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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射,三五成群的涌入小店,吳寶玉大呼失策,他當(dāng)初該租個面積大些的。 不過上門選飾品的顧客太多,他來不及多想便投入其中。 臺階上,韓旭話未完,“下面由小店為大家奉上幾個小節(jié)目,為今日所有進店購買飾品的貴客助助興。” “舞龍舞獅隊!” “有!” “青春不老秧歌隊!” “在!” “舞起來!跳起來!” 韓旭扯著嗓子吆喝,最后一字落下,現(xiàn)場頓時歡騰起來,鑼鼓喧天,歡聲笑語,那熱烈的,金黃的,火紅的氛圍把所有人都帶了進去。如此大張旗鼓的開業(yè)典禮,全飾界飾品店在整個步行街,整個東大學(xué)城,乃至整個東洲,首屈一指。 這樣的韓旭是曲颯不曾見過的,溫文爾雅的青年醫(yī)生突然變成一個接地氣且活力四射的小伙兒,曲颯除了對著他傻笑外,真不知該如何表達她內(nèi)心的感激之情。韓旭第一次當(dāng)著眾人的面兒大大咧咧的“放電”,幾秒鐘后,曲颯“敗陣”,猛的轉(zhuǎn)身招呼客人。 “喂喂,當(dāng)著這么多人面兒也不知收斂點兒。” 任東趁人不注意從柜臺溜出。 “我看我媳婦兒,光明正大,收斂什么?” 倆人說話間,不知不覺被人擠到墻角,任東胳膊壓韓旭膀子上傻樂一會兒,道:“哄人的手段真是越來越高了?!?/br> 他豎起大拇指,韓旭一點也不謙虛,“要不,我傳你兩招兒?單著多累啊。” “得!有媳婦兒更累!瞧,你都把自己磨成什么樣兒了?!?/br> “嗨,你還別這樣說,我樂意,自得其樂,你是不會明白的?!?/br> “懶得明白。” 任東放下胳膊,朝前走了兩步,回頭招手,“再見!” “哪兒去?”韓旭皺眉,正開張呢,好歹等今兒過去。 “活兒也干了,節(jié)目也看了,我又不懂飾品……走了。找錢去,否則過年我哪有臉回老家,份子錢都湊不齊?!?/br> 這是去找份子錢去了。 韓旭十分好奇,“找錢得有道兒,說說,你想走哪條?” “還沒想好,邊走邊想,說不定就有方向了。” 話畢,任東把助聽器摘下,大步離開。 韓旭注視他良久方才松口氣,雖然他還不知這兄弟要做什么,不過,以他對任東的了解,有些從前無法過去的事兒,已經(jīng)過去了。 …… “四妹,你老往外瞅什么呢?”忙成陀螺的曲三寧擦擦汗,頭也不抬問道。 “哦,我看那節(jié)目挺精彩的?!鼻撵o眼神閃過一絲慌亂,看看柜臺上的暢銷品不多了,趕緊去展柜補貨。 “說的是啊,我剛才趁著人少瞄了幾眼,比咱們縣的秧歌隊扭的還要好看?!绷硪贿?,曲二順忙完最后一名客人,把風(fēng)扇調(diào)到最大,“這大熱天的,他們又蹦又跳的,難為了。” 三姐妹說話間,曲颯大汗淋漓的走進來。 “傳單發(fā)完了?” 曲二順知,韓旭過來沒多久,她便帶著幾個人去外面發(fā)傳單了。 “沒,老方他們?nèi)チ藮|科大,還有其他幾個大學(xué)校園發(fā)去了,我想跟著一起,可是他們把我傳單給搶走了?!?/br> “快進來涼快涼快,喝口水。” 曲三寧把水杯遞給她,曲颯一飲而盡。 之后,她開始抬頭張望各個展柜,結(jié)果讓她喜出望外,不敢相信的看了看三個jiejie,“賣出去,這么多?” 嗯!! 三個jiejie重重點頭。 曲颯咯咯直笑。 雖然她們有優(yōu)惠有折扣,可是走的量大啊。 姐妹歡笑一時,須臾,曲四靜小聲道:“這些東西都是手工打造,十來個人,近兩個月的時間才做這么多,后續(xù)補貨怎么辦?” “四姐,你真的很棒!明天早會,你把這個問題提出來,我們一起討論。”實際上曲颯已有對策,不過她還是想聽聽眾人的意見。 他們每次討論,曲颯都能從中得到新的啟發(fā)。 火花碰撞的結(jié)果,是最絢爛的景色。 當(dāng)晚,方行正把一天的流水報給曲颯,他們總共銷售出去280多件飾品,總共價值1639元,純利潤864元。 屬于他們的黃金時代已經(jīng)降臨! 第320章 新程 當(dāng)晚,韓旭做東,請所有人吃了頓大餐,算是為生意開門大吉的慶賀。因第二天還要繼續(xù)投入“戰(zhàn)斗”,便沒安排其他活動,眾人各自散去。 飯后,曲颯與韓旭照例走上林蔭小道,入秋的天氣,夜晚開始微涼,清風(fēng)拂過,帶走一天的燥氣,二人手拉手靜靜前行,這一刻對他們來說,無比享受。 “東哥什么時候走的?” 快到路的盡頭,曲颯輕輕問道,“他這個人……” 沒等韓旭回答,她又道,且笑的意味深長。 “節(jié)目開始沒多久便走了……他這個人喲……”韓旭這一嗓子比曲颯拉的還要悠揚,倆人相視大笑。 “不過,依我的感覺,他這次西北之行好像明白許多事,雖然看起來滄桑,卻比之前穩(wěn)重多了。” 韓旭很是贊同曲颯的看法,沉默須臾嘆道:“東子自幼皮實,禁得住打罵,更禁得住摔打,我們仨,就屬他挨的揍最多,有一次任叔特別狠,把東子吊在樹上用鞭子抽,若不是紅姨回家早,那小子可有苦頭吃。” 吊在樹上?用鞭子抽? 曲颯小臉皺成一團兒,那該多疼,任東犯了什么滔天大罪? “和人打架,把人腦袋砸個坑,血嘩嘩流,要不是送醫(yī)及時,估計那孩子小命都沒了。去年我還在大院見到那小子,至今腦袋還有個大疤。” “上學(xué)那會兒,就屬他最不愛學(xué)習(xí),三天兩頭往音樂學(xué)院跑,后來,認(rèn)識一個音樂學(xué)院的學(xué)生,叫謝晚瑜,比他大三歲,長的十分標(biāo)致……打那之后,往音樂學(xué)院跑的更勤了,任叔知道后將其又是一頓好打,加上紅姨苦口婆心的勸誡倒是老實好一陣子,可沒多久,依舊老樣子……” 呀,大名鼎鼎的東哥還有這光輝歷史,曲颯笑道:“那人家什么意思?” “東子那年才十五,謝晚瑜都十八了,一個毛頭小子人家哪瞧得上。不過后來,突然有一天東子興高采烈的告訴我們,他把謝晚瑜搞定了。我們一起吃過飯,出去游玩幾回。高考前東子便認(rèn)定那所音樂學(xué)院,可惜,任叔非逼著他入伍。再后來,可以說陰差陽錯吧,他沒能進音樂學(xué)院學(xué)習(xí),在部隊一待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