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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看向她,一眼就看到了她紅的透明的耳廓,更甚于她整張臉都漲紅了,像是恨不得下一秒能散出蒸汽一樣。 楚千乘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他又湊近了一些,抬手放在喻檸的額頭上,甚至還用自己的額頭去碰了碰,然后焦急地問道,“怎么了?臉怎么這么紅,感冒了嗎?額頭好燙。” 喻檸沒有回答,她慢慢看向他,瞳孔劇烈收縮著,想到剛才的觸感,她一瞬間感覺心跳聲響若擂鼓。 喻檸猛地把臉埋進自己的掌中。 “沒有沒有?!彼ち曳裾J(rèn)道。 楚千乘繼續(xù)順著她指尖的縫隙看她。 “真的嗎?要不要去看醫(yī)生?” 喻檸深吸幾口氣,紅著臉抬起頭看楚千乘。 “你剛才湊太近了,我緊張?!?/br> “嗯?” 緊張?有什么好緊張的?他都沒緊張。 不過……剛才是湊得有點進哦……他好像還碰到喻檸的額頭了……鼻端似乎還殘留著橙子味的洗發(fā)水味道。 ……雖然他也用的這個洗發(fā)水,反正肯定不是他身上的。 楚千乘的臉也微微泛起了紅暈。 “往那邊坐點?!?/br> 他抿抿唇,迅速瞥了喻檸一眼,然后以極慢的動作,不情不愿地挪了幾厘米。 喻檸也不希望楚千乘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這上面,她迅速轉(zhuǎn)移話題道:“怎么不留著讓阿姨收拾?” “下午爸媽就回來了還留著這個……不太好吧?” 說的也是。 平時喻檸也是順手就直接收拾了的。 楚千乘又看向喻檸,注意到她眼下的青黑。 “你昨天沒睡好嗎?”他擔(dān)憂地問道。 “唔……”喻檸含糊地應(yīng)了幾聲,她昨天失眠了,在床上躺了三個多小時才睡著。 “要不今天還是我開車吧?!?/br> 喻檸看向他,“你不是不能開嗎?” 楚千乘已經(jīng)站起了身,“也不是不能開,就是覺得你開可能會更穩(wěn)妥一點。我開慢一點吧,咱們早點出發(fā)。” 喻檸抿抿唇?jīng)]答話,莫名覺得心情妥帖極了。 兩人又收拾了一下,吃過午飯后,準(zhǔn)備出發(fā)。 因為是去接機,被接機的人還帶了好幾個大箱子,兩人商量了一下決定開卡宴。 楚千乘先上車調(diào)整駕駛位,他見喻檸拉開了副駕駛的門,連忙阻止道:“你坐后面吧!坐我的正后面?!?/br> 喻檸:“?” 他不太好意思的樣子,“不是說這是最安全的座位嗎?我不放心我的技術(shù)?!?/br> 喻檸笑起來,“我相信你呀?!?/br> 楚千乘看著喻檸的笑容晃了下神。 看來要好好練習(xí)車技了! 第22章 機場高速一路暢通, 兩人提前兩個多小時到達(dá)了機場。 喻檸提議先去星爸爸坐會, 楚千乘自然是沒有異議。 兩人點好單, 剛坐下沒一會,幾名穿著統(tǒng)一白底黑字服裝的年輕人也走進了星爸爸。 他們總共四個人,其中有兩個看起來像是沒成年的少年特別興奮,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 楚千乘是背對著他們的,他見喻檸一直看向他身后, 也好奇的回頭看了一眼。 他一下子就看到了他們隊服肩膀上的贊助商標(biāo)志, 咖啡差點嗆在嗓子眼里。 楚千乘迅速扭回頭,拿食指敲敲桌面, “我們要不去接機口等吧?” “嗯?還有一個半小時呢?!?/br> “萬一飛機早到了呢?!?/br> 喻檸一聽這話就笑了, “你是不是沒坐過飛機呀?晚點的飛機我見過不少,但是早到的真是一架都沒見過?!?/br> 楚千乘被噎的說不出話。 幾名少年點好了單, 拿著飲料找座位,正好兩人旁邊的一個沙發(fā)座空著,他們拖著行李毫不猶豫地走了過來。 楚千乘半側(cè)過身,胳膊肘撐在桌上,用后背對著他們。 那兩個格外興奮的少年好像是第一次來B市,還在嘰嘰喳喳不停。 “早上那升旗真是太好看了!幸虧咱們?nèi)サ脑纾蝗欢颊疾坏角芭??!?/br> 另一個興奮少年也補充道,“聽說天OO廣場上都是便衣, 也不知道真的假的?!?/br> 他倆兀自交流的歡快,另外兩個則完全是一副滄桑樣,默默趴在桌子上不說話。 喻檸看著他們倒是挺樂呵, 她和楚千乘悄聲道,“你那么大的時候也和他們差不多耶?!?/br> 嗯? 這話他可不愛聽。 他微側(cè)過頭,從指縫打量了一眼。四人看起來年紀(jì)都不大,可能是哪個戰(zhàn)隊二隊的孩子。 楚千乘稍稍放松了些,攪和了幾下自己的星冰樂,眉眼低垂,懶洋洋掃了眼喻檸,“他們有我?guī)???/br> 他微微揚高的眉尾混著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帶著一股奇異的邪性。 喻檸楞了一下,被他看得指尖發(fā)麻,連忙低下頭用力吸了口飲料。 兩名少年聊完旅游見聞后,又開始說起打游戲的事情,這下另外兩個也來了精神,迅速加入談話中。 幾人說話聲音實在太大,喻檸想不聽見都不行。 她見其中一人低頭刷了會手機,突然郁悶地低聲道:“這帖子怎么又給頂上來了?!?/br> “哪個?”坐他旁邊的少年探頭去看。 “說兆神打假賽的那個啊?!彼荒樀臒?,忍不住焦躁地大聲道,“就是一張照片而已,這幫人就好像自己親眼看見親耳聽到似的。怎么,就不能是兆神發(fā)現(xiàn)那個戰(zhàn)隊的經(jīng)理用了小手段然后去警告他嗎!這幫人的思想,太齷齪。” “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你是兆神吹,下一個下一個?!笔O聨讉€少年頓時對這個話題失去了興趣。 這少年的這番話真是和秦桑說起這事的態(tài)度如出一轍,她不由得有失笑,抬眼又看到對面的楚千乘正專注的盯著自己,嘴唇不高興的抿著,目光控訴。 喻檸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困惑地問道:“怎么了?” “你為什么笑?”他反問道。 “這個啊?!闭f到這個,喻檸又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我有個朋友是兆神的粉絲……你知道兆神是誰嗎?” 楚千乘委屈的點點頭。 他這樣子太奇異了,喻檸看了他一會然后才繼續(xù)道,“她說起這個兆神打假賽的事情和旁邊那個弟弟的說法一模一樣?!?/br> “你叫誰弟弟呢。” ??? 又怎么了? “我叫你你答應(yīng)嗎?”喻檸反問。 楚千乘沒答話,他移開視線看向右邊的盆栽,依然一臉的不高興。 這么大的人,怎么還一言不合就生氣撒起嬌來了呢? 喻檸哭笑不得。 楚千乘看著別的方向,繼續(xù)低聲問道,“那你怎么看的?” “打假賽嗎?” “嗯。” “沒有定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