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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姜鈺也聽他提過,說是第一回 夢見她的場景至今還記得,姜鈺卻實(shí)在不喜歡鎖鏈,床上她雖然順著徐礪,但她不喜歡那種不受控制的無力感,所以一直沒同意。 萬萬沒想到,在自己的生辰上,他只是略施小計(jì),自己就正招了。 也怪自己不謹(jǐn)慎,姜鈺暗罵徐礪不要臉。 皇宮今日四處掛著宮燈,高臺之上紅袖彩扇,樂聲悠揚(yáng),滿堂命婦紛紛上前對著姜鈺說吉祥話,身側(cè)的徐礪唇角掛著笑,看向她的時(shí)候,她想到白日里答應(yīng)他的事,一陣耳熱。 五殿下與佟駙馬一起上前獻(xiàn)禮,用個(gè)箱子裝著,說要回乾寧宮才能看,神神秘秘的。 徐礪順勢對著姜鈺使眼色,姜鈺假裝沒看見,徐礪摳著她的手掌心,端著酒杯湊到她耳邊說:“你要聽我的?!?/br> 姜鈺笑嘻嘻的開始耍賴:“我反悔了?!?/br> 徐礪眉心微蹙,姜鈺整理衣擺,接過他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一副無賴樣。 她就是說話不算話了,他對那鏈子那么執(zhí)著,不定怎么折騰自己呢,橫豎她賴賬也不是一回兩回了。 徐礪盯著她那粉嫩的臉頰,她喝了些酒,眼波微漾。 徐礪瞧著愈發(fā)心動,湊到她耳邊嘀咕了一句,姜鈺臉色變了便,垂著的眸子有些委屈,而后在他手背上掐了一把,對著太后笑著說:“母后,也不知五皇弟和駙馬送了兒臣什么,要到乾寧宮才看,兒臣這心里癢癢的。” 太后哪里不明白兒媳這是受了兒子的脅迫,年輕人間的興趣她是不管的,擺著手說,去吧去吧。 底下正是酒酣之際,倒沒多少人注意到高座之上的夫妻倆是什么時(shí)候離了席。 夫妻倆回了乾寧宮,姜鈺把人都遣退下去,拿過徐煊和佟衛(wèi)送給她的紅漆木盒子。 徐礪淡定的坐在一旁等她拆盒子,姜鈺打開之后,里面擺了一身白色的男子衣服,還有馬鞭。 姜鈺瞬間明白過來這是什么意思,扭頭看向一旁的徐礪,面帶討好。 這是她那幾個(gè)兄弟送給她的男裝,讓她再次穿上男裝和他們一起去騎馬。 她從嫁給徐礪后便沒和他們一起出去玩過了。 徐礪手指在案桌上敲了敲,姜鈺抱著他的胳膊,坐在他的腿上撒嬌:“行不行???” 徐礪下巴往衣柜的方向抬了抬,姜鈺哀怨的哼哼兩聲。 她坐著不動,徐礪親自到衣柜里拿了那件衣服,走到她跟前,摟著她的腰,咬住她的耳骨:“阿鈺生辰,朕送你一個(gè)公主好不好?” 他一點(diǎn)點(diǎn)撫摸,姜鈺整個(gè)人掛在他身上,他忽然停了下來,牽著她的手往外走。 姜鈺不明所以,被他牽著手,沿著御花園往前面走,姜鈺問:“去哪?” “到了便知道了?!?/br> 姜鈺不再多問,也不知走了多久,到了湖畔,湖面上飄著一個(gè)小船,頂上垂下紅綢,四面全是荷花燈。 姜鈺愣了愣,不解的看向徐礪,她見過他命人造的那個(gè)大船,怎么這里只有一個(gè)小船。 比起泰安殿的喧囂,這邊特別寂靜,隨侍的人隔好遠(yuǎn)站著,徐礪扶著姜鈺上船,一腳踩上去就覺得小船有些搖晃。 姜鈺坐在船里面,徐礪到船頭解了繩子,拿著船槳劃了兩下。 平靜的湖面上漾起水波,小船紋絲不動,靠在岸邊不愿離開。 姜鈺坐在船里看他費(fèi)力的劃槳也沒什么用,跑出來看著他說:“要不我來吧?!?/br> 她面露揶揄,摟著徐礪的腰,趴在他的背上:“我還以為你什么都會呢,原來也有你不會的東西?!?/br> 皇帝皇后身份尊貴,到哪里都有人伺候,偶爾自己動手,還挺稀奇。 徐礪今日就是為了哄她開心,見她嘲笑自己,故作苦惱,說:“你先去里面坐好?!?/br> 姜鈺見他擼袖子,善解人意道:“不然不坐船了,咱們?nèi)ビ▓@走一走?!?/br> 徐礪輕笑,脫了鞋襪,蹭的一下跳入了水中。 姜鈺嚇了一跳,堂堂一個(gè)陛下,居然就這么赤著腳跳進(jìn)了水里,靠近岸邊的水不深,才剛沒過他的膝頭,姜鈺站在船頭讓他上去。 徐礪手撐在船頭,眼角勾起:“進(jìn)去坐好,我要推了。” 船身晃蕩一下,姜鈺知道他的意圖,松了口氣,回到船里坐好。 他撐著船頭跑著把船往里推了好幾米,水花濺在他的臉上,姜鈺瞧著差不多了,伸手拉他上去。 他身上全濕了,手上一陣冰涼,放了一邊的紅綢,隔了外面的視線,小船飄在湖面,姜鈺抱住他,感受他起伏的胸脯。 徐礪垂頭吻她,她睨了他一眼,說:“真傻。” 徐礪脫了衣服,把她按在絨氈上,感慨道:“為博美人一笑,不傻不行啊。” 肌膚相貼,十指扣在一起,姜鈺恍然想起這是在外面,兩人這樣實(shí)在不像樣,若傳出去,百姓定要說他們的皇帝皇后不務(wù)正業(yè)了。 徐礪感受到她的不專心,愈發(fā)賣力。 姜鈺的腦袋漸漸昏沉,碧波蕩漾的湖面小船輕輕搖晃,泰安殿上空綻放五顏六色的煙花。 身上散發(fā)著奶香的小皇子揉了揉眼睛,仰頭看著皇祖母,委屈的眼眶都紅了:“父皇說今晚坐大花船。” 太后娘娘吩咐人去準(zhǔn)備,奶里奶氣的小皇子直到坐上大花船也沒看到他父皇母后,氣的他趴在哥哥懷里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