來是這樣啊。”李蓁蓁恍然大悟,又問:“丁大姐,那你也要回去嗎?” 丁玉蘭微笑著說:“我回去做什么?我在大陸已經(jīng)沒有親人了。而且我當年發(fā)過誓,這輩子就算死了,我也不會回去的?!?/br> “當年我男人和我兒子都是橫死的,連尸體都找不到,在老家也沒有墳墓。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廟里面給他們立了牌位,就連回去掃墓都不用了。” 時間可以撫平一切傷口,如今丁玉蘭提起往事,已經(jīng)不再傷心難過,只是帶著一種懷念和惆悵的情緒。 李蓁蓁擔心再次勾起丁玉蘭的傷心回憶,趕緊岔開了話題,打聽說:“丁大姐,那你說像我這樣的,可以回去京城嗎?” 丁玉蘭果然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想了想,說:“哦對對,你老家在京城里。不過我估計你應該不行,現(xiàn)在能夠回去探親的,只有粵省那幾個有名的僑鄉(xiāng)。你要是想去鐵場村倒是沒有問題,但是別的地方,根本不可能?!?/br> 李蓁蓁有些失望,她原本還想得很好,要是大陸允許她現(xiàn)在回去,她就想到京城里面,給李秉文掃一掃墓。 雖然李蓁蓁來到香江之后,在丁玉蘭的提醒之下,已經(jīng)在著名的竹林禪院,給前世的父母和李秉文以及李秉文的幾個家人,都立了牌位,逢年過節(jié)也會去祭拜。 但是李秉文在京城的墳墓,算起來已經(jīng)有兩年多的時間,沒有去祭拜過了。 李蓁蓁在臨走之前,已經(jīng)托了陳建國代為照顧,但是她身為人家的女兒,總要盡一份心力。 聽到丁玉蘭這么說,李蓁蓁想想也覺得很有道理,只好失望地打消了這個念頭。 這時候,周然突然提議說:“蓁蓁,你要是想念父母,可以請嚴大師來做法事,他可以把你父母的靈魂招到香江?!?/br> 這是李蓁蓁第二次聽見嚴大師的大名了。 上一次她聽到這個名字,還是唐三彩店鋪的老板告訴她的,據(jù)說嚴大師給他店里的唐三彩,專門設計了一個風水陣。 李蓁蓁好奇地說:“嚴大師這么神奇嗎?他居然還能夠招魂?這是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