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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就不一樣了,男人都想在自己媳婦面前強勢些,你要學(xué)會給駙馬面子,這點你該同郡主學(xué)學(xué)的?!?/br> 宜春公主看向姜鈺,姜鈺接住太后的話:“陛下不需要臣女給面子,陛下本來就好,陛下在臣女心中一直是頂天立地,偉岸挺拔,臣女從小對陛下便一片葵藿之心,每見陛下,便心馳神往?!?/br> 姜鈺對拍馬屁這種事信手拈來,宜春公主道:“兒臣和郡主怎么學(xué),兒臣也想夸夸佟衛(wèi),怎么夸,郡主你說說怎么夸?!?/br> 姜鈺一本正經(jīng)道:“夸人這種事情要發(fā)自肺腑,便像我對陛下一樣?!?/br> 宜春公主:“......?!?/br> 負(fù)手立在落地罩前的男子嗤道:“如今這世道,拍馬的都成了精怪。” 徐煊一臉驕矜的站在那里,太后瞪他:“你不愛聽就出去,又沒人讓你聽,咱們娘幾個話家常,你偏要跑來聽,你媳婦討著了嗎?” 太后直接拿出殺手锏。 徐煊被太后懟了,保持高傲的走進來坐在小幾旁,眸子微垂,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討媳婦有什么意思?” “你覺得什么有意思?”太后拉著臉道:“從前你還有朋友陪你,可你瞧瞧,現(xiàn)在都要成家了,唯有你一個,以后你大哥帶你大嫂,你meimei帶你妹夫,他們一起去游玩,再叫上你,人家成雙成對,你就跟在后面干瞪眼,沒人搭理你。” 太后這話真是扎心。 姜鈺和宜春公主偷笑著看好戲。 徐煊瞥了她倆一眼,不以為意:“兒臣不急,母后要是著急,那就替兒臣做主選一個,兒臣瞧瞧,若是比的上婳婳和郡主,那兒臣就應(yīng)承?!?/br> 徐煊也就是隨口一提,哪知道太后還真給他說了一個人出來。 “你這么一說,哀家倒是覺得阿璇不錯。” 宜春公主附和道:“是呀是呀,阿璇很好。” 她拽了把姜鈺,姜鈺意識到太后和宜春公主的意思,也跟著點頭。 她才想到從前在京城時看阿璇那個丫頭,是喜歡徐煊的,怎么過了這么久,還沒把福王拿下。 徐煊微怔,否定道:“母后莫要亂說,阿璇是表妹?!?/br> 太后道:“你真覺得阿璇只是表妹?” 太后兩年前便知道王靖璇對徐煊的心思,她也覺得兩個孩子合適,奈何娘家想把王靖璇許給徐礪,太后不好直接插手,加上徐煊當(dāng)時并不知道王靖璇喜歡他,只把王靖璇當(dāng)meimei。 可兩年過去了,徐煊就是傻子,也該意識到王靖璇的想法了。 “阿璇都十七歲了,這個年紀(jì)還未定親的姑娘已經(jīng)不多見了,煊兒你......?!?/br> 徐煊不待太后說完便站起身道:“兒臣突然想到還有些事,便不打擾母后了?!?/br> 他走到門旁,扭頭看了眼,而后闊步離去。 太后嘆口氣,同宜春公主道:“你說你哥哥這樣的,連阿璇他都瞧不上,他還要找什么樣的媳婦?!?/br> 宜春公主道:“兒臣雖然覺得哥哥和阿璇在一起很好,可這事終歸是要兩情相愿,得要哥哥自己喜歡才行,哥哥性子執(zhí)拗,旁人越說反而越讓他心里不舒服。” 徐煊從小做事就有自己的想法,旁人都猜不透。 