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颯姐妹也是第一次見。 “當年你懷著別人的種兒進門,騙了我足足七年,讓我戴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不說,還卷走了我全部積蓄!讓我的丫頭們差點兒餓死??!讓我的寶貝小五沒有學上?。?!”說到這一句,他怒吼,嚇的劉桃花連連后退。曲安國盯著她冷笑不止,上前兩步又道:“別的我都可以不計較,可你毀了我五丫頭的前程!劉桃花,我就是將你千刀萬剮都不為過!” 曲安國作勢要打劉桃花,嚇的這個女人條件反射的抱頭,曲二順等人以為老爹真要動手,連忙阻攔。 拳頭并未落在劉桃花身上,曲安國收起拳頭惡狠狠道:“你記住,這會子我還能好聲好氣的和你說離婚,是你的造化,否則,決不會這樣簡單!” 離婚? 劉桃花懵逼,原以為曲安國只是鬧鬧,發(fā)泄發(fā)泄心中怒火,哪知他竟想著離婚。 怪不得當初他一心送她回劉家溝,還做出讓人誤解的舉動,怕是在那時他就已經(jīng)起了離婚的心思! 好個曲安國,既然你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 劉桃花定了定神揚聲道:“想離婚?除非我死??!” 話到嘴邊,為顯得逼真,她還真就一鼓作氣朝墻上撞去,許是假戲真做,用力過猛,只聽“咚”的一聲,劉桃花倒地,頭上血流不止。 曲二順慌了,再怎么說也不能出人命,就算出,也不能在她們家門口出!意識到事態(tài)的嚴重,曲二順連忙上前去攙扶劉桃花。 目的達到的女人昏迷前冷笑一聲,閉了眼。 要說剛才曲安國酒醒一半,這會兒全醒了。 他畢竟不是個強勢的,剛才的狠話也是借著酒精的功勞將心中怨憤發(fā)泄出來,哪知一輩子就發(fā)泄這一回還鬧出人命來,這只能說他運氣實在不佳。 “還都愣著干什么?趕緊把人送醫(yī)院!”作為一個職業(yè)醫(yī)生,韓旭反應非常迅速,他一邊吩咐曲家姐妹不要動劉桃花,一邊發(fā)動車子,完了又教個兒大有勁兒的曲二順如何幫忙,把劉桃花抬進車子。 臨走前,他吩咐曲二順等人在家等消息,他只帶曲颯一人過去。 “這哪行!”曲二順不同意,如此情狀讓她在家等待,這不是放油鍋上煎她嘛! 時間緊迫韓旭沒法多說,直言道:“除了曲颯,你們誰去都沒用!” 車子走了曲二順才品出味兒來,這是嫌棄她們沒腦子,礙事呢。這個家到底是小妹在撐著,所以她們焦急的同時又五味陳雜。 “回家!先幫爸醒酒!這事一出,劉家溝那幫子指不定怎樣鬧騰呢,咱們得先合計合計!” 兩個meimei附和,曲安國更是狂點頭,盡管腳步不穩(wěn),腦袋卻很清醒,懦弱害怕的模樣讓三個女兒除了心疼,只有心疼。 韓旭一路飆車,從出發(fā)到把劉桃花送進急救室,僅僅花了八分鐘。 人送進去之后曲颯方才松口氣,但緊繃的神經(jīng)并未松懈。 第167章 清賬 “韓大夫……” 在醫(yī)院的走廊,沉默須臾的曲颯開口,她聲音很低,卻無比清晰,那一刻韓旭便知她有了主意。 對上曲颯的眼睛,只見她鎮(zhèn)定道:“你會為我們家人作證的對吧?” 沒等韓旭回答,她繼續(xù)道:“咱們沒有血緣親戚關系,只要你肯作證,將來的話一字千斤重。而我們,也會證明嘯天不是爸的孩子?!?/br> 曲颯三言兩語將意思表達清楚,思路不僅清晰,還頗有四兩撥千斤之效。 他若出來作證,便可證明劉桃花是自己尋死,且曲家人并未做任何言行上的逼迫。而她們?nèi)羰亲C明嘯天不是曲安國的血脈,不僅容易離婚,搞不好劉桃花還落得個騙婚的罪名。 只是如何證明? “你是知道我的,最喜歡打抱不平?!表n旭抱著膀子笑道:“但是你如何證明嘯天和你爸的關系?” “不是有dna驗證么?我們可以找最權威的機構?!鼻S心急,沒有多想,脫口而出。 韓旭愣住,他是一名醫(yī)生,知道這些事理所當然,可是眼前的孩子,對,她才十六歲,只能算個孩子。她高中沒有畢業(yè),沒有出去見過世面,更不曾有機會接觸到這些東西,可是,她竟然清楚親子關系鑒定方法。 韓旭的反應曲颯看在眼里,第一秒便知她說漏嘴了。 她不安的低了低頭,隨后想到反正自己在他面前的出格言行已經(jīng)不止一次,在這關鍵時刻,想來也不算什么。 果然,只有幾息的功夫,韓旭便收了那疑惑外加震驚的神情,恢復如常。 倒是曲颯,突然想起他剛才那抹笑,疑慮道:“都這會子了,您還能笑出來?!?/br> 意思是,雖然這是我們家的事,好歹你我一年多的交情,出于朋友立場,也不該在這時笑出聲來。 莫非? “你記住,我是醫(yī)生。”韓旭笑道:“劉桃花沒有大礙,至少在送進急救室時意識是清醒的,而那傷口,并未及里,大概撞的時候沒有掌握好力度,讓墻上的棱角給劃了個口子,所以出血特別多?!?/br> 曲颯緊繃的弦徹底松懈,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喘了一口大氣。 沒大礙就好,否則,麻煩不說,她爸實在不該為這種人惹一身sao。本來嘛,被欺負到如此地步,到頭來還落得個逼死人的名聲。 半小時后,急救室的門開了,倆人同步上前。 為首的主治醫(yī)生道:“你們誰是病人家屬?”語氣很硬,不知為何。 “我……”曲颯猶豫兩秒上前,“她是我繼母,沒事吧?” “就沒見過這號人,明明意識清醒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裝昏迷,真是……我行醫(yī)多年,這號病人還是第一次見?!贬t(yī)生沒好氣道。 呃,曲颯與韓旭面面相覷,均愣住。 后來才知,躺在床上的劉桃花一直裝昏迷,即便被醫(yī)生拆穿仍舊不愿睜眼,后來另一位年輕醫(yī)生不耐煩,照著她腿上狠狠掐了一下,這才尖叫聲突起。 曲颯聽了這些又好氣又好笑,簡直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她倒是有些可憐劉桃花了,一個女人,混到這種地步,不是一味的作踐自己是什么?可悲的是她根本意識不到這是自我墮落。 …… 劉桃花出院的第二天,劉家大哥帶人上門,氣勢洶洶,揚言打砸,大有毀天滅地之意。 曲颯一眼識破jian計,無非就是先在陣勢上唬住對方,然后才好講條件。說來說去,打的主意還是要把劉桃花塞給她們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