姜鈺道:“公主和殿下是龍鳳胎,我常聽人說龍鳳胎之間有心靈感應(yīng),公主能不能感應(yīng)到殿下喜歡什么樣的?!?/br> 宜春公主道:“這哪能感覺出來,我和哥哥連長相都不怎么像,從小到大愛吃的東西也不同,我不知道他喜歡什么樣的,我能感覺出我現(xiàn)在喜歡駙馬,難不成,哥哥也喜歡駙馬?” 宜春公主打趣的說。 太后娘娘心里咯噔一下:“哀家不擔(dān)心他討不著媳婦,哀家就看他長那個模樣,從小到大也沒聽他喜歡什么姑娘,倒是和那幾個兄弟親近?!?/br> 太后娘娘最近學(xué)了一個高級詞,叫做斷袖。 姜鈺看著太后的擔(dān)憂臉,唇角微動,太后娘娘這是怕徐煊不喜歡姑娘,喜歡男子呢。 宜春公主啊了一聲:“哥哥從小到大和兒臣喜歡的都不一樣,應(yīng)該不會喜歡佟衛(wèi)。” 意識到自己剛剛直接離開的行為不尊敬母后又折回來準(zhǔn)備向太后娘娘賠罪的徐煊聽到這番話臉都黑了,站在門前,一字一頓道:“兒臣喜歡的是姑娘。” 第140章 ... 他瞪著宜春公主和姜鈺, 宜春公主吸了吸鼻子, 心虛,姜鈺一臉無辜, 她可什么都沒說啊, 瞪她做什么。 徐煊臉色鐵青的坐在椅子上,道:“母后心里想什么,盡管和兒臣說便是了,不必自己憂思?!?/br> 太后尷尬的扯了扯唇角, 背后說人是斷袖,就算是自己兒子,那也怪不好意思的。 “母后就是隨口一說, 并無別的意思?!?/br> 不怪太后多想, 徐煊生的貌美,從小性子就怪, 長這么大也沒聽說過他有喜歡的姑娘。 兩年前太后曾被徐礪打擊過, 那會以為徐礪喜歡的是男子,真是天都要塌了,后來知道徐礪喜歡的不是男子,著實松了口氣, 但她知道男子也會喜歡男子的事, 再看小兒子, 難免會有幾分懷疑。 宜春公主跟著解釋道:“是啊哥哥,我們都是關(guān)心你。” 徐煊沉默不語,任誰被旁人私下里討論是斷袖都不會舒服, 他雖不鄙視那些天生喜歡男子的斷袖,卻也接受不了別人這么說自己,尤其是他樣貌生成這樣,從小就討厭別人說他長的美。 徐煊如鯁在喉,對著母后和meimei,他又不能發(fā)脾氣,只能自己垂頭生悶氣。 待出了乾樂宮,姜鈺跟在徐煊身后叫他:“殿下,殿下?!?/br> 徐煊煩悶道:“叫什么呢?” “真生氣了???” 徐煊揚著下巴不理她,姜鈺攆上他道:“這也沒什么的,殿下不知多少人羨慕您這樣的好樣貌呢。” 徐煊沒說話,靜靜的向前走,姜鈺笑著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徐煊唬著臉道:“你干嘛?” 姜鈺摸了摸鼻子:“哄你開心啊,殿下,男子漢大丈夫,胸襟當(dāng)寬廣,樣貌是爹娘給的,咱們又改變不了,不值當(dāng)為了這種事生氣的,再說了,臉生的好,是好事啊,比生下來就斷胳膊斷腿的強多了,你瞧我,我被人叫娘炮的時候我都不生氣?!?/br> 她拿自己比較,徐煊冷嗤:“你本來就是女人?!?/br> 姜鈺改口:“我被人家叫爺?shù)臅r候我也不生氣啊?!?/br> 徐煊淡淡道:“不是這回事。” “那是什么?” 徐煊抬著眼皮瞥了她一下:“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他加快腳步,姜鈺跟在后面道:“哎,你這人怎么這樣啊,我是你兄弟,我這是關(guān)心你,開解你?!?/br> 徐煊腳步微頓,扭頭不屑道:“姜鈺,你是不是覺得世人皆醉你獨醒,我們都